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暗紅色大門的緩緩開啓,卿笑笑期待已久的場面終於完整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只是,隨着衆多詫異的眼神紛紛投射在早已做好一切準備的卿笑笑身上之時,只有一個人的目光讓卿笑笑頓時有了某種難以言喻的安心感。
微微笑了笑,也不顧急忙朝自己趕來的試圖阻止她繼續向前的人們,卿笑笑自顧自的朝着那道溫暖目光投射過來的方向走去,到了如今這一步,卿笑笑所想要見到的,也僅僅只有那個人而已了。
只是,想要真正接近那個人,卻永遠都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卿笑笑”
冷峻的目光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卿笑笑,卿笑笑甚至都不用看過去都知道這個時候還能阻止她的人除了申屠老先生也不會有其他人了。
只是,到了如今,任何人都不能讓卿笑笑產生任何畏懼了,哪怕是,申屠老先生也不行。
微微轉了轉頭,卿笑笑絲毫也沒有逃避申屠老先生目光注視的意思,如果真的需要這樣子的方式解決這一切,那,就用這樣簡單直接的方式解決好了。
“申屠老先生,你之前問我的問題我想我考慮清楚了,我,不管怎麼樣,都是要跟申屠敦陽在一起的,哪怕,你真的覺得其實我根本不配擁有這一切。”
卿笑笑毫不避違與申屠老先生冷峻的目光對視着,之前或許還擔心申屠老先生被逼急了真的會對申屠敦陽做出任何不利的舉動,可是,真正來到了這場婚禮現場,卿笑笑突然才覺得,原來,從始至終,她想要的都是與申屠敦陽在一起,哪怕,申屠老先生到時候真的對申屠敦陽做出了其它什麼不利的事情,她都願意與申屠敦陽共同承擔這一切的一切,相信,申屠敦陽對待她同樣也是如此。
而對於卿笑笑剛剛這話,申屠老先生臉色沒有絲毫改變,只是從最前方的貴賓席上緩緩站起身來繼而步伐平穩的朝卿笑笑走來,直到所有人都給申屠老先生自動自覺的讓開了道路,申屠老先生這纔算真真正正的到達了卿笑笑面前。
而就在現場所有人都凝神屏息的等待着這場鬧劇該如何收場之時,申屠老先生忽然伸出手來,眼看着這巴掌就要往卿笑笑的臉上揚去,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卿笑笑卻以常人難以看清的速度做出了反擊,微微一擋便輕易的擋住了申屠老先生這高高揚起的手,於是,現場再次發出了一陣不小的輕呼聲,而,身爲當事人的申屠老先生顯然臉上也十分難看,只是,這次還不等他再次訓斥卿笑笑,卿笑笑便首先開口了。
“申屠老先生,其實,我並不想做什麼其它的,走到今天這一步,事實上是我最開始完全沒有想過的場面,我知道您現在很憤怒,甚至,有可能現在恨不得立馬就能徹底解決我就好,可是,申屠老先生,事實上,我唯一的錯誤可能也就是認識了申屠敦陽並且與他相愛了而已,其它的,我實在不認爲我有做錯什麼,您現在的心情或許我真的能夠理解,但是,也僅僅只是理解罷了,因爲,我,不能夠如您所願了。”
對於卿笑笑這番話語,顯然,並沒能讓申屠老先生改變心中的想法,反而,只能讓申屠老先生越發氣憤罷了。畢竟,如果卿笑笑的一番話就能徹底改變申屠老先生心中的想法的話,那,事情也不會演變到今天這難以收場的一幕了。
“卿笑笑你最好趕緊放手不然,我也不會顧及現場其他人了,今天,我就要徹底的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這句話剛剛說完,周圍原本還圍着申屠老先生與卿笑笑站着的黑色西裝男便都紛紛更上前了一步,雖然這些人的動作都儘量做得細微,可是,關於危險的氣息,卿笑笑還是瞬間便感應到了。
只是,如果申屠老先生認爲這樣子就能讓卿笑笑知難而退的話,那,可就真是太小瞧卿笑笑現在的實力與膽量了。
“申屠老先生,我,當然可以放手,不過,倒不是真的因爲懼怕您會對我做些什麼而已,而是因爲,您畢竟是申屠敦陽的親爺爺,所以,對您,我還是必須保持着一定的尊重,剛剛,如果不是您對我出手的話,事實上,我也是不會對您做什麼的。”
這句話說完,卿笑笑很快便鬆開了剛剛擋住申屠老先生的手,只是,她的好心顯然也沒能換回申屠老先生的感謝,就在申屠老先生重獲自由的那一刻,剛剛還與卿笑笑有着一段距離的黑色西裝男第一時間便將卿笑笑團團圍住,而這次,這次黑色西裝男手上可多了一樣普通人不能輕易看到的東西。
面對這團團圍住自己的漆黑槍口,卿笑笑深深嘆了口氣,她原不想將事情弄成無法收拾的場面,可看眼下申屠老先生的意思,似乎是真的要徹底解決了她,哪怕,是當着這許多人的面前,哪怕,這裡,就是申屠敦陽與司徒銘樂婚禮的現場。
而這時,眼看着卿笑笑陷入困境,早就迫不及待趕到卿笑笑身邊的申屠敦陽雖然依舊還隔着人羣卻已經開始爲卿笑笑的安危擔心起來了。此時也顧不得其它便開始替卿笑笑求情起來。
“爺爺,您,您不要對笑笑做什麼好嗎她,她只是想跟我在一起而已,爺爺,您應該知道的,我愛笑笑,笑笑也同樣深愛着我,您到底爲什麼一定要阻止我們在一起”
而這時,面對申屠敦陽就在如此大庭廣衆之下表明對卿笑笑的感情,申屠老先生顯然十分惱怒,於是,申屠敦陽的話或許還沒能完全說完,申屠老先生便大聲制止了申屠敦陽接下來將要說出口的話語了。
“申屠敦陽你要注意一下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等會就是你和司徒銘樂結婚的時刻了,我不管你到底愛誰,總之,你今天要娶的人只有一個,那個人就是司徒銘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