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直升機上的申屠敦陽不知爲何總顯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申屠睢陽自然也察覺到了申屠敦陽這失落的情緒,
但是關於這,
他大概也能夠明白幾分,
所以,
沒有多問,
只是在一旁陪着申屠敦陽,
直到直升機降落在申屠家族的私人機場,
兩人走下飛機,
申屠睢陽這才輕輕拍了拍申屠敦陽的肩膀,
似乎是在勸告着申屠敦陽什麼,
“敦陽,別想那麼多了,把這邊事情處理好了就可以回去了。”
“恩,我知道。”
對於申屠睢陽所說的,
申屠敦陽低低的應了一句,
但神色之間卻總有種若有所思的意味,
其實,
從剛剛到現在,
申屠敦陽整個腦子裡都只有卿笑笑微笑仰頭看着他說出那番話時的模樣,
不知爲何,
現在想起來,
雖然卿笑笑當時的確是微笑注視着他,
他到現在才覺得那樣微笑的表情裡更多的像是一種難過委屈等等這樣的情緒,
大概他當時心緒太過混亂,
也直到此時纔想個明白,
現在看來,
也只有儘快將手中的事情處理好,
才能趕回去了。
想到此,
申屠敦陽暫時將那些混亂的思緒拋到了一旁,
更多的將重心放到了現在這邊的事務上,
“哥,你先去爺爺那裡,爺爺身邊的人你應該也清楚,穩住他們,不要讓那些人知道我回來了,然後,我會去公司一趟,那些處心積慮想要董事長這個位置的人看到我,估計希望只能落空了。”
“恩,好。”
對於申屠敦陽的安排,
申屠睢陽倒是沒有任何異議,
於是,
兩人便開車往申屠集團而去,
而就在此時,
申屠老先生並不知道申屠敦陽再次回來的事情,
反而司徒家族的人倒是第一時間得知了這個消息,
因爲上次機場鬧出的那場新聞,
司徒銘樂便被那些媒體報導成了對於申屠敦陽死纏爛打的女人之一,
看到這個新聞的司徒銘樂自然很是氣憤,
原想着去找這些報道者討個說法,
然而還不等她有所行動,
司徒明浩倒先找到了她,
劈頭蓋臉就是連番的追問,
爲什麼會和申屠敦陽在一起
又爲什麼會和他同時出現在機場
更重要的是,
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糾纏在了一起,
對於這些問題,
司徒銘樂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шшш ▪тTkan ▪¢○
雖然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申屠老先生的安排,
可是,
此時的她顯然不能將申屠老先生供出來,
這樣一來,
面對司徒明浩的責問,
她便只能沉默應對了,
而顯然,
對於司徒銘樂出了這樣給家族蒙羞的事情,
司徒明浩自然是需要處理的,
只是,
當他剛剛準備去找申屠敦陽之時,
申屠敦陽卻已經離開了,
不過,
司徒明浩從來就沒有放棄過尋找申屠敦陽的過程,
哪怕過了幾個月的時間,
當申屠敦陽出現在這座城市之時,
司徒明浩還是第一時間得知了這個消息,
並且已經開始前往申屠集團的路上,
雖然不太清楚申屠老先生與申屠敦陽之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可是因爲申屠敦陽的原因,
司徒銘樂做出了這樣給家族蒙羞的事情,
司徒明浩可不會相信那些報導所言,
總之,
申屠敦陽必須給他個解釋,
或者給他個交代,
雖然之前爲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煩,
司徒明浩已經將司徒銘樂重新送回了國外,
不過這可並不代表申屠敦陽就能不爲這件事情負責了,
一路思索着到了申屠集團的門口,
此時的申屠敦陽與申屠睢陽也剛剛從停車場出來,
原想着這樣一來,
能夠避開一些不願意看到的人,
可是,
剛剛纔走到停車場的電梯入口處,
一個身影早就等候在了那裡,
這個人不是別人,
正是早早等候在此的司徒明浩,
見到司徒明浩,
申屠敦陽與申屠睢陽皆是臉色一變,
此時見到司徒明浩,
兩個人都有種不祥的預感,
而這預感果然十分準確,
正當申屠敦陽想像往常那般與司徒明浩打招呼之時,
司徒明浩卻先一步打斷了申屠敦陽的話,
“敦陽,能找個安靜的地方聊一會”
而聽到司徒明浩如此說,
申屠敦陽大概也就猜到了司徒明浩這次來的意義,
大概就是衝着他而來,
而司徒明浩能有什麼事情找他呢
估計也就是司徒銘樂那件事情了,
正好申屠敦陽也不願再被司徒銘樂繼續騷擾,
所以,
就算司徒明浩不找他,
他也想去找司徒明浩,
所以,
對於司徒明浩這話,
申屠敦陽倒是微微笑了笑,
很快便答應了下來,
“沒問題,明浩哥,你帶路吧。”
而見申屠敦陽問都不問便答應了下來,
一旁的申屠睢陽倒是有些擔心,
不動聲色的輕輕觸碰了一下申屠敦陽,
沒有言語,
申屠敦陽也還是在第一時間明白了申屠睢陽的意思,
而對此,
他只是給予了申屠睢陽一個安心的眼神,
示意着他放心,
見此,
申屠睢陽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
而司徒明浩此時也已經走在了前方,
申屠敦陽不敢再多耽誤,
很快便跟了上去,
似乎是知道申屠敦陽不願讓其他人知曉自己回來的消息,
司徒明浩選擇的地方的確是夠偏僻,
在一家毫不起眼的咖啡廳一間小包間內,
司徒明浩剛一坐定,
也沒有過多的繞彎,
直接便將問題提了出來,
“敦陽,說吧,對於我妹妹的事情,你到底怎麼說”
而見司徒明浩如此開門見山的將問題提了出來,
申屠敦陽也沒有逃避這個問題,
“明浩哥,恩,你應該知道我的,我待銘樂一直都像妹妹一樣,至於其它的感情,的確是沒有。”
聽到申屠敦陽如此說,
司徒明浩似乎面色一沉,
隨即問道,
“既然這樣,那你爲什麼又讓我妹妹跑去南非那樣的地方陪你那麼久,而且,那些報道什麼的,不是你們家的主意嗎難道把事情弄成現在這樣就不用負責了嗎”
聽到司徒明浩這樣的說法,
申屠敦陽已經隱隱約約明白司徒明浩的真正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