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樹說,“我五哥一開始也是很宅,後來就發展成社恐了,你要多出去和人羣接觸,說不定能碰到你喜歡的小姐姐,或者小哥哥。”
“我呸!”
“你不會罵人啊,我可以教你啊。”
孟奇氣結,礙於他是黑薔薇外編人士,只能跟着他來珠寶協會。
“沈小姐,好久不見,真是巧啊。”貝利主動和沈千樹打招呼,沈千樹的一紙律師函,讓貝利和梅根在珠寶界都丟了面子。
他見到沈千樹,依然笑面迎人,修養極好,沈千樹微笑地看着他,珠寶協會前種了一排梧桐樹,落葉繽紛,貝利和梅根的笑容,像是設定好了一樣,繽紛多彩的落葉和陽光都沒有給他們染上一點點暖意。
“不巧,我是來珠寶協會取證的,和你們的目的一樣。”
貝利輕笑地走了過來,法國紳士的笑容很是討人喜歡,“沈小姐,你是告不了我們的,我勸你啊,還是不要費心思了。”
孟奇穿着一件衛衣,戴着兜帽,看向電影裡的不良少年,雙手插在衣兜裡,不打算出聲,雙眸沉鬱得很,看得貝利心中打鼓。
沈千樹笑了笑,“貝利,梅根,你們就這麼篤定,我贏不了你們?就這麼有自信嗎?因爲我不僅告了你們,還告了B家,所以你覺得公司會幫你們,你們心裡很篤定?”
梅根淡淡說,“就算你說破了天,你也告不了我們,你甚至無法證明,當年參加比賽的人是你,上嘴皮碰下嘴皮說了一說就是你,我也可以說,當年參加比賽的人是我。”
沈千樹似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梅根,你抄襲的一件作品,當年是和我同臺比賽的,你不會忘記了吧,就算不是抄襲我,就算當年的人不是我,你也抄襲了。”
“難道抄襲我就是抄襲,抄襲別人就不是抄襲嗎,你這理論,倒是很有意思,我會證明當年是人是我,在法庭上,好好地給你上一課。”
貝利看起來,並不願意惹麻煩一樣,輕聲說,“沈小姐,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錙銖必較,答應了我們的條件,庭外和解,誰也不耽誤誰。”
沈千樹說,“我已提出了自己的條件,是你們不同意,我有什麼辦法,那隻能法庭見了,既然你們如此篤定贏了,那就不必廢話了,直接甩臉色給我吧,我受得住。”
梅根十分生氣,就沒見過沈千樹這麼不識相的女人,“冥頑不靈。”
“抄襲狗!”沈千樹也不甚客氣,“一句靈感沒了,就可以盜用別人的作品,若我是你,早就沒臉在這裡混了。”
梅根怒氣沖天,貝利拉着他,兩人也沒多說什麼,快步離開,孟奇冷漠地站着,也不幫腔,沈千樹戳了戳他,忍不住笑問,“孟奇,你嫂子被人欺負,你怎麼不知道幫一下?”
孟奇怔了怔,我看你一點都不需要幫忙的樣子,你明明一個人就能把他們罵得昏頭轉向。
一挑五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