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夏被他摟在懷裡,看着他,景夜白覺得這樣的許寧夏挺有意思,也沒急着把她抱進浴室裡面去,就保持着這種公主抱的姿勢,也看着她。
兩人對視半晌,許寧夏突然傻乎乎的笑了,接着,窩進景夜白懷裡,呢喃了句:“你比景夜白好看。”
景夜白聽言,頗有些哭笑不得,忍不住反問道:“景夜白很醜?”
許寧夏埋頭沉思了會兒,語氣認真的回道:“還好,不是很醜,但是你比他好看。”
“這樣--”
景夜白壓下脣角的笑意,這才把懷中的人兒往浴室的方向抱去。
把人放在浴缸內,景夜白伸手輕輕拍了拍許寧夏有些昏昏欲睡的臉,“現在別睡,洗完了澡再睡。”
“嗯--”
許寧夏在浴缸裡面動了動身子,像是在調整睡姿,睫毛輕顫了幾下,終究是沒睜開眼,只是用着鼻音迴應了一聲。
接着,毫無動靜,就好像景夜白的聲音就是一首催眠曲,使她睡得更沉了。
景夜白凝視了片刻,果斷打開了花灑,水流傾斜而下,落在許寧夏的臉上,最後順着脖頸流到了身體上,一種冰涼的觸感傳來,許寧夏頓時就醒了。
景夜白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畢竟這可是他難得的這麼有耐心,去反覆叫醒一個人,開口道:“別睡了,洗完澡再睡。”
也不待許寧夏迴應,便就轉身走出了浴室,順道關上了門。
回到房間收拾自己的東西,畢竟這段時間他一直都住在家裡,沒來這裡。
忙完了一切,也進了與房間相連的浴室,去洗了個澡。
洗完澡出來時,習慣性的就圍了一個浴巾,這時候纔想起來被自己扔在了另一個浴室的許寧夏。
他並沒有聽到外面傳來任何動靜,不由得產生了一個糟糕的猜想,這讓他頓時覺得自己攤上了個麻煩。
事實證明,景夜白並沒有在外面看到許寧夏的身影,此時,景夜白正站在依舊緊閉着的浴室門口,裡面,也是毫無
動靜。
“許寧夏!”景夜白在外面喊了一聲,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猶豫了一下,終究是再次打開門,走了進去。
而進去以後所看到的場景,也完全驗證了景夜白剛剛的猜想,因爲,此時的許寧夏,就像他不久前出去時一樣,穿着衣服,躺在浴缸裡,呼呼大睡。
皺着眉頭,看着這種場景半晌,景夜白卻又笑了,開口道:“許寧夏,這可是你逼我的。”
說完,便就走到了浴缸旁邊,一手攬過許寧夏的肩膀,另一手去脫許寧夏的衣服。
在睡夢中的許寧夏,感受到有人在打擾她的安眠,頗爲不悅地伸手拍了拍,併發出哼哼的鼻音。
而且,原先隔着衣服摟着許寧夏的左手,在現在,毫無阻隔的緊貼在許寧夏的腰肢上,不得不承認,手下的觸感很好。
頓時覺得,自己緊貼在許寧夏身體上的左手手心,一片滾燙。
左手不敢亂動,自己本就光裸着的上半身,更是不敢與許寧夏的身體,產生任何接觸,除此之外,視線也不敢再放在許寧夏的上半身上,也就只是看了一眼,便就迅速的移開了視線來,並努力調整了一下自己有些錯亂了的呼吸。
此時,看着許寧夏下身穿着的牛仔褲,景夜白猶豫了一下,才伸手解開了許寧夏牛仔褲上的扣子,然後一把把牛仔褲扯了下來,裡面,是早已知道的白皙,以及纖長的雙腿。
景夜白好不容易調整好的呼吸又錯亂了起來,真不明白,自己爲什麼要忍受這種酷刑,就爲了伺候這個昏昏欲睡的女人。
許寧夏光裸的雙腿貼在浴缸上,自覺冰冷,然而,無論怎麼動,都尋找不到一絲溫暖,這時候終於是睜開了眼,裡面是朦朦朧朧的,還帶着點水汽,好似是極其委屈。
就這麼看着眼前唯一的目標物,景夜白,許寧夏吐出了一個字:“冷--”
語音軟軟的,聽在人耳朵裡,使得整個人都酥醉了。
景夜白的眼睛沉了沉,裡面是看不到底的黑。
沒有得到對方的迴應,許寧夏便就只能靠着自己的努力了。
感受到景夜白貼在自己腰肢上的手上面的滾燙,許寧夏幾乎是出於潛意識的向景夜白那邊靠去。
而景夜白,察覺到許寧夏的動作,理智上覺得自己應該立馬推開她,然而,他空出來的右手伸了伸,當碰到許寧夏光裸着的肩膀時,猶豫了…
自己並沒有對她做出什麼,一切都是她自己自願的,不是嗎?
心中如此想着,然而,景夜白卻是自動忽視了,此時許寧夏並不是在清醒狀態,她甚至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也就是在這個思想活動的過程中,許寧夏已經緊貼在了景夜白的胸膛上,光裸的右手臂搭着景夜白的肩膀,上半身幾乎是緊緊的與景夜白貼在一起。
於是,身體相貼時傳來的觸感,非常清晰。
然而,許寧夏還不滿意,又挪了挪身子,使得自己能夠跟熱源貼的更近,絲毫沒有察覺到,那個所謂的熱源,此時已經完全變得雜亂無章的呼吸,以及透着危險的目光。
上身是暖和了,然而現在下身卻還貼在冰涼的浴缸上,許寧夏心中不免哀愁,下一刻,又突然有了注意,竟然擡起腿就想坐在景夜白的身上。
景夜白及時制止了許寧夏的動作,一邊粗喘着氣,一邊開口說道:“你很冷?”
許寧夏擡起頭來,望着他,點了點。
景夜白脣角露出一抹笑意,繼續問道:“那現在我幫你快速洗個澡,然後,我們到牀上去,那裡不冷,好不好?”
許寧夏猶豫了一下,又是點了一下頭。
景夜白聽言,揉了揉她的頭,“乖。”
一語落畢,便就伸手毫不猶豫的解開了許寧夏的內衣……
景夜白見此,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褪下了此時許寧夏身上的唯一遮擋物,努力保持着不多的理智,打開了花灑,落下來的水流也有一部分落在了他的身上,然而,他卻並沒有躲閃。
只是因爲,理智快要崩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