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石門緊緊關上!
顧妍夕倏然間倒抽一口冷氣,呼道:“不好,芸香公主不見了?”
炎鴻澈在進到第三道石門前,也曾望見芸香左胸中有長箭,僵死在石壁旁,怎麼會突然間不見了蹤影呢?
白髮老婦輕問道:“鴻王后娘娘,您能告訴老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顧妍夕輕嘆一聲:“剛纔本宮與芸香在第三道石門前打鬥,後來本宮用弓箭射其左胸口,也見到了她死在石門前,可是在出古墓之後,她的屍體竟然不見了?”
白首老婦輕搖頭:“王后娘娘,您是不知道,其實芸香和老身都有不同於他人的特別之處,那就是我們的心臟都長在了右側,與常人不同。舒愨鵡琻所以剛纔她不過是受了傷,根本不會死亡!”
顧妍夕這才恍然大悟,難怪她用長箭射穿她的胸口時,她的眼眸之中有着細碎的精光,那眼神並非是絕望,就好像是早已經算計好了一樣。
看來,她是清仙道長救走了,兩個人合謀好了,借他們之手,想得到古墓中的寶物。
“鴻王,鴻王后娘娘,事不宜遲,讓老身帶你們去看看神鵰羣吧!”
炎鴻澈輕點頭:“好!”
出了古墓,炎鴻澈將從清仙道長身上搜出的石門鑰匙插進了鑰匙孔,將石門關上。
他這才和顧妍夕、白髮老婦三個人一同躍上了綠羽神鵰的羽背,綠羽神鵰振翅長空,帶着他們一同飛向了蒼穹,直到兩刻鐘後,纔將它碩大的身子向下墜去,最後落在了一片寬闊的草地之上。
白首老婦從羽背上躍下,指了指前方一排楊樹林:“越過了這片林子,在林子後有一片更爲寬闊的草地,這片草地之上就生活着神鵰羣,這些神鵰都是老身的父輩所養,就是爲了守護金陵古墓。”
顧妍夕和炎鴻澈從羽背上躍下,聽聞了白首老婦這樣說,他們更想看看這神鵰羣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羣體。
白首老婦引着他們走到那片楊樹林,剛到此處,顧妍夕和炎鴻澈就聽聞到林子中傳來了此起披伏的雕鳴聲,這些雕不同於身邊叫做翠羽的綠羽神鵰,鳴叫起來聲震長山一般,銳亮刺耳,嘹亮氣魄,聲勢浩大。
白首老婦淡淡一笑:“除了翠羽,這些神鵰的獸性十足,一般人是難以近身的,除非是它們認定的主人!”
白首老婦回眸望向炎鴻澈和顧妍夕,囑咐道:“等一刻,你們入到了這片草地之上,這些神鵰會用它們的感覺來認定,你們是不是它們的主人,如果它們獸性大發,進攻你們,你們就退進這片楊樹林中,老身出手阻止它們。”
炎鴻澈和顧妍夕點頭應了一聲,接着走出了這片楊樹林子,放眼望去,頓時心中一驚。
眼前,遼闊足有千丈長寬的草地之上,數以百計的神鵰,正在這片草地之上或是飛翔、或是墜落到地上,或是打鬧嬉戲,或是兇猛追趕一些誤入這片草地上的鳥獸,作爲它們的食物。
它們各個都是龐然大物,身形都有八米之長,五米之寬,比起綠羽,這些神鵰的體形更爲龐大,而且身上的羽毛顏色各異,有紅棕色的、紫色的、紅色的、藍色的等,它們的羽毛亮澤,在陽光下泛着幽幽的光亮,在一望它們各色的眸子,裡面都是戾氣,兇狠和紈絝,可見它們確實是獸性十足。
炎鴻澈硃紅色的脣角揚起,伸出左手的玉指,托住了下巴,像是對這些龐然大物的神鵰,很感興趣:“妍夕,你說這些神鵰喜歡做什麼?”
“打鬥吧?看它們一個個都很兇猛,自然是想打鬥了!”
顧妍夕面色沉靜,對於這些獸性的神鵰,她實在難以想出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它們認爲,她和炎鴻澈就是這些神鵰的主人。
“澈,你想出辦法了嗎?”
“還沒有,不過孤王想和你一起演奏一首曲子。”
顧妍夕見炎鴻澈深邃的雙眸含着笑意,有些搞不懂他爲何能笑的出來,難道他就不擔心,這些神鵰會將它們看成了食物,追趕着吃掉他們嗎?
炎鴻澈纖纖玉指從懷中拿出了兩樣寶物,其中一隻是瓊脂白玉所制,另一隻是血鳶寶玉所制,顧妍夕一眼就認出了這兩樣寶物是何物。
“不錯,孤王相信,只有這兩隻魔笛,纔是征服它們最好的寶物!”
炎鴻澈將鳳舞九天魔笛遞到顧妍夕的身前,顧妍夕接過手中,卻有些疑惑,問道:“澈,我不會用鳳舞九天魔笛,爲何要將這魔笛給與我手中?”
炎鴻澈伸出纖長的玉指,輕輕敲了下顧妍夕光潔的額頭,含笑道:“妍夕,難道你忘記了當日在凌山上,你不是吹奏過此笛嗎?”
顧妍夕微微一怔:“澈,那天在凌山上我們遇到了江湖盟主派來的殺手追殺,不是你讓我假裝吹奏鳳舞九天魔笛,你在我身後吹奏獨霸天下魔笛,運用魔笛的功力,將那些江湖殺手殲滅和趕走的嗎?”
“那一次,其實是孤王和你一起聯手將他們趕在的,其實你也有吹奏出鳳舞九天魔笛的威力,只不過你沒有感覺到罷了。”
顧妍夕神色微變,難以置信看着手中硃紅色的鳳舞九天魔笛?難道真的是她吹奏出了鳳舞九天魔笛的威力嗎?
啾!
神鵰羣中已經有神鵰望見了炎鴻澈和顧妍夕,這兩位生面孔進入了它們的領地。
炎鴻澈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朝着它們呼喚道:“小傢伙們,以後你們都要聽孤王的指揮!”
炎鴻澈的聲音低沉沙啞,在草原的上空徘徊,讓所有的神鵰都聽到了他的呼喚。
神鵰羣中的大雕們都怒目而視,入侵的來者。
它們振開了雙翅,在地上碰碰的跑着,奔向了顧妍夕和炎鴻澈。
炎鴻澈和顧妍夕將笛子放於脣下,二人相視一眼,纖長的手指如翩翩飛舞,躍在了玉笛之上,吹奏出美妙的音符。
風起,捲起了草地上的芳草清香,驕陽傾灑着細碎的陽光,耀在了這對男女的白衣之上,將他們身上度上了一層金色的輝芒。
神鵰羣引起了一陣轟動,它們急速地朝着炎鴻澈和顧妍夕奔來,或者從上空飛來,將他們看成敵人,看成獵物,想將他們撕碎。
炎鴻澈和顧妍夕並沒有半分的慌張,兩個人相視,綿綿情意流露進彼此的眸底。
笛音婉轉悠揚,如高山流水鳴翠流暢,如森林物語自然清雅,猶如龍飛鳳舞氣勢磅礴。
一首笛曲,千百種思緒翻轉,演奏出渾天然震山河之大氣凜然。
神鵰羣將炎鴻澈和顧妍夕圍住,它們頃刻間停止了進攻的舉動,竟然聆聽起二人笛曲的演奏。
這些笛音,將它們的獸性磨滅,讓它們靜氣凝神,甚至對炎鴻澈和顧妍夕從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所折服。
漸漸的,這些神鵰就像是見到了它們畢生的主人一般,向炎鴻澈和顧妍夕垂下雕頭,就像是對他們行禮一般,很是恭敬的樣子。
白首老婦站在楊樹林邊,爲炎鴻澈和顧妍夕冒險的舉動,捏了一把冷汗。
當看到這些神鵰羣已經將炎鴻澈和顧妍夕看成了自己的主人,她惴惴不安的心,這一刻也安靜了下來。
炎鴻澈收起獨霸天下魔笛,狹長的鳳眸深邃明亮,掃過了一週正在爲他們畢恭畢敬敬禮般的神鵰羣,冷然開口:“你們以後就是孤王的臣雕了,以後孤王就是你們的主人!”
他牽過了顧妍夕的小手,望着顧妍夕輕輕一笑:“這位是孤王的王后,她以後也是你們的主人!”
啾啾!
這些神鵰揚起頭,仰天鳴叫,似乎在迴應炎鴻澈的話。
炎鴻澈朱脣啓開:“你們在這裡候着,孤王很快就會回來!”
神鵰羣裡的神鵰,都朝着炎鴻澈點頭。
炎鴻澈滿意的笑了笑,牽着顧妍夕的手轉身走向了白首老婦身前。
白首老婦拱手道:“恭喜鴻王和鴻王后,成爲了神鵰羣的主人!老身想問鴻王,何時將金陵古墓中的財寶從古墓之中運走?”
炎鴻澈清淡一笑,顧妍夕扶起白首老婦:“老夫人您剛纔受了傷,身子還未康復,就不要在爲我們的事情操勞了!”
白?首老婦笑着搖頭道:“不操勞,不操勞!老頭子畢生的心願,就是想在我們活着的時候,將金陵古墓裡面的財富都交到鴻王的手中,這一次他如願了,凌王也如願了!”
炎鴻澈感慨道:“孤王一定會將金陵古墓重新修整一番,也好讓前輩和凌王都能在古墓之中安息。”
白首老婦拜過:“那就多謝鴻王的好心了!”
“孤王和王后先離開迷霧森林,等到將鴻國的護衛都聚集起來,一同商討將金陵古墓中的財富運回鴻國,等萬事俱備後在來找老夫人您!”
白首老婦點頭道:“好!那老身就在這裡恭候鴻王和鴻王后到來!”
白首老婦轉身,用手輕輕拍了拍翠羽的翅膀:“翠羽,帶着你的新主人離開這裡吧!”
翠羽鳴叫了一聲,轉過身讓炎鴻澈和顧妍夕上它的羽背,炎鴻澈與顧妍夕二人向白首老婦告辭後,躍上了羽背,隨着綠羽神鵰飛翔入空,飛到了之前羣虎、羣豹和猛蛇羣與闖入迷霧森林之人打鬥的草地之上。
當綠羽神鵰從空中落下,炎鴻澈和顧妍夕從羽背上走下時,所有仍舊存活着,與猛獸搏鬥之人無不用詫異的眸光尋來。
綠羽神鵰鳴叫幾聲,那些猛獸們停止了對人類的進攻,分散而開,跑進了迷霧森林的盡處。
月蝶和寐生剛剛殺死了猛虎,當望見鴻王和鴻王后安然歸來,兩個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鴻王!”
“王后娘娘!”
寐生、月蝶帶着鴻國的護衛都跑到了顧妍夕和炎鴻澈的身側。
顧妍夕見它們都還安好,看來沒有多少人死傷在這次與猛獸搏鬥之中,但是在一望其他各國的使臣和護衛,大多人遍體鱗傷,死去者已經超過了半數,只有一些武功高強的人還存活着。
這一次與野獸的搏鬥之戰,也算是驚心動魄的一次了。
綠羽神鵰將脖子在顧妍夕的手臂上蹭了蹭,顧妍夕見它流露出一副不捨的神情,伸出手撫摸着它身上的綠色羽毛。
“綠羽,我們就要告辭了,你在這裡好好的等我們再來找你啊!”
啾啾!
綠羽神鵰用金黃色的小嘴,叼住了顧妍夕的衣袖,拉了拉,顯然不想與她分開。
炎鴻澈挑起眉毛,瞪着它:“快走吧,別對孤王的女人拉拉扯扯的!”
顧妍夕沒想到炎鴻澈什麼醋都吃,連對這隻小雕,他竟然也能吃醋?
她朝着炎鴻澈瞪了一眼,轉身溫柔的撫摸了下小雕的腦袋:“好了,我們就此一別吧!快走吧翠羽!”
“這不是那隻綠羽神鵰嗎?”
“快將它活捉了,這樣就能獲得這次狩獵大賽的勝出者,得到紫霞碧玉劍和一百萬兩的銀子作爲獎賞。”
“先下手爲強!”
顧妍夕凌厲的眸光凝向了手舉兵器,朝這裡進攻而來之人,她將手中的寒冰弓箭舉起,冷喝道:“誰若是敢傷害小雕,本宮第一個宰了他!”
炎鴻澈從腰間將象牙骨折扇打開,朝着空中一拋,象牙骨折扇中隱藏的銀針,如雨點般稠密,射殺向了朝着小雕進攻之人。
啊!
有幾個身手較弱之人,身中致命的銀針身亡,也有幾個武功高的人,躲過了一劫。
顧妍夕拍了怕小雕的翅膀道:“快走吧翠羽!”
啾!
綠羽神鵰振開了雙翅,將草地之上掀起了草浪,不捨地望了顧妍夕和炎鴻澈一眼,飛翔了碧藍色的森林上空。
望着綠羽神鵰消失在森林上空,顧妍夕將手中的寒冰弓箭收起:“王,我們回去吧!”
炎鴻澈帶着冰冷和鄙夷之色,凝望了這些心有不甘,想要捉住綠羽神鵰的各國使臣和護衛,低沉道:“就讓這些貪婪的人等着被野獸吃掉吧,王后我們走!”
炎鴻澈拉住顧妍夕的手,二人躍上了馬背,月蝶和寐生帶着鴻國的護衛,緊跟在顧妍夕和炎鴻澈騎着的馬兒身後。
&n?bsp;這些各國使臣和護衛們,恨恨得望了一眼消失在天際的綠羽神鵰,在一望或傷或死在與猛獸搏鬥後躺在草地上的人,他們不由得背生冷汗,轉身跟隨着炎鴻澈和顧妍夕的腳步,離開了這片可怕的迷霧森林。
迷霧森林的邊緣,郭帝站在外面久了,有些疲憊了,回到金鑾車上休息,突然聽聞到金鑾車外一女子的呼喚聲。
“父皇!”
“芸香?”
守衛郭帝的貼身護衛自然是認得芸香公主,於是護着她來到了郭帝的金鑾車前。
玲瓏站在迷霧森林邊緣,一副心有不安地來回踱步,當望見芸香面色蒼白,被一個穿着開襠褲一樣的白衣道長扶出了森林,她鄙夷的瞪了他們一眼。
不知羞恥!這麼老的傢伙,她也喜歡?還真是不簡單的野女人!
她懶得理會芸香是不是和這個白衣道長髮生了什麼齷蹉之事,她只擔心鴻王和鴻王后會不會早一些,毫無安危的回來。
金鑾車的車簾掀起,芸香捂住了左胸口,面色蒼白,滿身的狼狽,走進了金鑾車內坐下。
郭帝心疼地扶住了她,關切道:“芸香,你這是怎麼了?是誰傷了你嗎?”
“是顧妍夕,顧妍夕這個踐人!”
芸香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幾乎是恨得咬牙切齒。
郭帝卻不以爲然,覺得越是野性的顧妍夕,他就越對這樣的女人感興趣。
他突然間想起一事,問道:“芸香,你可進到金陵古墓之中,找到了裡面的寶物嗎?”
芸香點了點頭,朝着候在外面的清仙道長,喚道:“道長,將寶物呈上!”
清仙道長一臉討笑,將紫色的匣子雙手端起,送進了金鑾車內,還不忘給自己添些好話:“皇上,這可是貧道拼了性命從鴻王的手中搶到手的,就連芸香公主的性命也是貧道救下來的。”
郭帝接過清仙道長手中紫色匣子,眼皮都未曾擡一下,但是脣角卻帶着笑意道:“朕心裡有數,清仙道長,等回到墨國皇宮,朕重重有賞!好了,你退下吧!”
就連他將清仙道長請出去的時候,眼皮都未曾擡一下,一直盯着手中的紫色匣子瞧着,推了推手。
清仙道長有些不滿地在心中咒罵一聲,隨後退出了金鑾車,在外面候着。
郭帝見清仙道長離開,帶着幾乎興奮和喜悅的神色,迫不及待的將紫色匣子打開。
江山!他的江山,這全天下都是他的了,他要得到世上最至高無上的權利。
芸香也滿懷期待的望去,她在途中想要看看這紫色匣子中裝的到底是何物,可是清仙道長爲了討好郭帝,非要親自送上,沒有讓她有機會看到,她這一次也要打開眼界了。
“什麼?怎麼會是這個?”
“滄海月明珠有淚?——明珠淚?”
芸香卻很興奮的喚出了這個紫霞中陳列的這一顆藍色幽亮的明珠,這顆明珠可是她心心念念已久之物,她做夢都想得到,這一刻終於如願了。
郭帝面色僵硬,擡眸冷冷看向了芸香:“這就是你說,你給父皇找到的金陵古墓中的寶物?”
芸香蹙眉,尷尬道:“芸香當時受傷了,沒有親自看到寶物,是清仙道長找到的!”
“算了,朕就知道你辦不成大事!”
郭帝將紫色的匣子塞到了芸香的手中:“這顆明珠淚適合女子服用,給你好了!朕這就命人,將你送回墨宮!”
芸香問道:“父皇,那金陵古墓您還要不要進去找人進去奪寶?”
“不必了,想必這寶物已經在鴻王的手中了,只要找機會從他身上得到就好!”
“父皇,您要得到的寶物到底是何物?”
郭帝挑起眉毛,冷冷道:“不關你的事!”
他朝着金鑾車外的護衛喚道:“李護衛,你速速將芸香公主和清仙道長用馬車送回墨宮!”
“是,皇上!”
郭帝冷?冷瞪了一眼芸香,芸香就像是被一顆嫌棄的棋子被郭帝扔掉一般,從金鑾車上怏怏的走下。
但走出金鑾車後,她脣角勾出一抹明豔的弧度:太好了,終於得到了明珠淚了!
顧妍夕,你會後悔當初這樣對我,要怪就怪你沒能力殺死我,今後的禍根你自己承受!
鴻王,我纔是你的桃兒,你一生一世應該愛着的女人,我是不會放棄你的。
芸香和清仙道長在李護衛備好的馬車下,迅速離開了迷霧森林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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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帝從金鑾車中走出,一直擰起濃眉,恨恨地望着迷霧森林。
真希望炎鴻澈永遠走不出迷霧森林,這樣他就能有機會找到金陵古墓中的那塊遺失之久的天下兵符。
從迷霧森林之中,漸漸走出了從比賽之中棄權和曾冒險生還的各國使臣和護衛。
直到夕陽的餘輝灑向了迷霧森林,將森林染上了一層玫麗的紅色。
森林之中傳來了馬蹄的踏響,還有驚飛的鳥鳴之聲。
郭帝眯起暗色的雙眸,望着馬背上那一對白衣翩翩,相依相偎的男女,牙齒都要咬成了碎渣。
該死,他還沒有死?
美人還被他這樣抱着?
炎鴻澈,你還真是好福氣啊!
炎鴻澈和顧妍夕走出了迷霧森林,待炎鴻澈先跳下馬背,扶着顧妍夕下了馬。
玲瓏高興的喚道:“鴻王,鴻王后娘娘!”
顧妍夕見玲瓏雀躍的樣子,知道剛纔她等久了,一定是擔心他們了。
郭帝環望了眼四周,有些詫異:“怎麼,你們都沒有活捉到綠羽神鵰?”
衆人皆是垂下雙眸,避開郭帝的審視。
當望見炎鴻澈深邃如寒潭的冰眸之時,炎鴻澈冷冷道:“郭帝,迷霧森林猛獸太多,瘴氣太重,能從裡面生還,已經是件不容易之事,若是郭帝真的想得到神鵰,那就請你自己進迷霧森林中抓那隻神鵰吧!我們無能爲力!”
郭帝皮笑肉不笑:“朕不過是隨口問問罷了,既然大家都爲獲勝,那麼紫霞碧玉劍和一百兩金銀就此作廢!但諸位也別失望,朕要在墨宮舉辦一場盛宴,款待你們!”
“多謝皇上厚愛!”
一干人等謝過了郭帝,郭帝故作大氣的轉身,坐會了金鑾車中,行離出迷霧森林邊緣。
炎鴻澈深邃的雙眸眯起:“郭帝是想給你我擺個鴻門宴,妍夕,你說我們要去嗎?”
顧妍夕清冷一笑:“紫霞碧玉劍還在他的手中,這麼好的寶物給他豈不是可惜了?去,爲何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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