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肋不軟肋的我不知道,反正,明天的事情你已經答應了會幫我,所以,我絕對不會讓你今天就在這裡發生任何不應該發生的意外,如果你不想我救你,那我也告訴你,我不是在救你,我只是在爲我明天的事情做好一切準備而已。”
對於冰刀的話,卿笑笑面無表情的給了冰刀這樣的一個解釋,隨即也不管冰刀還想要做什麼說什麼,一把便站在了冰刀的面前,於是,這樣一來,卿笑笑便代替了冰刀直接面對着神秘男人考究的目光。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誰,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想要對我或者是我身後的這個男人做什麼,總之,我是不會輕易讓你達到目的的,既然你已經選擇攔在了我的面前,那就只能被稱爲我的障礙,既然是障礙,自然是必須掃除的。”
卿笑笑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向面前的神秘男人表達着她此時此刻心中所想,而,很顯然,對於卿笑笑的這些想法,神秘男人似乎並不爲之所動。
“哦,我是你必須掃除的障礙嗎那還真是榮幸啊,畢竟,我一直以來都是成爲障礙的存在,只是還沒有誰說要掃除我的,你要這樣做嗎恩,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不過,在此之前,或許,我應該給你個建議,放棄你身後的那個累贅,也許,你勉勉強強還能從這裡逃出去。”
只是,對於這話,顯然,卿笑笑自然是不會採納的,如果要放棄冰刀的話,那一開始,卿笑笑就不會往冰刀身邊移動了,現在既然已經移動到了冰刀的身邊,自然是必須保護冰刀的安全了,不然,她又何必說出剛剛那話
“謝謝你的建議了,不過,我並不打算接受這樣的建議,好了,現在你要開始打就開始打,不然,什麼都別做了”
說完這話,似乎是爲了搶得先機,卿笑笑話音剛落之時,手中早已握住的匕首已經猛地向眼前的神秘男人發起了進攻,這麼近的距離,其實冰刀送給她的另一樣武器自然也是個很好的選擇,可看到神秘男人這一身的裝束,卿笑笑卻並不肯定冰刀送給她的另一樣武器是否管用,所以,爲了保險起見,卿笑笑還是選擇了更爲妥當的進攻方式。
只是,縱使失去了一邊胳膊,縱使卿笑笑的進攻的確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出,可是,一旁的神秘男人卻似乎看上去就像是用了不到吹灰之力便輕易的閃躲開來。
等到卿笑笑已然衝到門口之時,神秘男人卻也藉着這樣的位置到了冰刀的身邊,並且,手中那把正抵在冰刀脖子上的匕首正是從卿笑笑手中奪過的那把削鐵如泥的鋒利匕首,只要卿笑笑稍稍移動一下,神秘男人手中的那把匕首似乎就越靠近了冰刀脖子幾分。
“哦,現在你可以選擇一下了,是否真的要救他想想啊,如果你現在不救他的話,奪門而去,門外的那些人自然是攔不住你的,沒有我,他們連那張網都不知道該如何使用,可是,如果你選擇救他的話,你真的能夠以那麼快的速度衝過來嗎或者,我應該這麼說,在你真的選擇救他的時候,等於是將自己又再次陷入了火坑當中,畢竟,我是一定會提出各種要求來讓你滿足我的,比如,你自己回來再次將自己綁上,或者,自斷一條胳膊之類,另外,你應該也知道的吧,就算你真的按照我說的那麼做了,可是以我這樣的行事方式,說不定,到時候你的胳膊之類的其實對於我並沒有任何作用,所以,我手中的匕首還是會更靠近他的脖子,這把匕首,你應該知道它的厲害吧只要見血就必腐爛,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到時候你要如何處理他的傷口,直接,把他的脖子砍掉嗎”
神秘男人越說似乎就越是興奮,手中的動作似乎已然是在躍躍欲試了,而對於神秘男人這話,卿笑笑自然是沒有什麼好懷疑的,能夠曾經跟冰刀共事的人,又有着與冰刀一樣恐怖的實力,對於這樣的人,卿笑笑可不認爲他有什麼做不到或者是下不了手的時刻。
所以,站在門口的卿笑笑自然微微皺眉,似乎真的是在糾結猶豫着什麼,而就在此時,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冰刀這個時候卻突然壓低了聲音笑了幾聲,這笑聲,還真是笑得人毛骨悚然。
而對於冰刀的這般反應,卿笑笑卻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如果她留了下來,真的僅僅只是爲了救冰刀的話,相信不用多久,冰刀只怕除了嘲笑,根本就不會有任何對於她的感激,而這個時候,卿笑笑的任何話語在冰刀看來也只怕是自取其辱罷了,畢竟,冰刀是根本就不會領受別人的任何恩惠的,哪怕,卿笑笑是真的從這個神秘男人的手中救走了冰刀,到頭來,說不定冰刀還會說她是在多管閒事罷了。
而事實證明,對於冰刀這樣子的想法,並不僅僅只是卿笑笑一人瞭解,在冰刀身邊的神秘男人似乎對於這一切比卿笑笑還要了解得更爲透徹一些。
“哦,你看吧,這個男人就是這樣了,不管你做了什麼事情,不管你爲他付出了多少,他只會這樣子的嘲笑,就算你今天爲了他把命丟在這裡了,到頭來,他只怕還會說上一句活該,所以,你考慮好了救,還是不救”
這個時候,卿笑笑根本就不是在做任何選擇,而是,更多的在思考,對於冰刀,並不是救不救這樣簡單的事情,就像是最開始卿笑笑所說的那般,她需要的是,如何去救冰刀,而不是救不救冰刀,畢竟,明天的事情,她一定會需要冰刀與她同行,哪怕,冰刀只是爲了去給她製造各種各樣的麻煩,但是,對於婚禮現場,或許,沒有一個人會比冰刀更爲了解,何況,卿笑笑實在是做不到冰刀那般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