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人雖吊兒郎當,提出的問題卻是命中核心的,不管是什麼樣的人都跳不出正常的推理範疇內,只有一些有精神病的人才會做出不合常理的事情。這兩人並無精神病的問題,電商的主人一直悲傷,孩子哭不停,穆遠等人不願的餐廳吃飯,通過窗口看對面的情況。
沒一會兒,家裡的幾個孩子就被兩輛車節奏了,技術兵調出照片,是孩子的爺爺和奶奶,他們住在另外一個地方沒有住一起。爲了安全起見,他們帶着孩子去了其他的地方住,這又不像是入室搶劫,家裡什麼東西都沒丟,只能定性成了仇殺。
穆遠等人吃了飯,那邊的筆錄也做的差不多了,圍觀的人也漸漸沒了,沒一會兒餐館裡來了好幾個人,坐下來就開始議論紛紛,這邊的官方語言是法語,又是主城,大多數人都說法語,這門語言正巧四名特工都會,這羣人在討論主人家的風流韻事,說是女主人和管家的那點事,有人看到他們在花園裡曖昧,關係密切,說不定是男主人買兇殺人等等等。
穆遠等人對視一眼,知道內情的他們最清楚內幕,穆遠蹙眉,“外人都知道女主人和管家一起給男主人帶綠帽子,難道男主人會不知道?”
“說到綠帽子!”線人眉目彎了一下,“這大多數的綠帽子,只要有共同的朋友圈,幾乎都能知道,比如說發個狀態啊,隨時都能看到了。”
穆遠,“你在說什麼?”
“綠帽子啊。”
“誰在和你說綠帽子。”穆遠不爽地和他懟了一句,陳東來說,“少校啊,要不要去查一查這男主人,上一次的資料不太明確,再深入去查一查。”
魏城比較粗枝大葉,“這件事很簡單,不就是殺人滅口嗎?”
穆遠看了線人一眼,“如果是殺人滅口,最應該殺的人就在我們這裡。”
線人擡起頭,捂着臉,故作嬌羞,“可能是被你們保護了。”
衆人,“呵!”
這線人滿嘴跑火車,戲還很足,陳東來懶得理他,讓技術兵再查一查這電商主人,警方的筆錄沒什麼問題,今天男主人去談生意,途中就接到警方電話說家裡出了事,慌忙往回趕,他很是匆忙,哭得情真意切又不像是作假的,穆遠心想,這件事應該沒那麼複雜,應該就是毒梟殺人滅口。
毒梟那邊已經被逮住了,殺人也招供了,有一名特工一直在跟那邊的事情,對方把爲什麼殺人的事情說得一清二楚,同時也把穆遠等人給招供了。穆遠等人全程說英文,又全部喬裝打扮過,幾乎都是幾內亞當地人的裝扮,這羣人一時也分不清楚究竟是哪方人馬,警方就把注意力盯在他們身上了,因爲他們拿走了六包紅冰。
紅冰成了一個敏感的東西,警方對此像是上了癮,哪怕是一點點也要拿到手,胡楊說,“這就奇怪了,這邊管制不嚴,被當成走私,毒品的中轉地,他們從來不認真對待只要財政有收入就行,突然打黃掃毒還真是令人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