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樂樂的心中翻起了千層浪,不過她還是努力保持鎮定。
她神色平靜地說,“我說了,這是你跟左景胤的仇,跟我沒有關係。雖然我跟他是夫妻,你應該也調查過,我們結婚的時間並不長。其實,我都不知道他竟然會惹上你這麼危險的仇家。”
項樂樂的語氣十分認真,而且在這之前,毒蛇的確調查過項樂樂。
相對比他們這些複雜的人,項樂樂的身家的確算得上十分清白。
並且項樂樂的話也是半真半假。
在沒有遇到這一系列的危險之前,項樂樂的確不知道左景胤的僱傭兵經歷。
但是她卻從來沒有後悔過。
毒蛇不疑有他,點點頭,揮手對手下說,“把這兩個人送回去!”
她想了想,然後對項藉說,“剛纔你們女兒的話你們聽到了吧!如果想要她活命,就讓左景胤自廢右手來見我!”
項藉沉着臉,不說話,到是慕容蓉立刻搖頭,她剛要拒絕,卻被項藉給拽住了。
慕容蓉回頭,難以置信地看着項藉,“項藉,你就這樣子看着女兒留在這裡嗎?”
“我們沒有能力帶她走。”項藉臉色很難看,他知道女兒前來是爲了他們兩個可以離開,不管怎麼樣,女兒已經犧牲了,如果他們倆不離開,那麼就枉費了女兒的一片苦心。
“項藉!我看錯你了!”如果不是手腳被綁着,慕容蓉都想跑到項樂樂的跟前。
項樂樂微微蹙眉,她扭過頭去,對毒蛇說,“趕緊帶他們走。”
毒蛇煩躁地對手下揮揮手,她原本對這對夫妻也沒什麼興趣。
看到父母被送走了,項樂樂鬆了一口氣。
她還真的怕毒蛇半路上反悔,或者把她爸爸媽媽誰留下。
等到人走了,毒蛇再度回到沙發上,很怯意地靠在那,還讓手下端了一杯紅酒過來。
她懶洋洋地說,“項樂樂,想喝點嗎?”
項樂樂搖搖頭,“不了,我擔心有毒。”
“嗤!”毒蛇不以爲然地笑了笑,她其實還真不屑給項樂樂下毒,“我想要弄死你,輕而易舉。”
這個項樂樂很贊同,畢竟剛纔來到這裡的時候,毒蛇完全可以把項樂樂坐的那輛車給扔到海里去。
不知道爲何,項樂樂又想起來了那個臉上有疤的神秘女人,她好奇地問道,“那個臉上有疤的女人到底是誰?”
搖晃着紅酒杯,毒蛇妖嬈一笑,“項樂樂,我現在雖然沒放你,但是也暫時沒打算殺了你。不過,如果你非要知道那個女人是誰,那麼你就必須得死了。”
項樂樂的表情訕訕的,“不必當真,我也就是隨口一問。”
接下來的時間裡,只要等到項樂樂的父母回去後把事情通知左景胤了,所以毒蛇也不急,就坐在沙發上。
到是項樂樂雖然表面上十分鎮定,不過她還是時不時地偷瞄不遠處的黑衣人左景胤。
不管做得太明顯,不過項樂樂還是趁着周圍人不注意的時候,朝左景胤眨眨眼睛。
那個意思是,只要確定了父母已經回到了徐家,那麼,他們就可以動手了。
項樂樂不確定自己是否可以跑出去。
但是總是要一搏,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