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盛夏,房間裡開着空調。
慕千雪衣着清涼地躺在那裡,周圍的空氣再冷,也冷不過她的心。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甚至不知道這個男人爲了什麼要這麼對自己,可是,她聽得出來他口氣裡的怨恨,這個男人,絕不會放過自己。
這個認知讓她全身一個激靈,心底又起了冷意,光果的腳趾緊張地倦曲起來,她怕得渾身都在顫:“你到底想幹什麼?”
“沒什麼,調試一下機器罷了,這麼美的畫面,不拍下來豈不可惜?”
自己被反綁成這樣放在大g上,慕千雪心裡已經有幾分清明瞭,這種時候,正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來的時候,突然又聽到那個噁心的男人說在調試機器。
慕千雪整個人都顫了起來:“你,你要拍什麼?”
“你。”毫不猶豫,男人冷笑着吐出這個字。
末了,又玩味般地補充道:“當然了,還有我,我要拍下我們在一起愉快的畫面,這個角度,一定很……帶感!”
‘轟’地一聲,慕千雪的腦子一秒就炸了。
他說的是攝像機麼?他要拍下他強【暴】她的整個過程麼?天啊!世界上怎麼有這麼*的人?
“*,你個*,你趕快放了我。”
不行,她不可以就這麼被人毀了清白,早知道以前就不攔着宋天楊了,也好過現在還是清白之身就要………
慕千雪悔得腸子都青了,明知道掙扎無用卻還在是g上拼命地扭動着,手腳都被綁得很緊,她拼命的掙扎下雙手已經開始出現淤痕,可她不敢停下來,如果她自己都放棄了還有誰能來救自己?
不,她不能放棄,不能。
腕處已發紅發腫,慕千雪卻還在用力試圖掙脫,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得令人作嘔:“到嘴的小綿羊你讓我放了你,我有沒有這麼傻啊?”
“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雖然她覺得這個男人的聲音很熟悉,可如果真是她認識的人,她不可能不記得這麼特別的聲音是誰的,可是,她就是記不起來,也想不到什麼時候和這樣的人結了仇,值得人家這樣報復她。
女人的清白何等的重要,如果她被這個糟蹋了,以後還怎麼面對宋天楊?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聞聲,慕千雪徹底懵了。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個男人的意思是,他收了人家的錢纔會這樣對自己?她到底得罪誰了?
“是誰?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聽到她的問題,男人乾笑起來:“嘖嘖嘖!這麼不專業的話你是怎麼問出口的?你不是個律師麼?你有你的職業操守,我們也有我樣的不是嗎?”
“你這是犯法,要坐牢的。”
“那就等他們抓到我再說吧!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先享用一下我的大餐了。”說罷,男人移步而來,他每走一步都會發出很大的聲響,慕千雪聽着那令人發顫的腳步聲,一顆心,瞬間沉入了谷底。
慌亂之中,慕千雪突然哭着叫道:“你要多少錢,我給你,我給你啊!”
男人的腳步頓住,停在離她不遠的地方:“是嗎?你能給我多少?”
“我老公他有很多錢,真的,那人給你多少,我們加倍,好不好?”宋天楊真的很有錢的,只要這人能放過她,就算她是律師,她也願意做一條違背自己職業守則的事。前提是,這個人真的肯放過她。
“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這個時候還知道要和我談條件,不過,收錢的是我老大,我呢!只負責辦事兒,如果事兒辦得好了,老大會賞我幾個子兒,如果辦的不好,老大也會賞我一個子兒。”說到這裡,男人一笑,突然又補充了一句:“槍子兒。”
聞聲,慕千雪幾不可見地顫動起來。
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他的老大又是什麼人?這和諧【社】會還有誰能隨便對手下用槍子兒的?難道,他的老大是【黑】社會老大?
心都涼了,可慕千雪還是不放棄:“你可以和他說的,把我的條件告訴他,三倍,三倍好不好?”
“不好。”
一咬牙,慕千雪繼續道:“四倍。”
反正宋家有錢,反正宋天楊有錢……
“也不好。”
如果說一開始,這個男人說不好的時候,她以爲是他想要坐地起價,那麼現在慕千雪不這麼認爲了。這個男人嘴上說的是爲了錢,可他根本就不是爲了錢來做這件事。
爲什麼?
心,慌跳着,慕千雪急了:“你們不是要錢嗎?”
“我們老大是要錢,可我,要的不止是錢。”男人的眸中帶着血紅的絲,看着g上驚怕如小白兔的慕千雪,喉結上下滑動着,終於一步步欺身過來。
“嘖嘖嘖!瞧瞧這大腿兒,真水嫩………”
大腿上突然泛起的涼意讓她整個人都驚慌失措,她失聲叫着,聲音都發起了抖:“滾!不要碰我。”
男人似是很欣賞她的反應,呵呵地笑個不停:“性子可真夠辣的,原來宋天楊喜歡的是你這種款。”
聞聲,慕千雪的腦中炸開一道白亮,有些原本朦朧的東西瞬間撕開,血淋淋地擺到了她的面前:“你認識宋天楊?”
“大名鼎鼎的宋家三少,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心頭咯噔一響,慕千雪整個人都瀉了氣,他剛纔說他不要錢。那麼他就是要自己?她知道自己長得漂亮,但應該還沒漂亮到這人連命都不顧的地步,所以,他是故意的,他是要報復,而他要報復的對象,就是宋天楊麼?
所以,他抓自己過來,就是因爲早就知道自己是宋天楊的老婆了麼?
巨大的驚慌籠罩着她,慕千雪深吸了一口氣:“你認識他你還敢這樣?你知不知道我和他是什麼關係?你要是敢對我亂來,他不會放過你的。”
故意大聲地威脅着,可慕千雪越說心越慌,她不希望是自己猜到的那樣,可是,這個男人全身上下都透着這樣的意思,讓她想不朝那個方面想都不行。
“亂來?呵呵!我喜歡這個詞,我呢!就是喜歡亂來,特別是對宋天楊的女人亂來。”
話到這裡,慕千雪徹底死心了。
她猜對了,就是這樣,就是因爲宋天楊………
男人的大手又伸了過來,慕千雪激動地大喊大叫:“啊!不要碰我,你走開………”
宋天楊,你爲什麼明天才回來?
宋天楊,這個時候你怎麼能夠不在?
宋天楊,宋天楊,宋天楊………你快回來,救我,救救我!
屈辱的感覺瞬間瀰漫,那一刻,慕千雪想死的心都有了。男人開始對她動手動腳,她不遺餘力地避讓着,卻還總是會讓他得手幾下。
“這臉,有腰,有腿兒,嘖嘖嘖!真是天生【尤】物啊!也不知道宋三少是不是瞎了眼,怎麼會放着你這麼漂亮的老婆在家獨守空房,偏偏掂記別人的東西?是不是搶別人的東西會更刺激?”男人的聲音原本沙啞,可說到這裡卻突然暴燥起來,聲音裡透着一股子散不盡的濃濃戾氣:“我啊!也真的想試試呢!宋天楊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滋味兒。一定很【銷】魂。”
“人在做,天在看,你這麼做遲早有報應的。”
似是聽到了多麼可笑的事情一般,男人哈哈大笑起來:“報應?那就等報應來了再說吧!”
“啊!不要碰我………混蛋………*………你滾開!”
驚叫聲中,男人突然傾身而上,感覺到他的欺近,慕千雪被縛住的雙腳突然狠狠向右一撞,恰好就撞到了男人的鼻子。鼻子是人身上最脆弱的一個感官之一,男人吃痛,悶叫着避開在一邊,許外,才殺氣騰騰地再開口:“真是不配合啊!性子這麼烈可不好。”
聲落,g墊突然一鬆,男人似是抽身離去。
沒想到他居然肯放過她,慕千雪心頭狂喜,正抖着脣想要再說些勸解他的話,男人的氣息突然又近了。有力的大手猛地扣住她的尖尖的小下巴,她被迫張開嘴來,緊接着,便有又甘又澀的液體強灌入她的嘴裡。
是酒,而且是成色還不錯的紅酒。
男人的動作並不溫柔,甚至有些粗魯,咬着牙,他發狠道:“我是個對生活品質要求很高的人,對女人也不喜歡用‘強’,不過,畢竟是接了的活不做也不行,所以,這東西是特意爲你準備的,紅酒加國外進口的新型致幻劑,喝下去,十分鐘內,我就能親開解開你的手腳,等你主動來求我………”
將最後一滴酒都灌進慕千雪的嘴裡,她被嗆得劇烈地咳嗽起來,可那些混了東西的酒液還是順着咽喉滑入了她的體內。想起男人方纔說話的口吻,慕千雪心底裡的不安,也被放到了最大。
“你,你卑鄙,你無恥………”
“承蒙誇獎!”
聲落,男主再一次抽身離去,只是這一次卻是好整似睱地坐到了一邊,慢慢調試着攝像機的角度。
十分鐘,他只要再等十分鐘,就能讓宋天楊親手嚐嚐自己的女人被別人【佔】有的滋味兒。這滋味兒他嚐了這麼多年,也該讓他嚐嚐了…………
他會,親自拍下這一切,當成大禮親自送給大名鼎鼎的宋三少。
十分鐘已過去了九分,只剩下最後一分的時候,鄭成愷似乎已沒了耐心。一邊解着皮帶,一邊邪氣地朝g上的美人兒走去,就在他前膝觸到*邊的同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人過來?
這種時候,鄭成愷原本是沒什麼心情管門外是什麼的人的,只是…………
睨了一眼g上已然意識開始煥散的小女人,他又覺得如此這時候自己不把門外的人搞定,一會兒應該也沒機會盡興,這麼想着,男人自負地轉身,大大咧咧地朝門口走去。
房門大開的同時,宋天楊夜一般的眸子獵豹一般危險。從視頻裡看到慕千雪被這種人帶走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當他看到開門的男人,衣衫盡開,連皮帶都解下了時,他邃黑的眸子,霎時風起雲涌。
他沒有想到,在自己的地盤居然還有人明目張膽地動自己的女人,而且,還是用一種他完全無法接受的方式…………
鄭成愷上前一步,腳跟還沒站穩,宋天楊攥緊的拳頭朝他打過去,狠狠落在他的嘴角。
嘭!
鄭成愷捱了他正面揮過來的一拳,腳下重心不穩,猝不及防的往後倒退幾步,整個人跌倒在地。宋天楊原本就是出了名的能名,他出的拳又快又狠,莫說鄭成愷根本沒有防備,就算是有,他也迴避不開。他一邊的臉被狠狠打偏過去,嘴角滲出絲絲血跡,有股腥甜的味道迅速在他的口腔中蔓延開來。
宋天楊不認識鄭成愷,可鄭成愷卻認識宋天楊。
一隻手撐着地面站起來,那張帥氣的臉龐霎時冷到極點,鄭成愷擡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眯起眸子,眼底的神情狂狷:“三少來了?可惜,你來的晚了一點,三少奶奶她和我……已經完事兒了。”雖然他還沒有來得及做什麼,可是,驗明正身這種事口說無憑,他說睡過就是睡過,就不信這樣的情形下宋天楊會不相信。
從小到大,宋天楊都沒受過這種侮辱,尤其是鄭成愷說的這些內容,足以把他心頭的那把火越燒越旺,洶涌燎原。
“你特麼找死啊?”
鄭成愷低低一笑,薄脣勾起的弧度凜然,“沒錯,我就是找死!”
往前走到他的面前,鄭成愷同他比肩而站,那雙狹長的眸子危險的眯起來:“既然三少過來了,那麼三少奶奶就還給你了……”
媽的,這小子還敢說?
宋天楊怒不可遏,擡起一腳朝着他踹過去,那雙黑曜石般的眼底狂風肆虐。
嘭!
再度揮起拳頭,對着他的俊臉又是狠狠一擊。前後捱了他兩拳頭,鄭成愷嘴角落下明顯的傷痕,剛纔擦掉的血跡再度滲出來。
吃他們道上這碗飯的,打架鬥狠也是家常便飯,鄭成愷起先沒想動手是因爲知道自己不是宋天楊的對手,所以纔想拍拍屁股走人,可眼看着宋天楊根本就沒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情,硬是捱了他兩拳一腳後,鄭成愷瞬間揚手還擊。
一拳打偏,擦着宋天楊的耳邊飛過去。等他反手再打的時候,宋天楊已經騰出手按住他的肩膀,將他拉進懷裡,並且擡起膝蓋狠狠頂了上去。
宋天楊在特戰隊的時候,是做過特種兵教官的,教人他在行,可打人他更在行。拳拳到肉,招招必殺,不到五分鐘的時候,鄭成愷已滿身是血,進氣多出氣少,可宋天楊猶自不解恨,那碗口大的拳頭繼續朝他臉上砸着,眼看着要鬧出人命,那帶着他來找人的紅毛小子嚇得趕緊抱住了宋天楊。
“爺,不能再打了,再打會死人的。”
“操!老子今天打不死也要廢了他。”
敢動他的人,敢動他的人………
那紅毛小子嚇的不輕,也不知道宋天楊是什麼來頭,頓時急中生智,大叫道:“爺,別打了,房間裡有聲音……”
房間裡有聲音?
宋天楊的狂燥的思緒瞬間被拉回,還捏緊的拳頭最後一下砸在鄭成愷的臉上,迸出血水的同時,他已急速轉身,風一般躥進了房間裡。
那紅毛小子看他終於放開了鄭成愷,哪裡還敢耽擱?抓住地上渾身是血的男人就連扛再拖地逃了……
衝入房中的那一瞬,宋天楊慌亂了,猶豫了……
裡面發生過什麼,方纔他已聽那個*說過了,她是不情願的,他貿然闖進去只會令她更加難堪……
可是,如果他現在不進去,他這一輩子都會後悔。他的女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居然被人給……他心揪痛着,那一刻,宋天楊有種想落荒而逃的感覺,可是,他是個男人,男人是不可以逃避的。
所以,縱然腳下有如千斤,他還是忍痛向前…………
那一瞬,縱然宋天楊已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看清內裡的情形時,他還是被眼前的一幕徹底震驚了。
凌亂的大g上,慕千雪長髮如瀑披散在雪白的枕上,雙眼蒙着黑布條,雙手被束在頭頂。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男式襯衣,兩條纖長筆直的長腿果露在外,被布條死死綁在g的兩側,那被縛的姿勢【銷】魂,只看一眼就讓他有些血脈噴張。
不敢再向前,直到他耳邊傳來她帶着壓抑的低泣聲,他才如夢初醒……
託着軟軟的她,剛將她眼前的黑巾扯下,懷中的人兒,已是嚶嚀一聲,緩緩睜開了眼。
“是你?”
頭重腳輕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慕千雪沒有吃過那種藥,但既然叫致幻劑吃了肯定會讓人產生幻覺。她分不清此時自己的感覺是不是真實的,但她面前確實晃動着宋天楊那張顛倒衆生的臉。
哦不!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看到宋天楊?她產生幻覺了對不對?對不對?
雙手還被綁在g頭,她卻因爲看到了最想看到的一張臉而徹底崩潰。這藥太厲害了,怎麼能讓她看到宋天楊,看到任何人她都可以扛一扛,可怎麼就能是宋天楊?
哦不!她不要,不要…………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求求你了,不要碰我。”這種時候,還求他有什麼用?可慕千雪腦子已要抽木了,她是逼自己將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腦子裡,才能控制自己的意識不要徹底煥散,但是,爲什麼是宋天楊?
她只要看到他就會心跳加速,還怎麼拒絕?怎麼反抗?
“別怕,是我,是我啊!”
他越是說不怕,她就越怕,要不是手腳被綁得太緊,她幾乎要對他拳腳相向。拼命地扭頭,拼命地尖叫,她瘋一般地甩着頭:“你走開,你走開啊!啊!你走開……”
“好好好,你別鬧,別鬧,我走開就是了。”
宋天楊心如刀割,她反應這樣大,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
他不忍再想,只覺得全身的血氣都倒涌回頭頂,讓他整顆心揪疼得厲害。都是他不好,都是他不好,如果他早一點告訴她自己回來了,如果他早一點告訴她呆那流光不要走,就等他來接她,她就不會出事了。
都是他的錯,都是他……的錯!
眼睛上的束縛被取下了,可手腳上的還在,慕千雪憑着本能動了動,卻只扯得手腳上的傷處更疼,難過地擰起了眉,她忍不住落下晶瑩的淚。
當她瓷白的小臉上滾下滴滴珠淚兒,宋天楊覺得自己心都要疼壞了。
“你,還好嗎?”
他小心翼翼地開口,不敢問其它,生怕觸到了她的傷心處。
沒有回答,慕千發只是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不好,她怎麼能好呢?她被綁成這個鬼樣子,連這個臭男人是誰都不知道,一睜眼就是宋天楊那張要她命的臉。怎麼她偏偏這麼沒用,看誰都是宋天楊?不,她要清醒過來,只有清醒了才能認清對方的臉,她要看看那個*到底是誰,她要……看清楚。
努力瞪大了眼,她看着燈光下的偉岸男子。那眉,那眼,還有此刻正緊緊繃住的脣………當看再度看清,她終於又痛苦地閉了眼,哦不!爲什麼還是宋天楊?
體內那種奇怪的難受感已排山滔海而來,任是她如何也按壓不住。不自覺地,慕千雪咬脣悶哼了起來:“呵……好熱…………”
紅酒加新型致幻劑,慕千雪的腦子似乎已是一團漿糊,變得越來越混沌,暈眩的感覺一波一波,讓她渾身無力,只能軟靠在柔軟的大g上,軟軟嬌哼。癱在那裡,她長長地吸着氣,挺立的胸膛波瀾起伏,她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燒焦了。
他身上的味道如此濃烈,藉着深吸進來的空氣,一點點鑽入她的鼻腔,而後,滲入內裡,令她迷醉。
“熱,熱……好難受……”
無意識的呢喃,她已分不清夢境與現實,她想找到那樣好聞的味道,也想找到,那能解決她灼熱的冰涼的身軀。
“宋天楊,我好難受。”
聞聲,他猛地睜眼看她,她終於發現是他來了麼?
只一秒他就到了她的面前:“別怕,我幫你解開你就不難受了。”不知道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宋天楊還以爲她是因爲手腳被綁着磨得難受。麻利地解着繩索,慕千雪手上的束縛一解開,她便水蛇一般纏了上來:“抱我,抱抱我……”
貓一般的嗚咽着,那樣直白的話語,帶着赤果果的火焰,直襲宋天楊身體裡的每一根神經。她的臉紅得不似常人,那樣高熱的溫度,也瞬間讓宋天楊找回了理智,慕千雪不會說這樣話,至少,不會顯得這樣淫d 。
“你怎麼了?發燒了嗎?”
伸手想去摸她的額頭,她卻藉機更加地點地擠入了他的懷中,小手更是肆無忌憚的探進了他的襯衣內……
這樣的挑豆,無疑是一種極致的魅 惑,宋天楊小腹一緊,身體瞬間就起了反應。s-h-i-t!發覺自己的惡劣,宋天楊暗罵一聲,狠拉出她不安份的小手,強自將體內的的騷動壓制了下去。
“嗯,嗯嗯。”
奇怪的躁熱感,似有無數小蟲在心頭爬來爬去,又是痛,又是癢,磨人心神,難受,難受到說不出話來,只能不停的滑動着小手,尋找他襯衫下襬的入口。她想要靠近他,想要他碰觸她,想得幾乎要發狂。
一隻手被他所制,她無法貼近他,只能下意識地伸向了自己,緊扯着男士上衣的領口,她不自覺地扭動着還被束縛住的兩腿,想要藉此來緩解自己的難耐,鮮紅的嘴脣,用力的呵着氣,【嬌】喘連連
這樣赤果果的*,雖然不像是她本該有的行爲,但卻結結實實地誘上了他。她頭臉之上的汗水如雨而落,宋天楊震驚地望着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這反應,似乎…………
“宋天楊…我……我很……”
突然,慕千雪哭了起來,那樣無助,那樣委屈。
體內的邪火,燒得越來越旺盛,那樣的ji渴難耐,那樣yu火【焚】身,她覺得自己就要死了。終於,她忍無可忍,哭着喊了出來:“我想……要……”
“…………”
淡定如宋天楊,此時也因太過震驚而說不出一句話來了。
如果慕千雪還是清醒的,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銳利的眸子四下搜尋,很快他便在g頭髮現了一隻空了的紅酒杯。大手撈在鼻前嗅了一下,宋天楊敏感的神經輕顫,這酒……好像有問題。
放開那隻高腳杯,宋天楊試圖解開她被捆着的雙腳。
只是,他的雙手纔剛剛碰到她的身體,她卻已八爪魚一般纏了上來,羞恥也好,下賤也她,只要對方是他,她什麼也顧不下了。摟住他強壯的腰身,柔軟的身子在他懷裡難耐地扭動着,想要他的親吻,想要他的撫觸,想要他的更多更多…………
xing感的喉結上下滑動。
腦海中,浮現的皆是她風情妖嬈的畫面。她柔嫩的肩,細膩如凝脂的膚膚,還有………
艱難地嚥着口水,宋天楊發現自己快要剋制不住了,他想要,想要將她狠狠地壓在身下,盡情 【蹂】 躪…………
可是,他不能,她是被人下了藥,他還是清醒的,爲了她的身體着想,他必須以最速的速度將她送去醫院。看看她還有沒有其它什麼不對勁。
“走,我帶你去醫院。”
“不…不要……我就要你。”
淚,一滴滴滾落,慕千雪傷心地抽泣着,不是沒有廉恥,只是那藥力太猛,她實在有點難以自制。僅存的理智告訴她這個男人不是宋天楊,只是她的幻覺,她必須要離開這裡才安全,可是,她的身體背叛了她,讓她做出了相反的決定。
緊緊地抓住他的手,她哭着哀求:“我好難受,我好難受,嗚嗚!”
如若眼前看到的不是他,就算是死,她也不願如此沒有尊嚴,可是,她看到的是他啊!他是宋天楊,她曾經而至現在的都喜歡的人,她又如何能抗拒?
突然,慕千雪顫動的身體,熱情地撲了上來,以吻封緘,她用嘴死死堵住了他的脣。滾燙的身體,貼上他冰冷的胸膛,彷彿溺水之人,抓住了生命中的最後一根稻草,她死死按住他,火燒一般的臉頰,在他的臉上來回蹭擦。
猛地,她的手也開始了動作,不是襲上他的身,也不是侵上他的人,只是,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將他的手,狠狠地按向了自己高聳的水蜜桃。
“宋天楊,你喜歡這樣做的,是嗎?”
按住他的手,和着眼淚,她一聲聲地求………
“宋天楊,宋天楊………”
操!這要怎麼忍?
低咒出聲,此刻的宋天楊,除了悶嚎已無力抵抗,事情似乎已真的不在掌控了。
不行,他受不了了。
渾身僵硬,被動地任她親吻着,左腦和右腦在激烈的爭鬥,真的不該如此的,可他,就是捨不得,捨不得推開她,捨不得放棄這種撩人心魂的享受。
拼命剋制着,可她的手,她的脣,還有她時而摩擦,時而碰撞的兩隻小白兔,無一不在刺激着他的感官,那種感覺,酥酥麻麻,像是帶了力,將他身體內隱藏着的浴火,層層挑開。
有力的大手,越握越緊,他覺得,自己就快要忍不住了。
“宋天楊,抱我………”
嗚咽着,她親呢地呼喚,柔滑的小手,更是不安份地探入了他的衣衫。她的手指極其生澀,那種時而舒服,時而又痛苦的刺激,將宋天楊撩得渾身激顫,火熱亢奮着,痛,卻又不那麼痛,只是,想要,瘋狂地想要…………
突然,她停了下來,迷霧般的眸子,可憐兮兮地瞅着他:“宋天楊,我愛你。”
‘轟’的一聲,有什麼東西在瞬間崩塌。
宋天楊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幾乎涌到了頭頂,意料之外的三個字,是他最想要聽,卻也最不敢聽的結果。六年來,他抵擋住了所有的yu惑,唯有這個滿身是刺的小女人,就那麼毫不和諧地闖進了他的心。
他以爲她對她沒有感覺,至少,她表面上給他的感覺一直是如此。所以,他想要她的時候她纔會那樣拒絕,可是,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輕而易舉地將他心頭築起的高牆,層層拆除。
愛麼?她居然說,她愛他…………
沒有哪一個男人,碰到這種事還能坐懷不亂,除非這個男人不正常,可是很顯然,他宋天楊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所以,他心動了,且一發不可收拾。在這一瞬間,所有的隱忍與掙扎都統統瓦解,殘存的理智被*徹底征服。
他低吼一聲,一把箍緊了懷中的身子,反客爲主,將她狠狠按回了柔軟的大g之上…………
隨即,強壯的身體緊壓而至,將慕千雪整個人都禁錮在那軟軟的一方天地。
薄脣,順勢而下,倏然含住她蜜汁一樣豐潤的小嘴。
ps:是不是都在罵我無良?
冤枉啊!其實我是用心良苦好不好!和諧社會,真的只能點到爲止有木有?
不過,明天還能再點到爲止一下下啦!
(噓!這個是秘密,除了你們,我誰也不告訴。)
內個啥,我都這麼賣力了,乃們真的不賞我一些愛的月票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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