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自己弄特了賀琳,苗祁風手裡握着面前猶如臨大敵一般不敢下手。
看到苗祁風緊張自己的樣子,賀琳勾了勾脣。
這種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她伸出手,“把棉籤給我,我自己上藥吧!”
“那怎麼行?”
苗祁風下意識地把棉籤往回一抽,賀琳好笑地看着他,“你確定你能忍下心來爲我上藥嗎?”
“……”
他的確是不忍心。
“還是你自己上吧!”
賀琳拿着棉籤輕輕地往自己傷口上探去……
“嘶……”
她的棉籤還沒伸到手臂上,一道倒吸冷氣的聲音猛然響起。
賀琳看了眼緊皺着五官,疼痛難忍地盯着她傷口的苗祁風,好笑地問出聲,“苗祁風,咱們兩個到底是誰在上藥?”
“你啊!”苗祁風不假思索地回道。
“既然是給我上藥,你吸涼氣做什麼?”
“我替你肉疼。”
“呆子。”
賀琳放下棉籤,身子猛地前傾,一隻腳踩在茶几上,支撐着自己的身體,兩隻手支撐在苗祁風身體兩側的沙發上,霸氣地把苗祁風咚在沙發上。
淡雅的香氣在苗祁風鼻息之間縈繞着,他有些沉醉地看着他帥氣的媳婦,俊美妖孽的臉上染上了兩團小羞澀,“媳婦,咱們兩個的位置反了,應該是我壁咚你的。”
“哦!”賀琳聳了聳肩,“但是很顯然,你不具備這個霸氣。”
“誰說的。”
苗祁風不甘示弱地抱着賀琳在沙發上滾了一圈,將兩個人的位置對調了一下。
他手指輕挑起賀琳的下巴,嘴角勾着一抹邪魅的笑容,“媳婦,我具不具備這個霸氣?”
看着男人幼稚的舉動,賀琳無奈地勾了勾脣,“嗯,具備。”
說完,賀琳伸出手臂想去圈苗祁風的脖子,半路卻被苗祁風給攔了下來。
“媳婦,你的手臂上有傷口。”
賀琳眸子不變,定定地望着苗祁風,紅脣吐露着芳香,“可是,我想要你了,怎麼辦?”
苗祁風深深地看了賀琳一眼,低頭親吻着她的面頰,“我們避開傷口,嗯?”
“嗯。”
……
元旦晚會已經落下了帷幕,因爲大雪封路,秦蕭一行打算在部隊裡參觀幾天,等到積雪融化一些,就離開部隊。
而賀琳因爲手臂上的擦傷被苗祁風勒令在家休息,他暫時代替了賀琳的職位去訓練獨立排。
賀琳不是一個宅女,在家裡根本就坐不住,何況,她手臂上的傷口並不是多麼很嚴重。
在家悶了一個上午,賀琳就呆不下去了,她換上衣服,準備去訓練場上看看獨立排的訓練。
只是,她沒想到,走下樓梯,會在宿舍門口看到徘徊的秦蕭。
她愣了一下,叫出聲,“秦蕭?”
秦蕭在賀琳宿舍樓下轉悠了好半天,都要轉身離開了,卻沒想到會被賀琳叫住。
他激動地轉過身,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顏,有些語無倫次,“你怎麼會在這裡?”
賀琳怪異地看了他一眼,“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吧?”
他在她的宿舍樓下轉悠,然後還要問她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兩者之間難道不矛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