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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他從韓國回來的那兩天。
是薄亦月出事的那兩天。
……
所以,孩子很有可能不是他的!
意識到這個事實,邵勉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在那之前,他一直在努力,讓薄亦月再給他生一個孩子。但是,好幾個月過去了,她都沒有一點動靜。
偏偏那次之後懷孕了,孩子一定不是他的……
薄亦月好的看着邵勉的臉色,“邵勉哥哥,你不開心嗎?”
開心嗎?如果是他的孩子,他會薄亦月還要開心。
他好不容易接受了,她被人侮辱的事實。怎麼可以在接受十個月以後親子鑑定,她辛苦懷胎十月卻懷的不是他的孩子?
所以,這個孩子絕對不能留!
“這個孩子不能要。”他平淡的一句話,讓薄亦月彷彿接受了一個晴天霹靂。
看着眼神堅定的男人,半晌薄亦月扯了扯脣角,很艱難的發出來聲音,“邵勉哥哥……你剛纔說什麼?”她好像聽錯了,對,是聽錯了,邵勉哥哥怎麼會說那種話?
“亦月,把這個孩子打了。”他壓抑住心裡的痛苦,又重複了一遍。
薄亦月再次無聲,第一遍聽錯,第二遍呢……
邵勉哥哥真的說,讓她把孩子打了,不要這個孩子。
全身的力氣被抽完,哽咽着問他,“爲什麼。”
邵勉的煙抽的更厲害了,許久以後,他才說,“乖,聽話。”
乖,聽話…
無的諷刺,原來他以前所說的讓她乖乖聽話,還包括讓她打孩子……
“爲什麼。”
“亦月,這個孩子不能要,你聽話,養好身體,我們以後再要。”
養好身體,以後再要…
哈哈,薄亦月好想笑,放聲大笑。
肚子裡有孩子,不讓要。
以後養好身體,再要……
“哈哈哈哈。”薄亦月大笑出聲,是她在邵勉哥哥眼太愚蠢了嗎?
竟用這麼弱智的理由,來騙她!
女人蒼白的臉色,讓邵勉極爲心疼,心差點軟了。
他掐滅菸頭,走過去將她擁入懷。
“亦月,乖,聽話。”
“不聽,不聽,我不要聽!”薄亦月忽然像瘋了一樣,捶打着男人。
她好傻,好傻,竟然因爲邵勉一句,薄亦月,我愛你。信了他愛她…
如果他愛她,會讓她打掉他們的孩子?
簡直是可笑至極!
“乖,你聽我說。”邵勉準備好好和她談。
誰知道薄亦月一個轉身,跑出了辦公室。
邵勉連忙拿着車鑰匙和手機,追了去。
助理區的幾個人詫異的看着,哭着跑出去的薄亦月。邵夫人這是怎麼了?然後看到她們的邵律師追了出來。
只是,薄亦月已經進了電梯,邵勉焦急的按着兩部電梯的按鈕,都處於下降的狀態。
所以,當邵勉在更多人詫異的眼神奔跑到公司門口的時候,薄亦月已經不見了人影。
劃開手機,撥打她的電話,響了兩聲,給他掛掉了。再撥打兩次,他被拉進了黑名單。
他只得聯繫雲錦,讓她聯繫薄亦月,先穩定她的情緒。
然後又撥了黎淺洛的手機,黎淺洛和斯靳恆這段時間正在冰島,還沒返航。
交代了黎淺洛幾句,又聯繫老宅。告訴祁姐,如果薄亦月回去了,第一時間給他聯繫。
掛掉電話後,邵勉的手機響了起來。
“你好。”他拿着車鑰匙,往保時捷旁走去,他要出去找她。
這麼冷的天,這傻女人凍到自己怎麼辦?
“你好,邵律師,我是箋飛揚。”那邊傳來箋飛揚憨厚的聲音。
邵勉嗯了一聲,然後問道,“你的手好了?”
“是的,邵律師我可以班了。”箋飛揚旁邊的箋母豎起耳朵,聽電話的內容。
“嗯,你有車沒。”邵勉發動油門,駛出了停車場。
箋飛揚愣了一下,不明白邵勉什麼意思,但是還是點了點頭,“嗯,我只有一輛奧拓車。”他那輛二手奧拓,還是他猶豫了很久,才狠心買的。
“你從現在起開始班,立刻去找薄亦月,油費之類的開銷不用擔心,找我報銷。”
“啊?找亦月?她去哪了?”肥羊傻傻的問了一句,讓邵勉有點頭痛,如果他知道薄亦月去哪了,還用肥羊去找嗎?
“你現在的任務是把她找出來,然後給我聯繫。”
“哦哦,好的,我現在去。”
掛掉電話,箋母開心的問箋飛揚,“怎麼樣,那個大老闆怎麼說?”
“媽,我現在去班了,不給你說了。我要去找亦月。”他謹記着邵勉給他交代的事情。
找亦月?“那個薄亦月嗎?”箋母好像聽到兒子提起過這個女孩子。
“嗯,是的。”肥羊拿着要是出了門。
怎麼去找人?“兒子,你別被人騙了啊!”箋母不放心的交代。
“放心吧媽,我們大老闆是亦月的老公,不會騙我的。”和亦月在一起的都是好人。
找了兩個多小時,薄亦月還是無影無蹤的。
邵勉開始慌了,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是別墅的電話。
他連忙劃開手機,往別墅調頭,“少爺,夫人回來了,只不過看去不太好……”臉色刷白刷白的,看的劉娟都是擔心的。
“我知道了,她如果要出去,你想辦法留住她,我現在趕回去。”
“好的,少爺。”
掛掉電話,邵勉又和肥羊聯繫了一下,告訴他不用找了。
然後讓肥羊去公司先找雲錦,讓雲錦給他安排工作。
匆匆趕回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四十分鐘以後了。
劉娟在客廳門口守着,生怕自己一個沒看好,讓薄亦月出去了。
看到邵勉到家,才鬆了一口氣。
“她呢?”邵勉快速的換着鞋,然後往客廳望去。
“夫人,在二樓,至於哪個房間我不知道了。”她一直在客廳門口,樓的事情,她不知道。
“好的,我知道了。”邵勉大步的往二樓走去。
本來是想推開臥室門的,但是想到她現在還在生氣,一定不會在他們房間。
拐了回來,推開嬰兒房的門。兒子的高低牀,果然蜷縮着一個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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