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樂樂慘然一笑,並不說話。
看着項樂樂這個模樣,項藉跟慕容蓉都十分擔心,他們一起去找過左景胤,左景胤表示很歉意,但是卻沒有說其他的。
在項樂樂住院休養的這段時間,夫妻倆都鬱悶難受得生了白頭髮。
明天就是項樂樂出院的日子了,項藉夫妻倆準備帶着項樂樂回國。並且,也要到了項樂樂畢業論文答辯的日子了。
論文是早就寫好的,但是不管是誰,此時的心情都是十分低落。
是夜,月亮圓得好像一個月餅。
這是項樂樂在這裡呆的最後一晚上了,明天她就要回國。而跟左景胤離婚的事情,暫時擱淺,等她論文答辯結束了再說。
因爲慕容蓉身體突然有點不舒服,項藉陪她在隔壁病房了,不過好在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項樂樂原本躺在牀上,突然感覺眼前出現一團黑影,她愣了愣,睜開眼睛的時候,頓時感覺炙熱的身體朝她壓了下來。
“嗚”她剛要叫,嘴就被捂住了。
確切點說,項樂樂的嘴是被一個火熱的吻給捂住了。
熟悉的氣息迎面撲來,這個吻帶着想念,甚至還帶着一種迫不及待。
不過項樂樂卻很委屈,這段時間她一個人在想左景胤這麼做到底什麼意思,她不去跟潑婦一樣吵鬧,但是卻心中也是慌亂無比。
越想越難受,越想越委屈。
項樂樂想都沒想,伸起小腿,直接朝對方的下面踹了過去。
對方被踢中一愣,半天沒反應。
而下一刻,項樂樂已經一個翻轉身,直接把他給摔地上了!
因爲沒有準備,所以這一跤可是摔得實打實的,咣噹一聲,任誰聽了,都替這地板疼。
“樂兒……”這聲音裡面竟然也透露着委屈。
普天之下,也只有這位會喊她樂兒了。
項樂樂不爲所動,用被子裹着自己,當自己是蠶繭,理也不理坐在地上的某大叔。
摸摸鼻子,左景胤自知道理虧,所以慢慢地站起身來,慢慢地朝自己的小媳婦靠近。
“站那別動!”項樂樂突然出聲。
然後左景胤竟然十分聽話,真的站那不動了。
項樂樂有點怨懟地說,“左先生您到底幾個意思?一會兒要離婚,一會兒又來強吻咱,大叔您這是精分了吧?”
左景胤當然知道精分不是啥好意思,看着小妻子發飆的樣子,他竟然感覺心裡面暖暖的。
大步上前,直接賴在牀頭。長臂一伸,直接把小妻子柔軟的身體揉進懷中。
“樂兒,我知道你很聰明,知道我的意思。”
“知道個P!這段時間你除了那一句話給我暗示外,其他什麼都沒有!姐姐我都要鬱悶得長蘑菇了好嗎?偏偏什麼又都不能夠問,表面上還得表現出傷心欲絕的樣子!這段時間我老媽老爸都跟着我上火了!”
任憑項樂樂發牢騷,左景胤好好先生地抱着她,任憑她粉嫩的小拳頭都落在自己的身上,左景胤也捨不得放開這溫香軟玉。
等到項樂樂折騰得累了,左景胤才認真地說道,“樂兒,這段時間委屈你了。不過我想你也猜到了,這幾起事情的背後,有一個主謀,而現在我懷疑,這個主謀就是蓋亞。樂兒,那天你中槍的樣子,實在是讓我嚇壞了,我不想你再經歷這種危險,所以,我一定要徹底解決這件事情,永絕後患。而之前說的離婚那些,只是爲了讓她上鉤。”
原本去世了很多年的人,突然回來,並且是以那種姿態。
任誰都會有所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