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是睡眠很淺的人,縱然苗祁風的動作很輕,還是吵醒了賀琳。
眼皮掀開一條縫隙,看着站在牀邊穿衣服的男人。
“你要去哪兒?”
“吵醒你了?”
苗祁風係扣子的手頓了頓,看向牀上半睡半醒的女人,俯身在她臉蛋上輕輕吻了一下。
“我今天要歸隊。”
這裡是市區,光開車就要差不多一個小時,所以他要提前回去。
賀琳看了他一眼,心裡浮現一絲懊惱,“你就休息了一個小時,身體吃得消嗎?”
“傻媳婦,你老公可是創過三天三夜不合眼的記錄。”苗祁風坐在牀沿,大手拂開她額前的頭髮,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個一觸即離的吻,“你繼續睡吧,等睡飽了再去部隊裡報道。”
“嗯!”
兩個人折騰了那麼長時間,賀琳的確很疲倦。
雖然很累,但是賀琳也沒有睡到日上三竿。
八點鐘的時候,她起牀去浴室裡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又從衣櫃裡拿出一身女士軍裝換上,打理整齊之後,纔拿上茶几上的車鑰匙下樓。
地下車庫裡,苗祁風的那輛騎士十五世格外地顯眼。
想也不用想,她的那輛悍馬一定是被苗祁風開走了。
這男人是讓她在無形之中承認兩個人的身份嗎?
不過,她和苗祁風已經結婚的事情也不是什麼見的人的事情。
所以,賀琳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直接打開車門上車開走了。
……
軍區。
苗祁風說要進行考覈,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一圈考覈下來,差不多一個排的人都被苗祁風給刷下去了。
這些人也不是讓他們回到原來的地方部隊,而是專門建立了一個排,讓他們訓練,如果月底的考覈再不及格,就真的要回去了。
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一抹粉色的身影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在清一色的男人中,這抹粉色猶如草地上開出的一朵美麗的鮮花一般遺世獨立,格外地引人眼球。
只是大家在看到那張熟悉的臉蛋時,神色都變得不太好看。
風鈴子也不介意這些人是怎麼看自己的,反正她只在意苗祁風一個人。
“苗祁風,我想跟你談一談。”
苗祁風看了面前的男人,視線落在操場上的戰士身上,“解散!”
剛剛進行過考覈,這些小戰士們都被苗祁風打擊出心理陰影了,
現下,也不敢耽誤,很快就消失在了操場上。
等操場上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苗祁風才面無表情地看向面前的女人。
“說吧,你找我什麼事?”
風鈴子癡迷地望着苗祁風俊美非凡地面龐,灼熱又毫不加掩飾地視線令苗祁風眉毛不悅地蹙了起來。
他不耐煩地開口,“風同志有什麼話請儘快說,我還有事。”
風鈴子現在已經不是狼牙團的戰士了,所以苗祁風對她的稱呼也從排長變成了同志。
在等風鈴子開口的期間,苗祁風頻頻看手錶,這個時間點,他媳婦應該已經起牀了,他應該給媳婦打一個電話。
但是礙於風鈴子在,他只能暫時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