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所以我懷疑當年江慧茹很可能趁着你父親爛醉爬上了他的‘牀’,其實葉天成並未與她發生關係,亦或者是葉天成喝了一些加料的酒,纔會和她重新攪和在一起。”蘇墨寒輕聲開口。
葉妃有些失神,難道說,她們這一家全都被這個心思深沉的‘女’人算計了麼?
蘇墨寒沒有說的是,他甚至懷疑葉妃的母親宋凌薇的死,和江慧茹都脫不了干係。
畢竟依照江慧茹這種‘女’人的‘性’格,守了一個男人那麼久,眼看着就能夠嫁入豪‘門’,又怎麼會甘心永遠都只是一個見不得光的身份。
不過事情隔的太久,只怕查起來也會很麻煩,索‘性’等有了些眉目再同葉妃講也好。
而就在這時,葉妃的電話響了起來。
葉妃起身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號碼,猶豫了一下接通後,不由得有些詫異的看向蘇墨寒。
蘇墨寒直接拿過電話摁下了免提,便聽見對方自稱爲是葉雅的律師,想要遵照葉雅的遺囑辦理一下撫養權變更。
此言一出,饒是蘇墨寒也是有些詫異,目光當即便幽深了幾分,立刻讓京城裡的人將這名律師帶到島上來。
“看來葉雅已經預感到了有人要殺她,所以臨死前和律師通了這通電話,沒想到,她害了你這麼久,死後卻偏偏幫了你一把。”蘇墨寒輕聲開口。
葉妃點點頭,只要葉雅的遺囑一出,這便是對輿論以及江慧茹等人最有力的一個回擊。
時間過的極快,因着在等律師,所以葉妃一直沒有再在媒體面前‘露’過面,而期間,馬警官帶着警察將整幢都搜查了一遍。
至於搜沒搜到什麼東西,警方暫時沒有對葉妃和蘇墨寒透‘露’,兩人也都沒有問過。
一直到第三天下午,正巧四十八小時結束,馬警官派遣警員將葉妃和蘇墨寒請到了另一座樓的一樓大廳。
葉妃換了一身衣服便和蘇墨寒一同前往,才一走進大‘門’,頓時四面八方的閃光燈便紛紛閃爍了淒厲,警戒線外等待了不少媒體,看起來對此事極爲關注。
馬警官走上前一面放映着搜索過程,一面開口道:“本案在偵破過程中,在樓外的垃圾箱內發現了一雙黑‘色’的皮質手套,手套上殘留了受害人的血跡,只是兇手並未在手套上留下任何痕跡,對我們對此案的偵破造成了很大的困擾,除此之外,在手套上我們僅發現了一根葉妃小姐的頭髮,只是這並不能作爲訂罪的證據,所以在我們沒有獲得任何新的證據前,葉妃小姐將恢復自由。”
此言一出,媒體再次沸騰起來:“馬警官,所以此案的兇手仍然在逍遙法外是麼?”
“馬警官,請問您是認爲蘇少夫人沒有嫌疑了?還是因爲只是缺乏證據?”
“請問蘇少夫人,您此刻是什麼心情,是否會覺得如釋重負,您對葉雅的死有什麼看法?”
“……”
馬警官微微擡手,而後媒體恢復了肅靜,馬警官則是開口道:“警方應當秉持公平公正的原則,而今警方並未掌握任何證據能夠證明誰是兇手,所以此刻下結論未免有些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