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多麼感天動地的誓言啊,只可惜,這樣的誓言以後就只能你自己一個人說了。”
面對卿笑笑的真情告白,
申屠老先生卻只是冷笑了一聲如此說道,
這句話,
卿笑笑沒有聽明白,
“您,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知爲何,
聽到這話,
她突然有些擔心起來,
申屠老先生的笑總是讓她無法心安,
而終於見到卿笑笑有些慌張的模樣,
申屠老先生也就直接進入了今天來這的主題所在,
“你問我什麼意思?那我就直接告訴你,申屠敦陽馬上就要和司徒銘樂結婚了,你知道吧,申屠家族與司徒家族聯姻這是勢在必行的事情。”
說完這話,
申屠老先生目光灼灼的盯着卿笑笑,
似乎很是期待看到對方即將崩潰的模樣,
但,
面對申屠老先生說出的這話,
卿笑笑雖然有那麼一刻神情變得有些呆滯,
然而當她的手觸摸到自己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之時,
卻突然笑了,
這一笑,
申屠老先生也有些意外,
“你笑什麼?你從今以後就再也不能進我申屠家的門了,不要還打其它的主意!”
申屠老先生似乎有些氣急敗壞,
大概在他看來,
卿笑笑之所以現在還能笑出來根本就不是因爲其它,
而是因爲她此時此刻還沒有放棄要進入他們申屠家族的想法,
不過,
卿笑笑此時的確是沒有放棄,
然而她堅持的並不是要不要進入申屠家族這件事情,
而是申屠敦陽給予她的承諾。
“申屠老先生,我還是那句話,申屠敦陽不是申屠敦陽,我也依然愛他,和姓氏沒有任何關係。”
卿笑笑無比堅定再次向申屠老先生表達了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這自然是讓原本期待看到卿笑笑徹底崩潰的申屠老先生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你,你,哼,我跟你說,反正他們訂婚的日子就快到了,卿小姐,不如你作爲特別來賓跟我一起回去參加他們的訂婚宴吧。”
如果卿笑笑不肯死心,
申屠老先生就讓她親眼看到事情的真相,
到時候看她是否還能夠笑的出來,
而對於申屠老先生的這個提議,
卿笑笑卻緩緩搖了搖頭,
她倒不是擔心真的看到一些什麼其它的,
她擔心的是如果她跟着申屠老先生一起回去了,
到時候會成爲申屠敦陽的麻煩,
如果申屠老先生用自己威脅申屠敦陽做任何事情的話,
那她就真的只能自責了,
“不用了,我就在這裡等着敦陽回來就好。”
然而,
申屠老先生既然已經打定主意讓卿笑笑親自面對這樣的事實,
就算卿笑笑拒絕了,
他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卿小姐,如果你不願意去,那我只能讓我的人請你去了。”
說這話的時候,
申屠老先生對現在還依舊站在辦公室門口的兩個身着黑色西裝的壯漢使了使眼色,
於是,
下一秒,
卿笑笑在還沒有來得及反抗之時便被兩個男人左右架起。
“申屠老先生,您這是做什麼?我把您當最尊貴的客人對待,您就這樣對我嗎?”
被架起來的卿笑笑沒有掙扎,
因爲她知道掙扎也是徒勞,
但有些話她必須要和申屠老先生說個清楚,
而對此,
申屠老先生卻完全沒有理睬,
而是自顧自的走在了最前面,
他要做的就是讓卿笑笑徹底死心,
至於其它,
他完全沒有必要給予卿笑笑一個解釋。
與此同時,
就在申屠老先生強行將卿笑笑再次帶回去之時,
申屠敦陽卻已經準備出門了,
其它的東西全都由秘書小姐準備妥當,
申屠敦陽要做的就是和申屠睢陽做最後的交代,
雖然只有幾天的時間,
可申屠敦陽還是十分擔心在這接下來的幾天裡,
申屠老先生是否還會做出一些其它的舉動,
所以,
必要的叮囑總是必不可少,
“哥,如果爺爺又有一些其它的舉動,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就算現在他已經認定我一定會娶司徒銘樂,但是也怕他有其它的一些想法。”
對此,
申屠睢陽自然是讓申屠敦陽放下心來,
“敦陽,你就安心去處理自己的事情吧,董事長這邊我會一直看着的,他派去的人我已經全都處理好了,接下來也應該沒有什麼其它問題了。”
“希望是這樣,那,哥,我先走了,回來再說吧。”
飛機已經抵達,
申屠敦陽也不能再繼續耽誤了,
與申屠睢陽道別之後便走向了登機口,
而此時的申屠睢陽也只能在後面默默看着申屠敦陽遠去的背影,
期望着一切會順利。
原本申屠老先生的安排是讓申屠敦陽坐專機離開,
然而爲了甩掉申屠老先生派過來的那些人,
申屠敦陽還是選擇了在機場搭乘普通航班離開,
上了飛機之後,
申屠敦陽便直接開始休息,
因爲時差的緣故,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
應該是那邊上午時分,
而與簽約方約定的時間是晚上時分,
所以,
白天的時間原本是留給有着時差的申屠敦陽休息,
但是,
這是申屠敦陽在這段行程中唯一能夠留給自己的時間,
他不能浪費掉這樣的時間去進行休息,
這段時間他立馬又要飛往另一個國家,
這樣他才能找到司徒銘樂說個清楚,
所以,
此時此刻在飛機上的時間就成爲他唯一能夠休息的時間點了,
閉上雙眼之後他便強迫自己一定要進入睡眠當中,
哪怕只是閉目養神也好,
就這樣一路昏昏沉沉的到達了目的地,
從飛機上下來之後,
申屠敦陽便讓隨行的秘書先去準備晚上的行程,
而他則藉故要出去轉轉一個人又返回了之前的機場,
航班是申屠睢陽早就給申屠敦陽訂好,
所以到達機場之後,
申屠敦陽立馬又坐上了飛往另一個國家的航班,
隨着飛機緩緩升起,
他的心也有些忐忑不安起來,
如果不能說服司徒銘樂,
這場婚姻是不是就真的不能改變了?
如果是這樣,
那卿笑笑怎麼辦?
他自己又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