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裡,坦誠相見的情況下,苗祁風什麼都不做是不可能的。
溫柔地要了賀琳一次,又幫她沖洗乾淨之後,才抱着她出了浴室。
剛被放到牀上,苗祁風再一次壓了下去。
賀琳斜了他一眼,嗓音有些沙啞,“你剛纔是不是沒戴T?”
“……”
苗祁風有片刻的僵硬。
那種情迷意亂的情況下,他媳婦還能感覺到他沒戴,大腦也是夠清醒的。
他的吻落在她的臉頰上,“一次沒事。”
“不行。”賀琳推開他,將被子扯在自己的身上,“我現在的情況不適合要孩子,你去醫務室買藥。”
“媳婦……”
“裝委屈沒用,快去。”
賀琳嚴肅地踹了苗祁風一腳。
不是她不近人情,而是她現在剛進部隊,又承包了獨立排的事情。如果她半路懷孕,對他們太不公平,也有失威信。
何況,爺爺剛下葬,他們一年後纔會舉行婚禮,總不能抱着孩子去參加婚禮吧!
苗祁風再次伸手抱住賀琳的身體,“媳婦,吃那個傷身體。”
“吃一次沒事。”賀琳瞪着他,“知道吃那個傷身體,你還不戴?存心的?”
額……
苗祁風摸了摸鼻子,心虛地解釋,“在浴室裡用那個不管用。”
“那以後就別在浴室裡做了。”賀琳下了通牒,“現在趕快出去買藥。”
見賀琳堅持,苗祁風不情不願地起牀,從衣櫃裡拿出一套乾淨的衣服換上,出門了。
走出宿舍樓,晚風一吹,苗祁風總算清醒了一點。
他一直都知道他媳婦很優秀,尤其是在今天見識了他媳婦的優秀,以及那些投放在她身上驚豔的目光刺激到了他。
他不喜歡孩子,總覺得孩子又吵又鬧惹人心煩,但是如果能夠擁有一個跟賀琳的孩子,他想了。
所以今天才冒了一次險,本以爲不會被發現,沒想到還是被賀琳給感覺出來了。
現在一想,自己還是挺可笑的,對自己這麼地不自信。
部隊裡的醫務室大多都是治療外傷用的藥,他直接開車去了部隊外面。
想到兩個人還沒吃飯,從便利店裡買了七十二小時避孕藥之後,他又去一家賣粥的鋪子買了粥和小菜。
回到家的時候,家裡的狼藉都被賀琳收拾乾淨了,她穿着吊帶長款睡裙坐在書桌後面寫作戰計劃。
書桌上留着一盞暖橘色的檯燈,在臺燈的映襯下,那張小臉變得柔和了不少。
別在耳後的短髮滑落出來了兩綹,看上去更加有居家的感覺了。
把買來的粥輕聲放在茶几上,他走過去,從身後圈住賀琳的腰,看向她的電腦,“在寫訓練計劃表嗎?”
賀琳扭動了一下痠疼的脖子,靠在苗祁風的身上,也沒有瞞住他,“嗯,獨立排太垃圾了,我需要好好想想未來的訓練計劃。”
“訓練都是靠自己的努力,他們不努力被刷下去也怪不了別人。”
苗祁風當團長這麼多年,早就見慣了部隊的新陳代謝。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殘酷。
適者生存,適應不了環境,註定會被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