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嘉依心中一暖,抱緊了男人,“斯鼎禮,你怎麼對我這麼好!”
她好幸福怎麼辦?
“傻丫頭,我還什麼都沒做呢,你就說我對你好,我會驕傲的!”斯鼎禮吻了吻她紅脣。
他還沒有給她求婚,婚禮,一個幸福的家庭……
“我值得你對我這麼好嗎?”忽然的她就自卑了,斯鼎禮的那些資本絕對能撐起他所有的驕傲。她除了有一個優越的家庭和對她好的親人,其他的她什麼都不會……
“邵嘉依,只有我配不上你這一說,知道嗎?你別胡思亂想!”她有這種思想已經不是第一次,他必須給她糾正過來。
“嗯……只是,我不會做飯……不會洗衣服……算是會洗吧!也不會……”她細細數着自己的缺點,她真的好笨哦!
數着自己的缺點說了四、五分鐘,最後換來斯鼎禮一句話,“你會滿足我就行了!”
……
邵嘉依狠狠的擰了一下他的胸膛,怎麼又開車!
斯鼎禮悶哼一聲,這個小丫頭這下下手真重,不過沒事,他喜歡她微微潑辣的樣子。
“老婆。”
“叫我的名字!”她兇巴巴的拒絕。
“老婆。”
“叫我邵嘉依!”
“老婆。”
“我要給司少哲打電話,讓他過來給你看看耳朵,你的聽力好像出問題了!”說着還有模有樣的去拿手機。
斯鼎禮拉回她的小手,堵住她的紅脣,“老婆,我愛你。”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邵嘉依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斯鼎禮趁這個機會,直接壓到她身上,準備將她吃抹乾淨。
當邵嘉依反映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她被老司機勾引上鉤了!
第二天早上
邵嘉依是在司少哲小聲彙報傷勢中,醒來的。
看到她睜開眼睛,旁邊的斯鼎禮不悅的剜了一眼無辜的司少哲。
“我聲音已經很輕了好嗎?”
感覺到棉被下面光溜溜的自己,邵嘉依將臉埋進棉被裡,“司少哲,你先出去,我要起牀。”
“唉,真不公平,你要起牀,只讓我一個人出去,爲什麼不讓鼎禮出去!”
“……”
邵嘉依抓過自己頭頂的枕頭,順着聲音來源砸過去。
卻引來司少哲的驚呼,“斯鼎禮,你也太禽獸了吧!綿綿胳膊上……”
後面的話他沒說,斯鼎禮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幹了什麼。
“出去!”斯鼎禮大掌放在小女人的頭頂,來回的順着她的長髮。
“誒,鼎禮,單臂能支撐多久,快告訴我!”司少哲賤兮兮的湊近斯鼎禮,把邵嘉依扔過來的枕頭丟給他。
斯鼎禮斜了他一眼,“想知道嗎?”
“嗯嗯!”
“你過來我告訴你!”
……
他司少哲傻嗎?拿起旁邊的查房記錄,慢悠悠的往病房門口走去。
“唉,你說你把我護士趕出去做什麼,現在我一個人多孤單……”
司少哲的聲音,在病房的門被關上後,徹底消失。
斯鼎禮給她掀開棉被,“不嫌悶。”
“悶啊,不都怪你,怎麼不叫醒我!”邵嘉依想伸個懶腰的,但是看到男人的眼神正在看不該看的地方,連忙裹緊自己。
“遮什麼遮,我哪沒見過!”
斯鼎禮的語氣很得意,引來邵嘉依在他大腿上狠狠捏了一記。
“來,我給你穿衣服!”斯鼎禮從牀上下來,拿過旁邊的一個手提袋。
邵嘉依接過手提袋,“纔不要!你幫我把窗簾什麼的拉上,我自己穿!”
斯鼎禮先去把窗簾拉上,然後是門後面的簾子,回來的時候,邵嘉依正往衛生間溜。
他順手給門反鎖,在小女人反鎖衛生間門的前一刻,擠了進去。
“流氓,出去出去!”
“出去做什麼,我看着你,你穿吧!”
……斯鼎禮的口氣怎麼能這麼理直氣壯呢!
算了,就是他說的那樣,她哪裡他沒見過。、
只是,爲什麼她的背上會附上一個大手?
“別亂摸!”她跳開,連忙抓着嶄新的裙子往身上套。
“別這麼小氣,你過來,我隨便讓你摸!”男人的目光深邃,想一口吃掉她。
“斯鼎禮,你羞不羞?”
“看自己老婆,羞什麼。”他臉皮可是厚的很,不知道羞字怎麼寫。
不給你他亂扯,邵嘉依快速的穿好衣服,去洗臉刷牙。
倆人出來的時候,邵嘉依好不容易紮好的丸子頭,又被他抵在牆上的時候給弄亂了。
“過來,吃早餐!”斯鼎禮打開微波爐,給她將熱好的早餐給端出來。
邵嘉依在餐桌上坐下,擡起頭看着單臂忙碌的男人,“你怎麼樣了?”
昨天晚上有一段時間,他真的是單臂撐着的……
“挺好,你要不要再試試?”
……
吃飯!她低頭開始喝粥。
吃完早餐,斯鼎禮開始處理公事,一直用手機不是打電話就是接電話。
邵嘉依無聊,就給邵勉發微信,讓他把雙胞胎給送到醫院來。
結果,邵勉去接邵嘉宸,雙胞胎在新區莊園。
就在她糾結着要不要給斯靳恆乾爸發微信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敲響。
進來的是司少哲,拿着幾盒藥,丟到桌子上。斯鼎禮正在接電話,他告訴邵嘉依,“怎麼吃上面有說明,明天就可以離開了,讓他別佔用我的牀鋪資源!還有,你盯着他吃藥啊!”
邵嘉依嘴角抽了抽,“他受傷了,你還忍心趕他出院?”
“就他那點傷,他早就習慣了!”斯鼎禮是誰,還不會走路的時候,就被綁架。
再大點,被綁架、暗殺、挾持……次數多了去了,不還是活的好好的。
“這是什麼意思?他經常受傷嗎?”她爲什麼只知道他救她的兩次?
她是有多不關心他?
目光不自覺的落在陽臺上的男人身上,剛好他也在看她,四目相對……
“嗯,之前的不說,你不在的三年,大概有……四次被暗殺……”
“那他有沒有受傷?”
司少哲在她旁邊坐下,雙手放進白大褂的口袋內,晃着二郎腿,“一次,爲了……”他悄悄的附在邵嘉依耳邊,說出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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