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峰不怒反笑:“看來殷紹龍找了一個很有趣的女人。”
“怎麼,對我感興趣?”項天萊輕輕一笑,微風吹動有些凌亂的長髮,精緻的鎖骨上有一抹灰塵,折射着陽光,竟是有着別樣的美。
“要試試?”
項天萊的話音一落,唐子峰便直接覆蓋上了項天萊的脣瓣,瘋狂的掠奪着,像是一位在進軍敵國的將軍。
項天萊也並未拒絕,除去最初的不適,不多時便同他糾纏在了一起。
一吻越來越深,唐子峰的目光都幽深了許多,摟着項天萊不堪一握的蠻腰,反覆擷取着她的脣瓣,甚至順着她的下巴一點點吻上了她的脖子和鎖骨。
項天萊皺着眉頭一把將他推開,脣瓣上還殘留着他留下的血跡。
“怎麼?不喜歡?”
項天萊擡手擦了一下脣瓣,開口道:“技術爛也算了,可你該不會是打算在這給人欣賞一副活春宮吧。”
唐子峰不屑的笑開:“在這又怎樣?老子光着屁股他們也得敢看才行。”
項天萊嗤笑一聲,懶得理會他,不過唐子峰卻主動開口道:“你懷過殷紹龍的孩子?”
“是啊。”
項天萊輕聲開口,哪怕故作無所謂,可那抹落寞卻還是格外的顯而易見。
“你都懷了他的孩子他還這麼對你?”唐子峰的手指落在項天萊脖子還未褪去的青紫上,又順着青紫落在她胸口上方的槍傷上。
“摸的爽麼?”項天萊沒有直接開口回答,而是笑着看向他。
“太小,沒手感。”唐子峰露出一抹放蕩的笑容,收回了手,似乎全然不在意被她拆穿。
見他收回手,項天萊卻主動伸手環上了他的脖子,開口道:“小有小的好處,看起來你一定沒試過。”
隨着她開口,溫熱的氣息落在唐子峰的脖子上,讓他覺得有些癢,而隨着項天萊的主動投懷送抱,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涌入了他的鼻息,讓他的目光幽深了幾分。
不過說來也是怪了,這女人在牢房裡待了那麼久,身上除了血腥味,怎麼還是香的?
“你該不會是真看上了我吧?還是指望着我能給你開開後門。”唐子峰伸手攬住她的腰,看着近在咫尺的這張面孔。
項天萊輕笑着,擡手輕輕摩挲過他的鬍子,輕聲道:“沒有,我只是在想如果我跟你睡了,對殷紹龍算不算是一種羞辱。”
“哈哈哈!有機會那就來試試,老子還怕你不成!”唐子峰將她推開,繼續在前面帶路。
項天萊垂眸一笑,跟了上去。
不多時,兩人便到了手術室,在這裡亦或者可以稱之爲實驗室。
冰冷的房間里人員衆多,各司其職,倒也是安靜,手術室很大,若是把中間的隔斷都算上的話,她覺得至少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
才一走進,濃重的消毒水味,酒精味,夾雜着某種濃濃的化學藥品味撲面而來,讓項天萊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走進這裡之後,唐子峰嚴肅了許多,有點翻臉無情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