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着的時候,緊緊的盯着許寧夏的臉,立馬就一臉肯定的自己附和着自己說道:“沒錯,就是你!”
許寧夏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又被女人給打斷了,只聽着她繼續一臉興奮的說道:
“我當時也看了那個視頻,跟你講,我看完後就被你給吸引了,主要是你說的那些話,真的,感觸挺大的。”
女人說完,許寧夏面上帶着笑,纔回道:“你這麼說,我倒是不好意思了,不過你能關注,我還是很高興的。”
旁邊有人問着女人,關於那個視頻了事兒,女人便就一一跟她們說着,許寧夏只是在她們問的時候才說兩句,不敢多說,免得弄得像是在炫耀。
-------------------
正廳裡面有人在叫他們過去,進去的時候,裡面原來的那些人都在向後院裡面走去,許寧夏她們便也跟上。
是在另外一個偏廳裡面,裡面擺上了不少桌椅,分了三桌的人圍了桌子坐下,許寧夏和寧思琴進來的時候,有人向他們招手,讓她們過去。
那一桌的人,有陸初行,也有景夜白。
並且,只有陸初行旁邊的一個位置,和景夜白旁邊的一個位置是空着的,其他的都已經坐滿了人。
這兩個位置是留給誰的,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兩人走過去,寧思琴在陸初行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許寧夏在景夜白旁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景夜白看了許寧夏一眼,很自然的伸手捏了捏許寧夏的手,然後皺起了眉:“冷不冷?”
許寧夏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事實是,雖然她外面披的有披風,但是冷還是有些冷的。
接着,景夜白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收回了手,脫掉了自己的外套,給許寧夏披了上去。
一桌的人立馬就開始起鬨了,如此,許寧夏想要把景夜白給她披上的外套,還給他的手,也不好再有什麼動作了,免得又讓他們有理由起鬨什麼了。
就當做是理所當然的接受吧。
不過看了眼景夜白,許寧夏還是說了一句道:“你把外套給我了,自己不冷嗎?”
景夜白一手撐着頭,對她笑了笑,回道:“我體質比你好。”
許寧夏愣了愣,這應該是無關體質的事情吧?
“好了好了,你們兩口子就不要再在這裡秀恩愛了,讓我們這些單身狗怎麼吃的消?”
許寧夏衝他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而景夜白,一臉冷淡的回着他們道:“我們盡力吧。”
那些人聽言,立馬就是面面相覷了,然後是一臉菜色,被景夜白這句話給梗的。
這時候,傭人把正廳的酒給全部拿了過來,這一桌除了許寧夏和寧思琴兩個人,其他的都是男人,看了酒就是一臉激動的樣子,讓傭人往這裡拿過來了不少。
這次沒用之前那個女人拿過來的陶瓷酒杯,而是用的高腳杯,幾個男人站起身來,往裡面倒上各色的酒,幾乎每一杯裡面都是滿滿的。
許寧夏看着,心裡面微微有些不安,接着又看了一眼寧思琴,兩個人互相交換了一個同病相憐的眼神。
“好,現在開始進行我們今天晚上的娛樂環節!”
一個男人倒完了酒,放下了空酒瓶,說道,另一個人拿過來了一副撲克牌。
“什麼娛樂活動?玩牌?”
問的人是景夜白,視線放在了那一副牌上。
男人嘿嘿的笑着,然後說道:
“玩牌是玩牌,但是卻是要兩個人合作着來玩的,兩個人一組,開局的時候,互相不能有交流,否則就判定爲輸。
到最後,一組裡面,只要有任何一個人能贏,那麼,就算是這一個組勝利了,剩下的組繼續來,最後輸的那一組接受喝酒懲罰。”
“補充一句。”旁邊的另外一個人說道:“是加了料的酒。”
此話一落,就見着傭人拿過來了一個,有好幾個格子的盒子,每一個格子裡面,都放有顏色各異的,或粉或液狀的物體。
其中,許寧夏能夠判斷出來的,有醋、醬油、胡椒粉、辣椒油、芥
末,光是這些,就已經讓人有夠受的了。
所以此時,許寧夏已經堅定了一個想法,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輸的。
就像是感受到了許寧夏此時的內心想法一般,景夜白在她耳邊說道:“還記得五年前,在夜店裡面的那一次嗎?”
許寧夏聽言,幾乎是想都不用想的,就知道了,景夜白要說的是什麼了。
那一次景夜白的朋友打電話告訴她,景夜白酒喝多了,讓她去接他。
到了的時候才發現是夜店,就在包間裡面,那時候的如坐鍼氈的感覺,許寧夏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
並且,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她被拉上跟他們玩牌,最後的結果是,她輸的一塌糊塗,連自己都不忍直視了。
收住了這個不甚美好的回憶,許寧夏回着景夜白道:“放心好了,這次我不會再輸得那麼慘了。”
景夜白挑了挑眉,沒說什麼,總之是態度不明罷了。
“我們兩個可不可以一組?”
景夜白對着一桌的人說道。
“我也要跟我老婆一組!”
陸初行舉手,寧思琴立馬伸手拉住了他,面色有些僵硬的對他說道:“我會拖你後腿的!”
陸初行對着寧思琴溫和的笑着,說道:“沒關係,我無所謂。”
如此溫情蜜意的態度,寧思琴是臉紅了,而其他的那些男人,卻是報以了嗤之以鼻的態度,並且還有人用着酸溜溜的語氣攻擊着他。
接着,纔有人回答景夜白剛剛的問題,說道:
“你們既然都想組成情侶隊,也沒問題,不過你們得先各喝一杯,我們爲你們特調的酒水,你們看,怎麼樣啊?”
說話的人,是用一本正經的語氣來說的,但是心裡面的不懷好意卻是從不住的。光是從他那壓不住的嘴角,就能知道了。
景夜白看了一眼許寧夏,然後回着他們道:“可以。”
至於陸初行,牽着自己老婆軟弱無骨的手,也回着他們道:“我們也可以,不過我老婆的那一杯,我代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