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攪黃了?
以然別過臉去,當作什麼都沒有看到,然後開始尋找手上拿着紅玫瑰的男人。很快,她就鎖定了目標,不遠處靠窗的餐桌,一個長相很斯文,看起來挺憨厚的年輕男人……
她連忙走過去,擠出一抹職業化的微笑,試探性地問道:“請問,您是呂銘呂先生嗎?”
“我是。你是夏小姐吧!”男人立刻站起來,撫了撫鼻樑上的金絲眼鏡,有些拘謹地朝以然笑了笑,“快請坐!快請坐!”
以然報以微笑,在他對面坐下來。
“夏小姐,你比照片上的漂亮多了!對了,想喝什麼?白開水行嗎?我聽說女孩子咖啡喝多了對皮膚很不好。”
也不等以然作聲,他直接朝服務生要了一杯白開水。然後,又刻意壓低了聲音,有些嫌棄地說道:“這裡的咖啡太貴了,一小杯就要四十多,一點都不划算,有機會我帶你去另外一家咖啡屋,那裡的咖啡既好喝又便宜。”
以然抿抿脣,其實,她很想說,他們現在可以AA制。
“夏小姐,我的情況,你應該都知道了吧!我對你倒是挺滿意的,你要是對我也滿意,那咱們就把關係確定下來……”
呂銘憨厚地笑着,雙手有些緊張地來回搓了搓,又鼓起勇氣繼續說道:“實不相瞞,我年紀也不小了,我爸媽都着急抱孫子,我這人比較孝順,結婚之後,我希望雙方的工資都要交給我父母保管。”
“夏小姐,這點小要求你應該能做到的吧!”
……
“喲!以然,你這是在幹嘛呢?相親?該不會是真的吧!我記得你跟厲先生,你們兩個不是已經……”
方曲雅一臉熱情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卻是句句誅心。她欲言又止的模樣,更是讓旁邊的呂銘對以然產生了懷疑,“以然,你這相親對象,我瞅着怎麼這麼不舒服呢!你瞧瞧,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他連給厲先生提鞋都不配,你竟然也會願意?”
“對了,你肯定不知道厲先生是誰!那應該聽過厲氏集團吧!他可是……”
以然皺眉,站起來,冷冷地盯着方曲雅:“你說夠了嗎?是不是上次潑你一杯咖啡嫌不夠?”
方曲雅一聽,臉色頓時變了變,咬咬牙,卻依舊笑得好不得意:“哎呀!以然,你可別生氣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就喜歡說實話!對了,這是我跟陸鈺的結婚貼子,既然在這裡碰到你,那就順便給你了,免得我再去你家找你一趟,怪麻煩的。”
說完,她將紅豔豔的帖子放在以然面前,轉身,優雅地離開了。
望着餐桌上的結婚請帖,以然不由覺得格外刺眼,有一種想要將它拿在手裡撕碎的衝動。
想了想,她還是忍住了。
“夏小姐,剛纔……”
呂銘臉上的表情卻很難看,甚至有些憤怒,可是,他是男人,總不能跟一個女人對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