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我一起去公司吧,看看我除了部隊以外的工作環境。”
儘管竹晏齡沒有因爲被迫辭職而表現出不正常的情緒來,但是燕南生知道小丫頭心裡一直都有個結在那裡,她的心裡一定沒有她的表面上看來那樣的平靜和毫不在意。
“你去看看我穿什麼比較好,最好是涼爽些的。”
“好。”
不知怎麼看着窗外就出了神,連牛奶都灑到了流理臺上。抽出紙巾擦乾淨流理臺把早餐端到桌子上,剛纔燕南生要她陪他去公司,她知道他是怕她一個人在家裡胡思亂想,可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不胡思亂想。
“這一套怎麼樣?我看布料穿上去一定很舒服。”
手裡拿的是她前幾天逛街給他買的西服襯衫還有領帶,那幾天正好是初夏的熱烈時候。看着外面鮮豔活力的色彩再聯想到自己衣櫃裡明顯和自己衣服顏色兩極的單調色彩,毫不猶豫的在阿瑪尼從裡到外刷了一套她喜歡的款式和顏色。
“這個我好像沒見過?”
“你當然沒見過,除了軍裝你穿過其他衣服嘛?”
將衣服掛在衣架上,先拿過襯衫給他換上。
“你確定這個顏色?”
襯衫是當下很流行的淺金裸色,這個顏色燕南生能夠接受,但是西服的顏色他就有點接受不了了。
“很好看的啊,你雖然不白但穿上肯定不顯你黑的。”
西服的顏色是鮮豔的帶有墨綠棕櫚葉子花紋的綠色,是當下很流行的薄荷綠。
說實話長這麼大他還沒穿過這樣顏色的衣服,除了小時候不懂事被家裡的長輩套上過紅棉襖紅肚兜外,他穿過最亮眼的衣服也就是校服了。
“換一個吧。”
“不要,不穿是吧?那我不去了。”
釦子扣到一半不管了,走到餐桌前拿起自己的那份早餐吃起來。
“我穿!你也換衣服去,一會我們倆一起吃。”
像是做了很大的心理鬥爭,認命的扣好襯衫的扣子,拿起領帶的時候又皺了眉頭。做人到底不能太過分,走過去從他的手裡抽出領帶扔到一邊。
“大夏天的系在脖子上也不怕起痱子喘不過氣來,不用帶也很正式。”
長出一口氣,一臉的如釋重負,惹得竹晏齡用頭使勁頂他弧度完美的下頜。
“你這是表現出嫌棄的樣子嗎?”
事實證明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竹晏齡捂着頭頂嗔怪的瞪着什麼事情都沒有的男人,這腦袋都要被他的下巴戳出個洞來了,一個男人的下巴這樣尖要幹嘛。
“快去換衣服,不然我這個總缺席的老闆好不容易去一天也要遲到了。”
回到臥室竹晏齡從衣櫃裡拿出一件抹胸的的裙子,墨綠的底上是熱帶的花朵和樹葉,仔細一看和燕南生衣服上的花紋是一樣的。
這裙子就是爲了配合她給燕南生買的那套西裝而配的,可是她搜了大半個盛京纔買到的。
換上裙子再把腰間裸金色的腰帶繫上,妥妥的情侶裝扮,和諧程度百分之一百。
將自己的長卷發盤成花苞的樣子,耳邊垂下些許微卷的碎髮,對着梳妝鏡描畫了淡淡的卻很活潑的夏日妝容,戴上綠寶石的耳扣。
從鞋櫃裡翻出一雙金色的高跟鞋換上,一步一生風情的走出臥室。
“好看嗎?”
手搭在腰間拗了一個妖嬈生姿的POSE,美目向男人拋了一個大大的媚眼。
燕南生眼前不知一亮,簡直就是一新的感覺。在一起這麼久了竹晏齡一直都是最真實的樣子面對他,就算穿裙子打扮也走的是甜美的少女風,像這樣輕熟女的樣子他真的不常見,感覺一下子就從少女變成的女人。
可不就是他把她從少女變成了女人。
很慶幸自己穿了這件西裝,因爲仔細一看,他們兩個的衣服竟然如此的和諧般配。
“不穿更好看。”
走過去攬住她不盈一握的柔軟腰肢,壞壞的低頭在她耳邊說道,惹得她小臉微紅,像是塗了胭脂一樣的鮮豔誘人。
到達燕臣在盛京的分公司時正好八點半,燕南生的行政秘書早就在大樓前候着了。
從遠見到燕南生的座駕墨黑色的路虎,行政秘書趕緊帶領秘書部的人排成一排站好迎接他們接下來要伺候一個月之久的終極大BOSS。
之前公司最大的是顧總,但畢竟不是真正的董事長,這下他們可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尤其是燕臣現在還處於這樣特殊的危險時期。
“顧總呢?”
提竹晏齡打開車門紳士的扶她下車來,秘書們就見一隻玉白的美足踏着金色的高跟鞋優雅的落在地面上,然後是筆直纖長的小腿,性感的臀部,最後是一張帶着黑超的神秘臉龐,從下巴流暢優美的弧度和飽滿光滑的弧度來看,黑超遮掩下的面容一定也是非常的精緻。
“顧總改簽了機票,晚上從京都飛回來。”
“喬先生下午將到盛京,已經派公關部的經理前去接機。”
燕南生高挺的鼻樑上也架着一副大黑超,和竹晏齡的是情侶同款,兩個人都是酷酷又神秘的感覺。
攬着小丫頭的腰半擁着她上到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燕宗庭早就將燕臣的大全交在了燕南生的手裡,燕宗庭已經是集團高層口中的老董事長,真正有實權的燕南生。
“晚上的飯局安排好了。”
“是,一定盡力做到最好。”
燕南生的行政秘書也是個三十出頭的俊秀男人,鼻樑上架着一副金絲邊的圓眼鏡,特別想舊上海的新書生。
“沒我的允許其他人不準進來。”
秘書姓單,單字一個筠,名單筠。
將燕南生這一天的行程安排表和需要他簽字的文件放到辦公桌上,單筠便禮貌的出去了,辦公室裡現在就剩下燕南生和竹晏齡兩個人。
“她們會不會議論總裁的新歡是個很酷的女人?”
摘下自己臉上的黑超,竹晏齡有調皮的蹦到燕南生身邊去給他摘墨鏡。
“剛纔偷瞄了你一眼,感覺特別像大牌明星。”
一點都不違心的誇着小丫頭,剛纔他真的有種和國際明星走在一起的感覺。
“今天晚上你有飯局?”
剛纔單秘書還特意將菜單拿給燕南生過目,看來晚上要宴請的人來頭不小。
“嗯,需要你陪我一同出席,下午帶你去挑禮服。”
這應該是她陪燕南生第一次出席這樣的飯局,看來他是打算把自己介紹給他的商業夥伴,這是要一步步的向所有人公開他倆的關係嗎?那以後她可要注意了。
“我看單秘書剛纔都把菜單拿給你要你過目,那這個人是不是很厲害?”
“再厲害能有我厲害?就是我要有求於他,怎麼也得讓他舒服了。”
別看燕南生是個呼風喚雨的厲害人物,可再厲害的人都還有有求於人的一天,這並不可笑,而是表示人脈的廣泛和人緣的交好,能幫助你的人越多,說明你混的就越好。
“介紹介紹,讓我心裡有個底,別到時候一緊張給你掉鏈子了。”
拉她做到沙發上擁住她,燕南生開始給她介紹起來他晚上將要求助的第一個人,也是金融界鼎鼎有名的大人物。
“今天晚上我要宴請的是盛京喬家的代表人物喬世霖,人稱金融界的點金神手,他的女兒喬星暖是人稱的幸運女神,但凡有了危機或是快要破產的集團,只要經喬家人的指點,就會起死回生恢復元氣,根本看不出來之前有過的危機,喬星暖的堂兄喬宸君也很厲害,不過他在國外的金融界很出名,國內沒有他的堂妹有知名度,早些年我在國外留學的時候還見過幾面。”
“你是不是想讓喬家幫助燕臣度過這次的危機?”
“的確是這個打算,經過這樣一連串的負面新聞後燕臣的大盤幾乎跌停,我雖去國外留學學習的是金融,但我在燕臣的時間太少,很難幫助燕臣解決經濟上的危機,所以只能另請高人。”
燕南生雖然智商很高能力很強,但他畢竟接觸金融這一行業的機會太少,很難在短時間讓燕臣恢復過來,只能通過自己在軍政兩界的勢力消除燕臣的危機。
“喬家我雖然沒接觸過但聽我爸說過,喬世霖是一個天賦異稟且爲人正直的人,只要我們誠心,成功的機率就會在百分之五十以上。”
“但願能夠成功爭取來喬家的幫助,我覺不能讓燕臣毀在我的手裡。”
竹晏齡從他的懷裡起來目光含着鼓勵和崇拜的神色凝望着他。
“叔這樣的厲害,燕臣只會越來越好,要相信自己。”
晚上燕南生提前一個小時帶竹晏齡出發,駕車來到一傢俬人造型會所。
“你先去做造型,我在這裡等你。”
竹晏齡被造型師帶走去選禮服,燕南生也換了一套西裝。
“齡齡小姐好眼光,這件旗袍穿在你的身上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樣。”
竹晏齡選了一款扎染旗袍,各類的藍色配着點點暖色暈開在一起,真絲的質地在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澤,玲瓏有致的身材被完美的勾勒出來,鏡子裡含笑的人美的像從畫中走出來的一樣。
“謝謝誇獎。”
對於別人真誠的讚美,一定要心懷感謝。
“長髮您是要梳起來還是披散着?”
“都盤起來吧,乾淨一些。”
造型師也是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女人,應該是這傢俬人造型會所的老闆,因爲竹晏齡看到這裡的造型師對她都很尊敬,不是老闆也是這裡面最厲害的人物,這家造型會所的名字叫‘Change’,意爲煥然一新之意。
不到半個小時妝容加頭髮已經全部完成,因爲竹晏齡穿的是比較柔和大氣的一款旗袍所以在妝容上以優雅清新的桃金色裸妝爲主,長髮盤在腦後簪上了一隻白玉蝴蝶簪,蝴蝶雕刻的栩栩如生好像隨時會從竹晏齡的青絲間翩然起舞。
“真漂亮。”
竹晏齡看着鏡子裡換了一種畫風的自己,由衷的讚美道造型師的手藝。
“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您來可以直接找我,不用預約等候。”
造型師拿出一張黑色的卡片遞給竹晏齡,上面用低調的亞金印着Change首席造型師Tiffany。
“好,下次直接找你來。”
“多謝惠顧,下次歡迎光臨。”
竹晏齡走出去的時候燕南生早就換好衣服坐在沙發中等她,聽到由遠及近的高跟鞋踩地的聲音燕南生擡起頭來,在看到小丫頭煥然一新的裝扮,燕南生眼裡驚豔的神色擋都擋不住。
“怎麼樣?”
亭亭玉立體態優美的站在他的面前,嘴角牽起恰到好處的完美弧度,竹晏齡就這樣淺笑豔豔的看着他,彷彿是從三十年代紙醉金迷的舊上海穿越時空而來的大家閨秀,絕代佳人。
美,真是太美了。
竹晏齡本身的長相就是柳眉鳳眼丹脣桃腮,笑的時候眉目含情帶着古典的誘惑之美,平時打扮趨於現下流行的韓系少女看不太出來她古典美的一面,不過穿上旗袍盤起長髮,古典風情就凸顯的淋漓盡致,美的讓人驚豔。
“我真要快點把你娶回家了,不然放在外面太不安心。”
“那就快點踏着五彩祥雲來娶我吧。”
故作嬌羞的模樣垂下頭,竹晏齡心裡早就樂開了,這是他第一次說到要娶她,很驚喜。
“走吧小仙女,大爺我帶你嚐嚐人間煙火去。”
燕南生站起來走到她的旁邊架起自己的胳膊,竹晏齡很配合的伸出纖纖玉臂搭進他的臂彎內挽住,讓在一旁的看着兩個人的Tiffany大呼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瞬間感覺整個Change都金光閃閃了。
趕到酒店的時候距離預定的時間提前了二十分鐘,這在堵得要命的盛京十分罕見。
“我們先上去等着,估計再有個十分鐘喬世霖就能到,他有個特點就是總愛提前十分鐘,有人打趣叫他喬十分。”
“喬十分,這個名字還真是可愛。”
“見到人你就感覺不到可愛了。”
喬世霖也是個難搞的怪老頭。
果然燕南生和竹晏齡等了十分鐘後包間的門被打開,一個身穿白色帶有暗紋唐裝的中年男人挺着筆直的腰桿率先走進來,左手上拿着一串佛珠,俊朗的面容上一派的嚴肅,不過可以看出來年輕的時候是個相當俊美的男人,就算現在也是個中年的美大叔;緊接着進來一個和竹晏齡年齡一般大的女子,巧合的是女子的身上也是一件旗袍,一件裸金色的旗袍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大卷的長髮隨意呃堆在一邊,烈焰紅看起來要比竹晏齡多了幾分成熟嫵媚;隨後跟進來的一男一女都是黑色的職業裝,相必就是秘書一類的。
竹晏齡偷偷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機械錶,發現真的比預定時間提前了十分鐘,正正好好,一分不多一秒不少。
“喬先生您來了,快請坐。”
燕南生和竹晏齡起身將喬世霖迎到座位上,等喬世霖和旗袍女子坐下燕南生和竹晏齡才坐下,表現了對喬世霖的尊敬。
“燕先生也坐吧,盛京的道路太堵,喬某帶着小女姍姍來遲讓主人家等了這麼久,一會兒當自罰三杯。”
“喬先生哪裡晚了,是我們太急心想要早些一睹喬先生的風采,時間剛剛好。”
“燕先生不怪罪等喬某時間長就好。”
燕南生按下桌旁的按鈴告訴候在外面的侍應生可以開始上菜了,然後向喬世霖介紹坐在他旁邊的竹晏齡。
“喬先生,這是我的未婚妻竹晏齡,,齡齡,這就是素有點金神手之稱的喬世霖喬先生。”
“世霖先生你好,我是竹晏齡,您稱我齡齡就好。”
竹晏齡親切的和喬世霖打招呼,因爲喬世霖給她的感覺就像她的父親竹宏昇,外表很嚴肅,但實際是個很有意思的老頭子。
“齡齡好,這是我的獨女星暖,應該和齡齡差不多大小。”
“星暖,這是燕南生燕先生。”
喬世霖不復才進來時候的嚴肅,現在已近開始和藹可親起來。
裸金色旗袍的嫵媚女人就是幸運女神喬星暖,看着很美豔高冷不容易接近,但一會竹晏齡就體會到女人果然是不能只看表象的。
“燕先生你好,我就是幸運女神喬星暖。”
跟燕南生打完招呼喬星暖開始跟竹晏齡交談起來。
“齡齡是吧,你叫我阿暖就好,我今年二十三歲,你呢?”
“我今年二十二,我屬豬的。”
“我也屬豬的啊。”
“你說的是虛歲,我習慣說實歲,不然就說老了一歲。”
喬世霖見女兒和竹晏齡交談甚歡,笑着和燕南生說:
“你看這兩個丫頭一見如故聊的這樣好,不如我們倆坐到一起談事情,讓她倆坐在一起聊天。”
喬星暖聽見自己的父親這樣說瞬間表示十分贊同,她和竹晏齡坐的是大圓桌的對面,聊起天來十分費勁。
“好啊,你們談你們的正事,我和齡齡坐在一起聊天吃飯,齡齡你說是吧。”
“那你就過來吧,讓南叔過去。”
燕南生和喬星暖互換了位置,喬星暖平日裡因爲身份的原因很少能跟同齡的女孩子在一起,閨蜜也是全世界性的分散只能通過無線網絡來交流感情,像遇到竹晏齡這樣和她聊得來投脾氣她還一眼就喜歡的姑娘根本就是滅絕了的恐龍寶寶,遇到了就要抓緊時間成爲好朋友。
“你這身旗袍真好看,我有一件紫色的但不如你着水藍色的亮堂,你平時也愛穿旗袍嗎。?”
喬星暖是圈子裡有名的旗袍美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大約有三百天旗袍加身,如果說《花樣年華》裡的張曼玉是穿上旗袍最美的上海女人,那喬星暖就是現代最美的旗袍少女。而喬星暖對旗袍的熱愛也是時尚界人人皆知的事情,曾經給《花樣年華》手工定製旗袍的傷害老師傅在看到喬星暖穿旗袍後,把自己的閉之作盡數贈送給她,當時在時尚界傳爲一段佳話。
“以前上學的時候穿過,但都是棉麻質地的小清新,像這樣鮮豔的顏色也華麗的乍然圖案還真沒嘗試過,今天算是改變了一下自己的風格。”
“以後你要是喜歡旗袍就來找我,我把給我定製的專賣店告訴你,你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去定製。”
“那這樣就是再好不過了,不然買的總感覺不合身。”
兩個小丫頭在這邊一邊吃一邊聊,氣氛歡快輕鬆,兩個人有種相見恨晚之感,當然非茶的開心。而她們倆對面的的氣氛就有些緊張和沉悶,一老一少兩個美男子的臉上也是眉頭緊皺看起來聊的很不愉快。
“喬先生,你這是打算拒絕不幫燕臣了?”
“燕先生,你是明白人,話以說到如此,我們倆個之間怕是無緣合作。”
“能否給燕某一盒合適的裡有。”
喬世霖頓住沉思,幾秒鐘後給了燕南生四個字的理由:
“身不由己。”
“燕某明白了,就不難爲喬先生,以後有機會再合作。”
喬世霖長嘆一口氣,頗有些感慨的說道:
“喬某辜負了燕臣的好意,人生在世有諸多無奈,但願燕先生能夠理解。”
竹晏齡雖然感覺到喬世霖和燕南生之間的氛圍不對勁,但礙於喬星暖對自己熱情似好朋友,也沒有多想什麼。
“怎麼樣?喬世霖答應幫助燕臣度過難關了嗎?”
飯局進行了兩個小時後因爲喬星暖太高興喝醉了而結束,臨走前喬星暖還握着她的手說要和她不醉不歸。最後喬世霖把女兒塞進車後座纔算搞定。
現在燕南生正驅車回家。
“喬世霖沒有答應,依照他的意思他應該是被人威脅不準幫助燕臣。”
“能有人威脅住他?盛京喬家也不會吃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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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厲害也做不一手遮天什麼顧慮也沒有,看來威脅他的人跑不了就是背後陷害燕臣的人。”
“那要怎麼辦,沒有喬家的幫助燕臣要怎麼辦?”
竹晏齡望着燕南生專注開車的側顏,相較於她的急切,他依舊淡定冷靜,好像燕臣失去了幫助對他來講都沒有多大的影響。
“世間的金融奇才不只有喬世霖一個人,沒了喬家還可以有別人,燕臣不會就這樣輕易被搞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