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樹有幸圍觀過當年的十里玫瑰真紅毯,那真是一件盛事,全程限流,女明星迴家的路上,沒有車輛,鋪上了一層真玫瑰紅毯,這條新聞上了國際版頭條。
導致於A市交通局局長被撤了。
“這玉竟然是……A級的翡翠,翡翠的雕刻具有破壞性,一旦下手就無法挽回,若是頂尖的玉雕師父,翡翠必有裂痕,這座玉雕通透至極,沒有一絲裂痕,又雕刻得栩栩如生,若不是玉雕師父手藝精湛,就是毀損了無數玉石。”沈千樹讚歎不已,心思都被這座玉雕給奪走了,對美麗的事物欣賞是每一個人的天性。
“寶貝,這是一件收藏品啊。”
黃金有價玉無價。
首飾中的收藏品,更是無價品。
這樣品相的玉石,拇指大一塊就價值連城,何況是這麼一大尊。
“那怎麼辦?”童畫也沒想到,本以爲就幾萬塊錢的玉雕,他也接受得起,看沈千樹的神色,這彷彿是一件不得了的的東西,這就尷尬了。
童畫並非貪財之人。
他和沈千樹一樣愛財,可取之有道。
“本來我是不想收的,他說不收就砸掉,曉娟姨就收下了。”童畫想起這一茬,這要是真的砸掉了,那多可惜啊。
沈千樹倒吸了一口氣。
“這是哪兒來的奇葩?”
這麼貴的東西,肯定是不能收的。
這和直播間裡打賞不太一樣。
打賞和禮物,雖都是你情我願,可童畫收這份禮,實在不合適。
上一次童畫被人暗殺,夜陵似乎沒和家裡人說童畫的身份,夜一凡可能是衝着童畫是夜陵的兒子來的。
“不早了,你先去睡吧,媽咪來處理。”
“媽咪,你不生氣了嗎?”
“不生氣。”沈千樹捏了捏他的臉頰,“媽咪怎麼捨得生氣,童畫歡天喜地去睡覺了。”
小童畫去睡後,沈千樹撥了夜陵的電話。
夜陵正在天上人間的包廂裡。
包廂裡,除了夜陵,還有四名男人。
這三名男人,容貌都是百裡挑一的英俊,氣質卻南轅北轍。
穆遠英俊而穩重,透出幾分軍人的冷銳,笑起來卻很迷人。謝靜桓戴着金邊眼鏡,臉色蒼白,神色冷漠,像是一朵只能遠觀不能褻瀆的高冷之花。蘇南城俊雅而淡漠,五官和潤,像是裹了一層薄薄的皮肉,透出一點柔光,像是一名專門給人灌雞湯的老師。
蘇南城吹了一聲口哨,對夜陵這一身裝扮,給予了高度的讚美,“夜陵這一身,帥得人神共憤,你家老太太有意讓你和陸夢溪搭線,你這一身往那一站,就是一種純藥啊。”
穆遠問,“改天穿軍裝,給我拍一個招兵廣告怎麼樣?”
“滾!”
蘇南城哈哈大笑,“小遠,你可以自己拍。”
穆遠嘖了一聲,往後一靠,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我家那位管得嚴,不讓拋頭露面。”
“你就吹吧,哪家姑娘願意跟着你守寡。”蘇南城一個字不信。
穆遠哈哈大笑,點燃一根雪茄,叼在嘴裡,姿態狂傲不羈,“不信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