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沈勤一驚!她的眼珠子在瞬間成倍的放大,她睜大着眼睛就這樣看着他吻她……
“你確實跟我是一類的!”
“什麼?”
“這張卡是跟我聯名的你拿去隨便刷。”
問號!無語!很暈!
天吶,他一個人在說什麼?他是在跟我說麼?這個卡是要給我的?沈勤撲閃着那雙困頓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下週的訂婚是不會因爲任何事而改變的!”
沈勤低下頭,板着臉沒說話,她在心裡暗想着:他的意思就是說他不會負責對麼?所以,他用錢來打發我!
“我不要!不要你的錢!哼!”
“你確定?”
這是什麼態度!那眼神裡透露的鋒芒好犀利、好專制!
“你不要的話,可是人財兩空!你確定你要做這虧本生意?”
“你!”
威脅,他是在威脅我?如果我不同意她就要把這件事告訴給艾希他們?那麼,我想要和他們繼續攀關係就不可能了!好可惡的男人!沈勤滿臉憤怒的瞪看他,心裡很不爽,她就要這樣吃啞巴虧了麼?
“其實,我有點喜歡你!”
“……”
培風用食指勾起她的下顎,曖昧的看着她,還提手一把摟住了她的腰。他的動作是那麼強勁而粗暴,讓沈勤時時刻刻都處在驚恐之中。
可是他,也讓她泛起了一種奇特的感覺。
“你放心吧,你的‘血’不會白流的……”
培風用手摸了摸那潔白牀單上鮮紅的血漬,壞笑的看着沈勤。這讓沈勤很害羞,羞的立刻漲紅了臉,低下了頭。
“等回到上海,我會買套房子給你,我會常來的。”培風貼近沈勤的耳際,輕點她的臉龐,溫柔地說。他一邊說,一邊手還不老實的伸進她的衣服裡,在她光潔的背上肆意撫摸起來。
沈勤戰戰兢兢的看着他,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新加坡。傍晚五點,遊輪到達了新加坡港。歷史上對於新加坡這個國家沒有太多的記載,一直以來它都被稱之爲一個島國,一座花園城市。
“艾希,我第一來這裡的時候我就曾想過,如果有一天我可以和我心愛的女人一起走在這‘雙螺旋橋’上看夜景的話,會是多麼浪漫的一件事。”
翰站在甲板上,舉頭看着這座橫跨海濱的雙行人橋。橋身由兩條螺旋曲線相互纏繞,盤旋形成,上面還設置了特殊的燈具,在晚上開啓的時候就會發出了絢麗迷人的光線,把這裡烘托的五彩繽紛,璀璨妖嬈。
大家都紛紛下船了,艾希挽着翰的胳臂無比幸福的深呼一口氣,感受新加坡的美麗和空氣的清新。
“沈勤……翰,等一下。”艾希看見沈勤一個人站在甲板上沒有下船的意思,就又跑了回去。
“你還好吧?”
“你說呢?”
“不要想太多了,下去逛逛吧。”
“我不去了……”
沈勤拉長着臉,轉身又走進了船艙。翰在下面見了,就叫艾希下來,讓她不要去管這件事了。
培風爲了避開璟也就沒有下船,他坐在了觀景吧檯上看風景。他看到沈勤也沒下去,還在往房間走,他就又輕輕地跟了過去。
“我房間的風景會比較好……”培風的手放在了沈勤正要轉動門把的手背上,一把把她拽到了他的房間。
“你不下去麼?”
沈勤皺着眉頭,小鹿又不停亂撞起來,滿是忐忑。她在他那張深沉的表情底下彷彿又看到了他那股即將迸發的暴力!
呃!果然,果然是這樣!
培風猛地高舉她的手,把她死死地按在了門板上,對她進行了瘋狂的親吻!他就像是一頭狼,一頭永遠都喂不飽的狼!
處女,處女的感覺果然是不一樣的!讓人慾罷不能!蒽婭,蒽婭在培風之前就已經有過男人了。她對*的嫺熟和渴望讓男人很沒有徵服感!而沈勤不同,她讓他有了一種原始的捕殺獵物的樂趣!
從反抗、掙扎到了對他俯首稱臣的奴役,那種過程是多麼的令男人愉悅!他,很享受這份愉悅!
“痛麼?”
培風親吻着沈勤的耳際,在她耳邊極小聲地問了句。那溫熱的鼻息,那點點觸碰,曖昧的讓人窒息。
沈勤別過頭,不回答。
“昨晚是不是很痛?”培風一把搬過她的臉,讓她逃無可逃的面對他!
“回答我!”
“嗯……”
沒辦法,她只好羞澀的應了一聲。
“第一次都會痛的,以後就不會了,而且你會很喜歡的……”
“……”
冷邪,培風冷邪的笑了笑,便脫去沈勤的衣服,開始了新的戰役。
很久,他又折騰了她很久……
“去給我拿支菸。”培風完事了之後都愛抽根菸。
沈勤翻眨了眼皮,彎下腰拿起睡袍預備穿上去拿,可是……
“不許穿!就這樣去拿,讓我看看。”
“噁心……”
“我是很噁心!”
“你……”
無語,她真的對他很無語。他居然霸道的不讓她穿衣服,還把衣服給扔了!對於這種赤裸裸的窺探,她真的很害羞感覺真的很不好!但是,她卻不知道爲什麼居然就這樣聽話的幫他去拿煙了。
“叮”。打火機點燃了菸蒂,冉起一縷煙霧。
“那條項鍊是艾希的?”
“呃?”
“那條水月型的項鍊你還給她了?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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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連這個也知道!他簡直就是陰魂不散的跟着她嘛!沈勤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她家那麼窮,哪裡捨得花錢買那麼名貴的項鍊?還是二十幾年前她滿月的時候買的?像你們這種窮人恐怕走進高檔的商場這腳都會法抖吧?還去買?”
沈勤聽了,頓時皺起了眉頭,審視他。
她,不太明白。
“有件事,幫我去查一下。”
“查?”
“打聽也行。我想知道這條鏈子在哪兒買的,當初多少錢。”
“爲什麼要知道?”
“你不用管!”
“那對不起,我幫不上!”
“有點意思。”
培風笑了笑,靠在牀板上吸了一口煙。
“你幫我查出來絕對是對你百里而無一害的。你不是想嫁豪門麼?想把艾希這隻麻雀拉下鳳凰臺麼!等查出來,我成全你!”
不懂,真的真的聽不懂!
“我蕭培風的女人一定會比他杜澤翰的女人風光!”
蕭培風的女人?她是指我麼?那濮陽小姐呢?
“你……不是要訂婚了?”
“婚,是可以訂了結、結了離的,你難道不知道麼?”
這個人到底想做什麼?他和濮陽家訂婚的目的到底又是什麼呢?他的身上好像有好多好多的謎團,讓人摸不着頭腦。
雙螺旋橋上,霓虹開始了它的閃耀。
當所有的景觀燈都在同一時刻點亮,那份璀璨真的是無與倫比,耀眼奪目的。站在這裡,站在架空在蔚藍海域的橋面上,觀望濱海灣的風景,真的好美哦!
艾希敞開懷抱,再次深呼一口氣,擁抱此刻的芬芳。
痛,怎麼頭突然有點痛呢?翰忽然覺得後腦勺在隱隱作痛。剛纔那一摔,正好摔在以前舊傷的附近,應該是肌肉拉扯到了吧。
“翰……你怎麼了?”
“頭有點痛……”
“是不是海風吹的?我們趕緊回船上吧。”
“嗯。”
艾希趕緊扶着翰,走下了橋。
“這是給你的送終酒,味道當然和你平常喝的不一樣!”
什麼?這是誰?誰在跟我說話?翰的腦子裡不知怎麼的突然冒出來這句話,讓他很愕然、很困頓。而那個說話的人模模糊糊、忽近忽遠的看不太清楚。
翰搖晃了下腦袋,揉了揉眼睛,環顧四周。
海?大海?是,是在海邊,是一座木橋!那是哪裡?是海南麼?我也曾站在橋上看過夜景?和人說過話?
誰!那人是誰!
“翰,很痛麼?馬上就到碼頭了,你堅持一下。”
“不,我不要上船。”
“怎麼了?你不是海風吹的不舒服麼?”
“我要再看一會兒海,我要再在橋上再呆一會兒!”
翰說着,就甩開艾希攙扶着的手,神情緊張的衝跑了回了橋上。他雙手拉着彎曲的鐵欄杆,探頭望海。
“這是給你的送終酒,味道當然和你平常喝的不一樣!”
這話什麼意思?送終?味道和平常的不一樣?是有人在我的酒了下了藥?想害我?那就是,我確實是被人推下海去的了?
老天爺!你想讓我想起來的話,就請你把那個人的臉放清晰一點好麼!不要總是一段一段的浮現,讓我揪心啊!
“翰……”
“不要吵我!你走,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翰啊……”
“我讓你走啊!”
艾希很擔心他,可是他現在的情緒很不好,她不想惹他不高興也就只好不情願離開了。
“艾希?怎麼一個人?”她一下橋,就遇到了璟和嘉瑩。璟見她的臉色好像不好有一個人,就連忙走過來問了。
“翰不知道怎麼了,說是橋上風大吹了頭痛,可是又不願下來還把我趕走了,說要靜一靜。”
哦?是不是想到什麼事了?
“我去看看。”璟說着就衝跑了上去。
Chapter(32)
兩天後,上海,黃浦江邊。
翰這兩天一直悶悶不語,因爲他被自己的記憶糾纏的很痛苦。他真的很想知道,一直以來究竟是誰在暗中搗鬼,是誰和他們杜家有仇!
捫心自問,他們杜家從來沒有欺詐行騙或者坑害過人!
“我們先走了,星期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