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敦陽的吃驚與疑惑全都在申屠睢陽的預料當中,
就像他自己剛剛聽到這個消息一般,
在聽到司徒明揚的這個計劃之時,
自然想到了很多嚴重的後果和這個計劃可能面臨的問題之上,
只是司徒明揚早已經陷入了瘋狂當中,
當然是不會再去考慮這些了,
可是對於申屠敦陽與申屠睢陽這樣冷靜的旁觀者而言,
這樣的計劃實在有夠瘋狂,
實在是有夠冒險,
而且這可是在拿司徒銘樂的性命在做一場賭博,
如果真的輸了,
司徒明揚到時候恐怕連後悔都來不及了,
“這句話我已經問過司徒明揚了,就像我剛剛跟你說的,他現在已經下定決心了,而且他跟我說,他給那個人的報酬足夠讓他隱退的了,你想想,這次的計劃,司徒明揚到底投入了多少”
“隱退他瘋了嗎”
縱使申屠敦陽剛剛已經見識到了司徒明揚計劃的瘋狂,
現在在聽到這話之後還是一陣難以置信,
隱退啊,
那幾乎是要整個申屠集團全都拱手相讓給那個人纔有可能做到的事情吧
司徒明揚居然說給了那個人能夠隱退的報酬,
難道,
“他不是在秘密的計劃將司徒集團整個送給那個人吧”
這是申屠敦陽唯一能夠想到的所謂能夠讓那個人隱退的報酬了,
除了司徒集團,
司徒明揚還能拿什麼給那個人的
像那種人,
大概也只有司徒集團是能夠讓他同意這次計劃的唯一條件了,
而對於申屠敦陽的猜測,
申屠睢陽雖然也曾有過這個想法,
可關於這點,
他卻沒有向司徒明揚問起,
“我沒有問過他,但是,我的想法和你是一樣的,對於那個人而言,要真是讓他徹底收手的話,可能也就只有司徒集團了,”
一聽這話,
申屠敦陽便再也坐不住了,
“不行,我得馬上去找司徒明揚,這樣的計劃怎麼可能失敗的話,他就得失去自己的妹妹了,如果成功了的話,他們司徒家可真是要一無所有了啊,”
申屠敦陽說話之時已經急急忙忙開始想要從牀上下來,
然而,
此時的申屠睢陽卻一把按住了他,
“不要去敦陽,你現在真的不要去司徒明揚他不會想要見你的”
雖然昨晚申屠睢陽將申屠敦陽勉強託付給了司徒明揚,
可從今天早上司徒明揚獨自一人離開來看,
對於申屠敦陽,
恐怕他還是心有芥蒂,
就算申屠敦陽此時趕過去,
司徒明揚大概也不會見他,
何況申屠敦陽此時身體也有些不適,
萬一出現任何問題的話,
那申屠睢陽可真是會要後悔莫及了,
只可惜,
對於申屠睢陽的考慮,
申屠敦陽此時全都顧不得了,
作爲曾經的好友,
申屠敦陽此時此刻還是依然將司徒明揚當成了最好的朋友,
眼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誤入歧途,
申屠敦陽怎麼可能坐視不管,
“哥,你別攔我,我一定要去找明揚的,如果我不勸他的話,他真的要把整個司徒集團給賭上怎麼辦要是司徒銘樂真的出現了任何問題的話,我怕到時候他會自責難當,然後做出一些其它的舉動,所以,哥,我現在真的馬上要去找明揚,必須是馬上,”
申屠敦陽急不可耐的說完這些話,
掙扎着便要從牀上下來,
此時的申屠睢陽雖然並不願意讓申屠敦陽如此做,
可見申屠敦陽如此堅決的態度,
最終也只能無奈的鬆開了手,
“好吧,既然你一定要去的話,我開車送你去,”
說完這話,
申屠睢陽已經轉身給申屠敦陽拿來了一套新的衣服,
對於申屠敦陽來說,
但凡屬於申屠集團的產業,
無論是在錦華還是在保齡球館內,
他都有單獨的房間並且有着配套齊全的生活裝備,
衣服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昨晚的那身衣服早已經被申屠敦陽衝個冷水浴的時候也全都弄溼了,
現在他的身上只穿着簡單的家居服,
這當然是不能出門去見司徒明揚的,
如果司徒明揚真的要對司徒集團下手的話,
申屠睢陽估計司徒明揚此時此刻應該也在司徒集團纔對,
既然申屠敦陽要去司徒集團,
自然也是必須要西裝革履的才行,
而申屠敦陽對於穿什麼顯然並不是那麼在意,
胡亂的往身上套着衣服,
申屠敦陽只希望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司徒集團便好,
“敦陽,你先不要這麼急,你去之前我還是必須跟你說一聲,因爲司徒銘樂的關係,大概司徒明揚現在也不會怎麼待見你,所以,等會我會讓他的秘書跟他說是我找他,這樣一來,或許他還會願意見你,不然,我擔心如果直接跟他說是你找他,他只怕會以各種藉口不見你了,”
司徒明揚對申屠敦陽現在的態度,
昨晚申屠睢陽已經見識過了,
所以,
申屠敦陽去找司徒明揚的話可能遭遇的事情也都在申屠睢陽的考慮範圍當中了,
如果真的是申屠敦陽直接去找司徒明揚的話,
司徒明揚閉門不見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大了,
而此時正忙着穿衣的申屠敦陽對於申屠睢陽的提議也只能同意,
他當然也知道司徒明揚並不怎麼待見他,
可是,
如果現在他還不去阻止司徒明揚的話,
只怕以後就來不及了,
在司徒明揚還沒有真正的將事情弄到無法收場的地步之時,
他必須出面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哪怕其實這個計劃對於申屠敦陽而言其實也是有着一定的好處,
“我知道了,哥,等會就先麻煩你了,明揚,他可能的確不會太想見我,還有,爲了以防萬一,我跟他說話的時候,如果是在辦公室內,希望哥能幫我守在外面,有些話,如果給居心叵測的人聽了去,只怕又要惹麻煩了,”
如果申屠敦陽真的見到了司徒明揚,
免不了要說起許多事情, шωш✿ttκa n✿¢ ○
也許是有關司徒銘樂,
也許是有關卿笑笑,
總之不管是誰,
他都不希望事情讓更多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