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不是……不是的!”欲哭無淚,秦七七明明記得是迷`藥,怎麼突然變了?
“還說不是?”身體燥熱到不行,祁燁扛起秦七七,便往休息室走去。
“一陣驚呼,秦七七隻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那股力量猶如千斤重,卻不等她起身,強悍的力道已經吞噬了她的一切。
這一次,秦七七依舊慘敗,被蹂躪的死去活來。
“等一下,我幫你脫衣服,然後幫你洗洗吧?”即便失去所有力氣,但秦七七依舊擺出一副乖巧的樣子,手按在祁燁的身前,試圖解開他上衣的鈕釦。
“怎麼,一次不夠,你還要再來?”嘴角銜着一抹輕笑,祁燁不懷好意地問,“說,你最近是不是經常看一些不良網站,就想着怎麼勾着我?”
“不是……”弱弱地搖頭,被戳中心思的秦七七很心塞,起初以爲利用妻子的身份,脫掉祁燁的上半身易如反掌,此刻終於體會到洛元修的那句不易,的確是不易,每一次祁燁都似是無意地攔截她,而爲了順利完成任務,秦七七又不能打草驚蛇,每次都故作討好他,這種日子,真不知什麼時候纔是一個盡頭。
“不是麼?”好整以暇地望着秦七七,祁燁覺得她似是有些改變,但卻也說不上來,她到底哪裡變了,可能是她近日對他耍一些招數,雖然是別有用心的,卻令他饒有興趣。
“反正說不過你……”此刻,秦七七直勾勾地盯祁燁敞開的領口看,心裡在計較,到底用什麼辦法,才能脫掉祁燁最後那一件衣服。
然而,祁燁卻並不給秦七七這樣的機會,懶懶趴窩在牀頭,眼眸邪魅,“秦秘書,起來工作。”
“……”秦七七抓狂,然後試圖用商量的語氣說,“真的不需要嗎?我幫你洗衣服,你先把衣服換下來。”
“不需要。”祁燁想也不想就搖頭,“我等會進去沖洗。”
“我幫你脫吧……”見祁燁堅持拒絕,秦七七索性來強的,小手在他的衣釦上一番較量。
“秦七七,你最近在鬧什麼?你想把我榨乾是不是?”陡時,祁燁有點傻眼,卻是一把摁住秦七七焦灼的手心,這個女人最近是不是飢渴過度?但也不應該。他們之間最近就一直沒消停過。
“你說什麼呢……我只是想幫你洗衣服而已,誰叫你想多了?”撇嘴,秦七七再次扯他的衣釦。
但祁燁倒變身節操君,緊張慌促地再次繫上衣釦,“小東西,你如果想的話,我是不脫衣服的,我脫你的……”
“那還是算了吧。”悻悻地笑了笑,秦七七捂緊心胸,當然是一千一萬個不答應,急急忙忙離開,途中還差點跌倒,跌跌撞撞往外頭衝,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還擔心被人看到。
經過前幾次慘痛的經歷,秦七七逐漸明白,就算真的要脫掉祁燁最後那件衣服,目的卻不能太明確,最近祁燁可能已經有所察覺,因此特別注意衣着,都挑難脫的穿,每次倒黴的都是她,被吃的渣渣都不剩。
因此,秦七七覺得劍走偏鋒,用別的法子吸引祁燁,讓他自己乖乖就範。
除此以外,秦七七也想弄明白,祁燁靠近她的原因。
然而祁燁卻覺得,這幾天秦七七似是故意避着他,非但不主動過來送吃的,連見個面都成問題。於是給她的座機打了好幾通電話。
正好秦七七在鬱悶,怎麼吸引祁燁的注意,沒想到這人就來了電話。
這場角逐,兩人都在相互試探,吊胃口。
“秦秘書,過來一趟。”祁燁吩咐完,立即掛了電話。
秦七七在來之前,就做了不少心裡建設。
但秦七七如何也沒料到,祁燁居然吩咐她,隔着西裝褲給他捶腿!
天哪,怎麼說她是一個專職秘書,過來給總裁捶腿,況且還隔着褲子,就是名副其實的拳頭打在棉花上,用再多的力也是徒然啊。
“怎麼不捶?”徒然,祁燁把頭低下,嚇得秦七七瞪圓了眼珠子。
祁燁悶哼了一聲後,冷冷道,“還不快捶。”
“是。”身爲一個小秘書,秦七七在嘆了一口氣之後,恭敬應聲,溫順乖巧的像只小狗狗。
於是,秦七七隔着西裝褲哦,在他大腿的位置上捶了起來。
“使點勁。”似是不滿意秦七七偷懶,祁燁要求。
“是!”咬牙,秦七七稍微用了些許力道。
“再使勁!”祁燁的聲音依舊很冷,與往常不同,似是不悅。
“是。”秦七七便咬緊牙關賣力地捶。
沒想到,這一捶就是一個下午,秦七七後悔中午沒吃多些,此刻飢腸轆轆,腦袋也在反覆的動作中逐漸暈了,再加上房間良好舒適的空調,簡直要昏睡過去。
——
“砰!”的一聲,秦七七的腦袋砸向他的腿,於是被他嫌棄地踢了踢。
“唔。”跌倒在地上,秦七七的腦袋立馬清醒了過來。
“摔醒了嗎?”祁燁懶洋洋的發問。
“醒了。”秦七七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困音。
“醒了就繼續。”
“……”秦七七一看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時陰沉下來,至少晚上七八點了,天都這麼晚了,他還叫她捶?
他今天晚上是不想讓她休息了嗎?
與其捶腿,還不如工作呢!
實際上,祁燁就是讓秦七七陪着自己一塊工作。
然而,秦七七卻覺得他很沒人性!
不行,再這麼下去,她會被他虐死!
捏緊拳頭,秦七七要反抗,要翻身把歌唱!
——
夜晚十點,祁燁臨時有個局,根據習慣,他叫了秦七七,但秦七七卻搖頭,“我就不去了。”
“顧心瑤也在。”若是平常,秦七七肯定會去,因此祁燁纔會強調,顧心瑤和司徒凌都在。
“你去吧,我想睡覺。”以下午勞累過度爲藉口,秦七七得以脫身。
不過,秦七七追問了一句,“對了,你去什麼地方?”
“千禧。”祁燁簡要回答。
“哦,那你玩的開心。”丟下這麼一句,秦七七伸了一個懶腰,閉上眼睛沉睡。
祁燁定睛看了秦七七一眼,卻也沒有強求,掉頭離開。
身爲已婚男士,祁燁來千禧的次數越來越少,但凡是哥幾個的局,他都會如約到場,和他們聯絡感情。
——
照着鏡子,秦七七拍了拍臉,然後從私人存儲櫃子裡取出一套易容用具,好久不上手,倒是有點生疏,若不是祁燁太難搞,恐怕秦七七再也不會碰這些玩意。
先洗了把臉,緊跟着,秦七七給自己畫了一個大濃妝,又用一些特殊材料易容,十分鐘之後,保證爹媽見了都認不出來!
不用想知道,祁燁那樣的猴精,但是易容還是不行,秦七七想來想去,最後還找了一張紫色面具戴上。
第一步,並不是急着和祁燁混熟,而是不經意先引起他的注意。
挑了挑眉,秦七七悄無聲息離開,也去了千禧會所。
千禧會所,門口停靠着世界豪車,乍一看看過去,以爲是什麼人在這裡舉辦車展。
今天現身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
司徒凌花了重金,請全場人玩樂……
不要問爲啥,有錢就是任性!
光線昏暗,音樂開到最大,氣氛嗨到不行。
衣着性感,秦七七輕挽着紫色面具,遊走在人羣裡,在尋找祁燁的身影
三樓的欄杆上,幾個金貴的男人靠在一起談笑,除了顧心瑤,雲仲夏兩個女人之外,別無其他。
“最近雲經理真是夠忙,難得跟我們過來玩。”孫錦川打趣,換做從前,只要祁燁在的地方,就有云仲夏,然而秦七七一出現,便徹底取代了她的位置。
“有句話叫做,認真男人的最迷人,但是認真的女人也同樣迷人不是麼?”微微踮起腳跟,雲仲夏往樓下看了一會,忍不住驚呼,“看看樓下的那些女人,簡直要爲你們瘋了。”
“那些庸脂俗粉,我可看不上,我不喜歡來會所的女人。”孫錦川端起酒杯,輕輕啜飲了一口。
“你自己也不來玩?”顧心瑤沒好氣地說,“現在講究男女平等!憑什麼男人可以出來放鬆,女人就不行?”
“得了心瑤嫂子,當我什麼都沒說。”當小弟總歸是苦逼的,孫錦川深有體會,顧心瑤絕對不是省油的燈,司徒凌又這麼護短,因此不能跟她計較。
“哎,我倒是看到一個不錯的女人,挺好看的。”當顧心瑤往下看時,只見一個戴着紫色面具的女人,便順手一指,於是所有人都往那兒看去。
衆人都盯着樓下那個戴着面具的女人,卻不知那個女人,便是他們所熟知的秦七七。
“總覺得那個女人,有點兒熟悉,哦對了,她也在看我們,彷彿在哪裡見過她。”顧心瑤抓了抓頭髮,魅惑不解地說。
“我也覺得,似是有點熟悉。”司徒凌也點點頭。結果被顧心瑤當頭一棒,“你說什麼呢?你對別的女人熟悉,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察覺到一陣審視,秦七七扶了扶面具,好巧不巧,和祁燁那深邃的目光在空氣中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