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們接下來就去看看黃誠吧?”在談話將要終結,已經沒什麼好說的時候,景夜白道。
許寧夏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你沒有事情要做嗎?我記得你是很忙的。”
景夜白無奈的笑了笑,回道:“忙的前提是,我是個人,需要有個人空間去做我想做的事。”
聽言,許寧夏自然是沒有再多說什麼了,畢竟當事人都這麼說了,她再多說,那就是沒事兒閒操心了。
於是點頭道:“那好,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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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萊茲他們還在等着,許寧夏和景夜白過來的時候,助理望着許寧夏,順道瞟了眼景夜白,布萊茲目光平靜的看着景夜白,科林則是打量着許寧夏和景夜白兩人,面色不是很好。
“可以走了嗎?老闆。”科林對景夜白說道。
景夜白點了點頭,說道:“不過許律師要跟我們一起走。”
科林面露意外,以及一些不高興的神色,說道:“爲什麼啊?”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這句話裡面,其實帶了些委屈的情緒,就好像是在控訴自己的男朋友,爲什麼要在跟自己約會的時候。要帶另外一個女人時,用的語氣一樣。
不過,雖然科林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但是許寧夏卻是心有所感的,想了想,對着景夜白說道:“要不然我還是坐我助理開的車吧,也一樣可以去的,就是會跟不上你們的車速而已。”
許寧夏最後一句話,指的是,她們的車,跟景夜白的車的差距,在清楚的意識到了這一點的情況下,許寧夏明確,她們的車是無論如何,不能跟景夜白的車比較的。
否則就是自取其辱了。
只見着景夜白聽言笑了笑,回道:“那介不介意讓我蹭你們的車?”
許寧夏有些意外,意外到忘記去注意,科林在聽到景夜白在說出一句話時,面上露出的咬牙切齒的表情,就有些愣愣的回道:
“當然是可以的啊。”
科林看着自己老闆,就這麼坐着那個女人的車離開了,甚至是連一句再見都沒跟自己說,臉色已經差到了極限了。
手下的拳頭緊緊捏緊,好像,如果許寧夏現在在這裡的話,她一定會把許寧夏給捏死。
布萊茲站在旁邊,看了她一眼,眼神淡漠的說道:
“不能怪別人跟老闆走的太近,誰讓你總是畏首畏尾的,自己不主動出手,就算最後老闆真的是被誰給搶走了,那也是你自己的問題。”
“而且,”布萊茲想了想,繼續說道:“不管怎麼說,你是我們這邊的人,我無論如何,支持的都是你的,也真心的希望,你最後真的能跟老闆在一起。”
科林有些意外的看着他,面上的情緒稍微緩和了一點,還露
出了一抹笑意,問着布萊茲道:“你說的是真的?”
布萊茲沒理她,徑直上車,科林也趕忙跟了進去,這時候布萊茲才說道:
“我說的是真的假的有什麼用,還得你自己能追到老闆纔有用。”
科林聽言,面上閃過一抹憂慮,道:
“你說的我自然是知道的,就是以前覺得,在老闆面前,最能打動他的,就只有默默地陪伴,但是現在看來,還是我太天真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科林本已恢復了笑意的面上,又被一種帶着憎恨的情緒所取代,繼續說道:
“有些人天生就帶着狐媚氣,勾引男人的本事也是一套一套的,就算是我們老闆,也被她給迷惑了。”
布萊茲聽言,沒說話,不一定贊同,但也沒興趣否認。
怎麼說,他自覺的他跟許寧夏並不是很熟,所以,依照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爲許寧夏說什麼的。
“對了,有一點我需要你像我保證。”
在布萊茲沉默的時候,科林再次開口道。
布萊茲望着她,問道:“什麼事情?”
科林笑了笑。有些冷意,“我要你保證,在以後的日子裡,雖然不求你能幫助我,但是我也希望你不要幫助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便就是許寧夏了,在科林眼裡,她向來是不屑於提到許寧夏的名字的,並且覺得用那個女人這種稱呼,還是高看了許寧夏了。
布萊茲聽言,沒怎麼猶豫,點頭回道:“放心吧,就算你不說,我也是不會幫的,畢竟我沒有那個興趣。”
科林點頭,“那倒是。”
許寧夏的那位助理,現在頗有些覺得壓力山大,因爲此刻,她後面的位置上坐着的人,除了許寧夏,還有景夜白。
她其實一直都有一件事情沒有告訴許寧夏,那就是,她的男神之一,就有景夜白的存在。
畢竟,這種年輕英俊,事業有成的男人,向來都是女人的夢中情人,更何況景夜白還是個黃金單身漢啊!
本來覺得,只要自己能夠在一角,默默地看着自己的男神,就已經可以知足了。
哪知道老天太過於厚愛她,竟給了她這種,可以跟男神同處一輛車內的機會,如此也只能說,她此生已經可以知足了。
再看看自己老大跟自己男神,在今天一天中的相處模式,雖然並不是很熟絡的那種,但是,也沒有太生疏啊!
一看就不是這段時間,因爲案子才認識的那種啊!
而且,她可是全程都跟在老大身邊的,對於自己老大跟自己男神站在一起時的畫面,她到現在還記得一清二楚,原因無他,只是因爲畫面太美好,沒法忘記啊!
更重要的是,自己老大今天竟然還跟男神穿了情侶裝,都是黑白搭啊!
如此,越想越多,小助理心裡面已經是激動的難已自抑了,於是也忽視了許多,她原本就清楚的知道的事情。
比如,許寧夏出庭,基本上都是黑白搭這一點,根本就不存在,跟景夜白穿情侶裝這麼一回事。
因爲法院這邊,離精神病醫院很有些距離,所以車子還是開了很久纔到達地方。
將車停在了精神病醫院門外,許寧夏跟景夜白下車,見着助理沒下來,許寧夏便就問道:“你不一起去嗎?”
小助理搖了搖頭,面上帶着傻笑,回道:“我不去了,我就在外面等你們。”
她纔不會說,她其實是不願意跟去當電燈泡呢!
許寧夏聽言,也沒有強求她,只是點了點頭,然後道:“嗯,好,如果我們半天都沒有出來,你就先走吧,好不容易庭審結束,你也回去休息一會兒。”
助理還是在傻笑着,甚至是這種傻笑,比之前還要燦爛了一些,道:“嗯嗯,我曉得了。”
小助理喜歡把知道說成是曉得。
許寧夏心裡面其實是很喜歡一個助理的,所以此時聽言,對她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留下一句:“那好,那我們就先進去了。”
接着,便就跟景夜白相攜,往精神病院裡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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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門衛還是許寧夏早上離開時的那個,見着許寧夏又來了,而且這次還帶着別人,挑了挑眉,說道:“這次來又是爲了什麼?”
許寧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想去看看病患,可以嗎?”
保安回道:“就算我說不可以,你不還是有辦法進去嗎?”
這麼說,本來指的只是許寧夏那種,不讓她進去,她就誓不罷休的無賴精神。
但是此刻看了眼許寧夏旁邊的景夜白,一看就知道不是個什麼簡單的人物,估計想要進去,光是他,就已經有足夠的辦法了。
今天凌晨過來,天色烏漆墨黑的,根本就看不清楚什麼,而上上次,跟着景夜白一起過來時,因爲沒有心思欣賞,所以也沒有對這裡留下什麼映像。
然而這次就不一樣了,時間和環境條件都充足,也就有了那個心思,去看看精神病院裡面的環境,這才發現裡面的環境其實是很幽靜的。
不光是因爲這裡所在的地方是在郊區,也因爲,這裡面的人並不是很多,所以就算有那麼一兩個人說話,也不會覺得吵鬧。
這次是許寧夏帶着景夜白往裡走,沒有之前兩次那樣,有這裡面的人帶路,所以許寧夏走的很是沒底,有時候還會停下來,問問來往的醫護人員怎麼走。
這次,攔住了一個穿着一身護士服的男人,壓下心中產生的懷疑感,許寧夏問着他道:“您好,請問您知道C棟怎麼走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