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賀琳挑了挑眉,看向自己的老爸,把秦蕭這個大皮球丟給她老爹,“爸爸,這兒有個人想跟您媳婦近距離接觸接觸,你的意思呢?”
賀黎昕聞言,雙眸一瞪,冷厲地瞪着秦蕭。
“你覺得你當着她女兒和她老公的面說這種話合適嗎?”
秦蕭:“……”
忘了這尊大佛了。
他訕笑着開口,“伯父,您誤會我了,我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賀黎昕意味深長地看了女兒一眼,又把視線落在秦蕭身上,“這裡沒有你在意的那壇酒。”
“不是的,伯父……”
秦蕭記着跟賀黎昕解釋,卻被前排座位上的司機給打斷。
“小夥子,你還是把你那不該有的心思收起來吧,排長媽媽是賀爸爸的妻子,而排長是我們家團長的媳婦,你要是想破壞軍婚的話,我們獨立排的人第一個不答應。”
從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就看出來這個小子對他們排長的感情不一般。
從賀琳進獨立排的那一天起,他們就經常看到排長跟團長秀恩愛,也只到,團長跟排長的感情是真心好。
現在看到有人想挖他們團長的牆角,他自然得幫他們團長打退情敵。
“軍婚?”
秦蕭敏感地捕捉到司機口中的‘軍婚’,他狐疑地看向賀琳,“你結婚了?”
賀琳挑眉,“我有跟你說我單身嗎?”
“可你上次……”
賀琳皺眉打斷他的話,“上次還沒結婚,不代表我現在也還沒結婚。”
“……”
秦蕭忽然想起了那天在賀琳家門口的軍人,再看她身上的軍裝,他冷冷地看着賀琳肩上閃着聖潔的光芒的肩章,“你老公是苗祁風?”
“是!”
“呵呵!”
秦蕭自嘲地笑了笑,閃開了車門,賀琳在他身體離開的那一刻,就關上了門。
賀琳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很快,一個穿着軍裝的男人跑過來,把失魂落魄的秦蕭給拉走了。
……
車子以龜速行駛在滿是積雪的公路上。
賀琳靠在後座閉目養神,突然,一個急剎車,車子猛地停了下來,因爲慣性,身子猛地前傾了一下。
杏眸睜開,冷光乍現,賀琳看向前面的司機,“怎麼回事?”
司機如實稟告道:“前面有車子爆胎了。”
賀琳揉了揉發疼的眉心,推開車門跳下車子。
皮鞋踩在雪裡,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前面出事的車子圍滿了人,賀琳擠進人羣,問那個蹲在雪地裡修車的男人,“怎麼樣,能修好嗎?”
“能,不過需要把周邊的積雪都剷除乾淨。
車子四周全都是積雪,他根本無法修車。
賀琳指着四周的幾人,“你們去拿工具,過來剷雪。”
“是。”
等拿來工具,賀琳也拿了一個鐵鍬幫忙剷雪,剛鏟了一會兒,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人手上的力道略顯急促。
“排長,不好了,有人似乎要跳崖。”
“什麼?”
賀琳丟掉手裡的鐵鍬,揪着他的衣領子,冷着臉問:“誰要跳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