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較爲安靜的角落坐下,
申屠敦陽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司徒太太,其實,銘樂她現在到底是在哪?”
可是,
既然已經成功的吊起了申屠敦陽的興趣,
程廣當然不會這麼快就將謎底揭曉,
畢竟,
她可是有着她的目的,
“陽少爺,你不要急,聽我慢慢說好嗎?這件事情很複雜的。”
說話之時,
程廣又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動作優雅的抿了一小口,
而此時的申屠敦陽儘管心急如焚,
此時也不好一直催促程廣,
便也只能耐着性子等待着程廣的講述,
只是,
“陽少爺,在我告訴你有關銘樂的消息之前,我,能夠問你幾個問題嗎?”
終於等到程廣開口,
說的話卻是完全不着邊的另一個話題,
對此,
申屠敦陽也只能耐着性子順着程廣的意思來,
“沒問題,司徒太太有什麼想問的直接問吧。”
見申屠敦陽答的如此爽快,
程廣忽然低下頭嬌媚一笑,
看得申屠敦陽很是莫名其妙,
而程廣自然會爲自己這一笑解釋一番了,
“不好意思,陽少爺,我只是,看到你這樣着急的模樣,倒很像明浩當初追我時那急不可耐的樣子了,明明心裡很着急,嘴上卻說沒事,你們,真是很像呢。”
程廣這話說得極其曖昧,
申屠敦陽雖然與司徒明浩都是身在兩大家族裡,
可是,
從來沒有人說過他們很相像,
畢竟司徒明浩一心撲在家族事業上,
申屠敦陽卻對家族事業什麼的並沒有那般上心,
現在甚至都因爲卿笑笑的緣故放棄了這所有的一切,
所以,
司徒明浩與申屠敦陽應該從來就是兩種人,
只是,
現在程廣卻說什麼他們很相像,
難道是在暗示申屠敦陽和司徒明浩在感情上對待她的態度都是一樣嗎?
申屠敦陽來不及細想這些,
他也沒有心思細想這些,
只是覺得程廣這話說得太過曖昧,
於是,
立即便轉移了話題,
“司徒太太,你要問我什麼就直接問吧。”
如果不是因爲想要更確切的知道司徒銘樂現在所在地,
申屠敦陽纔不會繼續在這裡耗着,
而程廣作爲一個常年在情場上打滾的人而言,
自然也熟練的掌握了說話的分寸,
與申屠敦陽的對話也是她在心裡一遍又一遍演示之後才說出口的,
“你看我,大概真的是太久沒見到明浩了,剛剛居然說了那樣的話,真是不好意思,陽少爺,你,不會怪我吧?”
“不會。”
申屠敦陽只是簡短的答了一句。
害怕程廣又繼續扯些有的沒的,
申屠敦陽又連忙加了一句,
“司徒太太,你,到底想問什麼?”
見申屠敦陽的耐心似乎已經快被耗盡,
程廣也知道要適可而止,
於是,
終於回到了正題上,
“陽少爺,其實,這個問題,是我作爲銘樂的嫂子一種關心所以纔會問的,你,到底喜歡我們家銘樂嗎?”
對於這個問題,
申屠敦陽有些意外,
原本他以爲以程廣現在說話的方式,
說不定要問的是一些其它更爲曖昧的問題,
可是現在既然主動以司徒銘樂嫂子的身份關心起司徒銘樂起來,
這還真是讓申屠敦陽對她突然有了一種新的看法,
不過對於這個問題,
申屠敦陽倒是想也不用想便能給出答案,
“司徒太太,我想你應該也知道,上次在錦華的時候你也看到了,我有女朋友,而且我很愛她,所以,對於銘樂,除了哥哥對待妹妹的感情,我真的沒有其它。”
“只是這樣嗎?”
聽到申屠敦陽的回答,
程廣明明心裡早就清楚,
卻還是表現出一副惋惜的表情,
“只是,我們家銘樂真的很喜歡陽少爺你呢,不過,感情的事情的確不能勉強,好吧,陽少爺,如果可能,我會盡量幫你說服銘樂的。”
對於此,
申屠敦陽雖然不抱多大的期望,
表面上的客套卻還是不能少,
“那就謝謝司徒太太了,那,司徒太太還有什麼其它的問題嗎?”
提到這個,
程廣的臉上顯現出一抹爲難的神色,
似乎也不好怎麼開口,
既然這樣,
申屠敦陽不得不接着說下去了,
“司徒太太,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沒有什麼問題的。”
申屠敦陽之所以如此着急,
也是擔心自己在這裡待得時間過久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到時候讓申屠老先生知道他在這裡的消息就糟了,
而聽到申屠敦陽如此說,
程廣倒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了一般,
開口說道,
“其實,陽少爺,我想,我想問問笑笑最近好嗎?陽少爺,你或許不知道,我跟笑笑以前可是很好的朋友,但是,自從我們從學校畢業之後,就很少聯繫了,所以,關係也不像之前那樣好了,只是,恩,我還是很想知道她的消息,她還好不好?現在應該是跟陽少爺一起吧?”
對於這個問題,
很明顯也不在申屠敦陽的預想之中,
可是既然對方問到了,
他便也只是簡短的答了一句,
“恩,她很好,司徒太太可以放心。”
而聽到這個答案,
程廣立即展開了笑顏,
www⊙ тт κan⊙ C〇
似乎真的很爲卿笑笑感到高興,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笑笑終於有了一個好的歸宿,我也安心多了,不然,恩,算了,當年的事情還是不要提了。”
程廣似乎是想說些什麼,
卻在臨說出口之時收了回去,
這樣一來,
申屠敦陽的好奇心自然再次被吊了起來,
畢竟這個話題是關於他最愛的卿笑笑,
“司徒太太,你想說什麼?當年有什麼事情嗎?”
而對此,
程廣卻有些顧左右而言他了,
“陽少爺,我們還是談談銘樂吧,恩,我把她的地址寫給你好嗎?”
說話之時,
程廣已經從包裡掏出紙和筆開始寫着什麼,
寫完之後便遞到了申屠敦陽的面前,
可是,
此時的申屠敦陽卻遲遲沒有接過那張紙條,
反而眼神一直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程廣,
隨即壓低了聲音問道,
“司徒太太,你剛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