這算不算是她聽過的最強大的一種解釋?
夏謹華聽傻了,一直看着慕千雪,像看着一團迷霧,原本想找到出路,結果越陷越深………
覺得不能接受,可偏偏夏謹華又真的理解。
是的,她理解這種感覺,理解慕千雪所說的那種沒有理由,沒有原因,沒有爲什麼………
因爲,她對那個男人,也是這樣的。
她是她的堂妹,雖然她從不肯承認,可在這一點上面,包括夏波清在內,她們夏家的人,似乎都對感情特別執着。
她真的不想被慕千雪說服,可是,她心裡的天平已開始傾斜………
“希望你說到做到,就算他來跪着求你,也千萬別理他。”
話到這裡,真是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了,慕千雪遺憾地搖頭:“難道你還認爲,你們之間的問題是因爲我?”
“沒有你,一切會簡單得多。”
“沒有我,他就會選擇你?那這樣一個把你當做備胎的男人,值得你把自己變成這樣?”難得讓自己又變得滿身是刺,慕千雪看着這樣的夏謹華,如同看着一個陌生人。
她曾在學生時代特別佩服的師姐,怎麼會變得越來越不認識?
她的自信,她的驕傲,她的優越感,統統都變成了執拗,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有的樣子有多‘醜’。
“別用勝利者的口吻來教訓我,你什麼都不曾失去過,又怎麼會懂我的心情?”
“你覺得我什麼都沒失去過?還是你只選擇看到你想看的,不想看的全都自動忽略了?”人總是這樣的,用錯誤的邏輯來斷定別人的幸與不幸,還喜歡自以爲是地比來比去。
她曾以爲那只是不懂事的小女生纔會這樣想,沒想到夏謹華也陷入了這樣的死局裡。
不是想勸她什麼,也不是想聖母地原諒一切,只是,看着夏謹華如此,她最心疼的,還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夏謹華,你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不要爲孩子着想的嗎?繼續這樣針鋒相對下去,這個孩子還有必要生下來?”
聽到這裡,夏謹華也憤怒了:“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的孩子?”
她的聲音大,慕千雪的聲音比她還要大:“因爲我也有孩子,因爲我愛他勝過世間萬物,就算是孩子的爸爸也比不了他在我心中的份量,爲了他,我可以放棄一切………”
“………”
爲了孩子可以放棄一切。
夏謹華的孩子還沒有生下來,她無法對慕千雪所說的感同深受,可是,她眼中被點點放大的母性卻讓她越來越緊張
。
手,不自覺地又護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幾乎在同時,小不點突然在她肚子裡動了一下。
那種感覺很微妙,就好像是小魚地吐着泡泡,她激動到手指都在顫抖,很想說出來嚮慕千雪分享,又覺得不好意思,只能僵在那裡,不停地感受着孩子在肚子裡的動靜。
只是,除了那一下,寶寶再未給過她任何反應。
“別讓孩子生活在仇恨之中,他看到的是什麼,他的世界就是什麼,這一點,你遲早會懂,可如果你現在不回頭,當你懂的那一天,便是你後悔的開始。”
夏謹華不願聽這些,所以下意識地選擇了逃避:“聽你說這些其實挺可笑的,我爲什麼要讓你教訓我?”
“教訓你怎麼了?”
她無所謂的態度刺得慕千雪心頭一凜,她突然冷冷一笑,譏誚道:“就算你比我大,論資排輩我得叫你一聲姐,可我的孩子快三歲了,你的還在肚子裡,就憑這一點,我就比你有資格。”
“看來,我這一趟真是白來了,你嘴上說的好聽,其實也是想把趙奕辰當備胎的吧?”
面對她的挑釁,慕千雪徹底無語了。
“看來你已經無藥可救了,如果真的這麼不放心,那就把視頻留下來好了。”
明明是她想要的結果,可聽到慕千雪的話,夏謹華卻又忍不住反刺了一句:“不是說沒有興趣看的麼?”
聞聲,慕千雪沒有回答,只反諷了一句:“夏師姐,這麼矯情真的不適合你。”
“………”
其實不用她說,夏謹華也越來越瞧不起自己了。
爲了那個男人,她簡直都把自己變成了個瘋婆子。
可是,亦如慕千雪所言,只有慕千雪看了視頻的內容,她纔會覺得安心,所以,就算被她看不起,她還是要留下自己帶來的東西。
趙奕辰愛自己也好,不愛自己也好,這輩子,他也休想擺脫自己。
除非,她死………
一大早心情便被破壞了個徹徹底底。
慕千雪牽着馬,目光平視着前方夏謹華消失的方向,手裡的那張u盤轉來轉去,卻一點騎馬的感覺也找不到
。
直到她感覺如芒在背,猛然回首,才發現宋天楊早已站在他身後多時。
“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叫我?”
宋天楊接過她手裡的u盤,也不回答她的問題,只反問她:“這是什麼?”
“一段視頻。”
將手裡的u盤舉在太陽下看了看,宋天楊的口氣頗有些不爽:“怎麼又有人給你送這個?”
他早就來了,該聽和不該聽的都聽到了,該看和不該看的也看到了。可關於這段視頻,他反倒比她更感興趣,總覺有什麼重要的線索在裡面,是夏謹華要給他們看,卻又不願言明的事實。
聞聲,慕千雪也學着他的樣子皺了皺眉:“是啊!我也覺得怎麼總有人給我送這個?”
“不要看了,肯定不是好東西。”
說着,他作勢要把東西扔下去,慕千雪也沒攔他,只道:“要不,你幫我看看,確定是可以給我看的我再看?”
如果當年她也能這樣讓他先看過,就不會有後面所有所有的事了。
這是信任,是她給他絕對的信任。
那一種感覺讓宋天楊有些飄飄然,他看着她,如同看着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四目相對,恰有微風吹面而過,吹起她長長的發,飛揚在他的眼前,迷惑着他。
伸手,捉住那一縷,小心地綰在她耳後,他問:“你確定要我幫你看?”
“嗯!”
她笑着,然後一本正經地點頭:“我先去練習騎馬,你在這兒乖乖的看,看完後再決定要不要叫我來一起看。”
“這麼相信我?”
“不相信你相信誰?”
她偏着頭看他,琉璃般的大眼睛裡閃着前所未有的狡黠光亮,宋天楊一時心癢,大手便不由自主地纏了上來………
“我怎麼覺得你在勾-引我呢?”
何止是現在,其實剛纔他就一直覺得她在勾-引他,從她說出那句她愛他,沒有理由沒有原因的時候,宋天楊就已經徹底被征服了。
他家的小刺蝟,可從來沒有對他說過那三個字,雖然他是偷聽來的,可還是覺得全身上下都好滿足好滿足。
如果能當面再聽一次就好了,如果能………
“………”
這男人越來越不要臉了,慕千雪表示很無語,這男人的眼神這麼不好是不是應該去看看眼科專家了?
他哪隻眼睛看到她在勾-引他了?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你在勾-引我
。”
明明她只是在心裡想了一下這個問題,可他卻果斷地給出了答案。
慕千雪的眼光一亮:“你………唔!唔唔………”
低頭,他毫不猶豫地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這個吻不同於平時的任何一次,纏--綿到讓她幾乎腳軟,可慕千雪心裡還掂記的着練騎術的事兒,哪裡肯就這麼輕易從了他?
掙扎,卻逃不開他織下的柔情蜜網,抗拒,卻躲不過他一聲輕過一聲的軟語呢喃。
“雪兒,雪兒,雪兒………”
在她家有岳父大人,在白園有鐵面爺爺,那現在可是在馬場,這兒算是他的天下他最大,總該沒有人能管了吧?
如此大好機會,豈能放過?
熱血的男人此刻全身充滿着力量,心照不宣的兩人也沒有過多的語言交集,他纏着她也不提要求,就是那麼放肆地在她身上點火。
分開三年後,他們還沒有好好親熱過一次。
雖然是在馬場,可那燎原之火也漸燒漸濃,他終於放開她的脣,一點點向下………
從粉頸到雪背,從雪峰到深谷………
天地間只剩下兩人濁重的呼吸聲,伴着她似吟似泣的哀求,越來越纏-綿,越來越………
事後,她軟成了一灘泥。
宋天楊無限饜足地抱着滿身是汗的人怎麼也不肯動。
她閉着眼,鼻尖是清新宜人的泥草芬芳,不多時,她一個激靈反應過來:
她原本穿的一身騎裝,結果,這個*不如的男人,在光天化日下把她的衣服全部撕成了布條。
從不配合到迎接,她也沒想到自己敢這麼大膽,明明身後不遠處就是他們的vip休息室,可他就是邪惡地錮着她,按着她在馬場的空曠處………
光天化日之下,他們居然真的就放肆了一回。
最興奮的時刻她也忘記了身處何地,可激情過後,一切都回歸現實。
微風吹在她光果的身體上,她全身的汗毛馬上立了起來,不是冷的,而是嚇的………
雖然是傳說中的‘皇家’馬場,只有vvip的會員纔可以進來,可是無論是被哪一位vvip的會員看到,也足夠她羞憤至死了。
總覺得似乎已經晚了,慕千雪急赤白臉地拍着身上的男人:“快!快放開我,萬一有人經過,會看到的………”
“現在纔來擔心這個麼?晚了?我們做了………”說着,身邊的男人懶洋洋地一笑,還一本正經地告訴她時間:“唔
!大約兩三個小時………”
“………”
聽到這個時間,慕千雪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這麼長的時間,中間萬一有人經過,那麼就是活春宮,現場直播………
空白的大腦處又倒涌回全身的血,慕千雪全身都燒了起來,嚇得臉都白了。
“快,快放開我,我要進屋去,我要………”
“喔!你什麼來着?你要???嗯?確定還要?”
這個時候了,他還*她,慕千雪恨不得抽這死男人兩巴掌:“別鬧了,真的有人來了怎麼辦?”
“放心吧!沒人會來。”
“你說沒人來就沒人來嗎?你以爲馬場是你開的呀?”
聞聲,宋天楊認真地點了點頭:“不是我開的,但是我買了。”
“啊?”
片刻的失神換來的是宋天楊更加深入的對待,她人還未回神,人又被他按到了草地上。
不是又要吧?
慕千雪這回臉更白了:“混蛋,怎麼還來?不是已經兩三個小時了嗎?這樣也不夠?”
聞聲,宋三少陰側側地笑,三年了,他都快憋出血了,三個小時就想打發他?
不夠,不夠,絕對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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