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煦風回頭看着這個女人,看到這個女人質問的囂張態度,他胸腔中都燒起火來了。
他怒氣騰騰地說道:“你和楚蕭航做的那些破事,難道還要我親口說出來?或者你還要親眼看看那個視頻,你才能閉上嘴?”
秋凌央不服輸地吼回去:“我和楚蕭航的事情從來就沒有瞞過你,你一天到晚就亂髮什麼神經?”
商煦風盯着她,死死地盯着她,冷冷一笑:“沒瞞過我?你特麼是想說,你和他上牀也是經過我同意的?”
“我和他上牀……”秋凌央突然反應過來,隨手一抓,也不知道抓到的是什麼東西,就朝商煦風砸過去,“商三瘋,說你的頭被門擠了,你還不承認。你的老婆有沒有跟別人上過牀,你難道不知道?”
這個賤男人,他竟然懷疑她跟別的男人上了牀。不要把每個人都想得和他一樣骯髒,只有思想骯髒的人才會去亂質疑別人。
秋凌央越想越氣不過,氣在轉了兩圈,又隨手抓了一東西前方的男人扔過去,她今天不好好收拾收拾這個欠揍的男人,她就不姓秋了。
她一邊丟東西砸他,還一邊罵着:“商煦風,你特麼是不是忘記吃藥,忘記打針了,出門就亂咬人是不是?”
她每砸過去一樣東西,商煦風就乖乖地接着,看到這個女人的樣子,真的氣得不輕,就像真的是他冤枉了她一樣。
商煦風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想法,難道是他真的錯怪她了?
就在商煦風一個愰神之際,秋凌央又不知道抓到了什麼,突然發出一聲尖叫。
商煦風聽到尖叫聲,這纔回過神來,一眼就看到那個傻女人是抓到了放在一旁剛剛燒開水的電熱水壺。
“秋凌央,你這個蠢女人……”商煦風急忙衝過去。
“滾開,不要過來,不要讓我再看到你這張令人討厭的臉。”秋凌央怒吼着,不讓他靠近。
看到他,只能給她添堵,這隻死蠢豬,還一天到晚罵她蠢,原來他纔是真正蠢的那一隻。
商煦風纔不理會她,不是向她靠近,秋凌央沒來得太多想,提起一壺開水就像他潑過去。
她以爲他會躲,至少在她看來,以他平常的身手速度,要躲過這些潑出去的開水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但是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躲。
剛剛燒開的開水,一百攝氏度的開水,能燙掉豬毛的開水,就這樣潑在了只穿了一件襯衫的男人身上。
只得想着被剛燒開的開水燙就能疼得頭皮發麻,但是這個男人就像不知道痛一般,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他仍然向她走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看到她的手心紅紅的,他的臉上纔有了着急的神色:“來人,拿燙傷藥來。”
“商煦風,你有病是不是?”明明燙到的人是他,他還來緊張她,緊張個屁啊,難道以爲這樣她就能不跟他計較了麼?
秋凌央甩開他:“我不要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