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搭你不爲勾
第二天一早,池槿寒和以往一樣開着車上班,碰巧看見司馬鳴風在人行道上走,她心想着要不要載她一段,反正大家順路,不過是停車,開門,請進一分鐘不到就能搞定的事,她還是沒能開得了口,心道:她萬一拒絕我,多沒面子,要是被同事看見了,肯定會說三道四,那些人很少有不八卦的,唉!自尋煩惱,還是算了,將車開走!
到了公司,池槿寒並未直接下車,而是坐在車上看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在等,等什麼?不知道。她在等能和司馬鳴風說上兩句話,畢竟最近把不快都牽連到她身上去了,好歹要道個歉,只是要她大庭廣衆之下,說句對不起,實在是太困難,她得找個單獨的空間,比如路上,電梯,洗手間,看了看錶,按司馬鳴風的腳程差不多快到了,假裝巧遇的說句話,打個招呼,這是她要做的事,但心裡仍覺得無聊,這麼狗血的劇情早被她在心裡批駁得一無是處,更別說身體力行,她覺得是沒事找罪受,對於自己的行爲,簡稱“離婚綜合症”,一時的反常行爲。
眼看着司馬鳴風搭上了電梯,要按門了,她快跑幾步,道:“等等!”原本還聊着天的員工立馬閉嘴,池槿寒站在員工電梯裡也很後悔,已經站了幾個人,自己還插什麼隊,看看司馬鳴風正看着地面,也不知誰的腳長得好看吸引了她的眼球。
突然,電梯很不爭氣的停了,連裡面的緊急燈也沒發揮功效,小小的空間黑乎乎的一片,有一個女孩子還尖叫了起來,踩了其他人的腳,大家亂成一團,池槿寒道:“別吵了!”這一吼,所有人立馬閉嘴,她拿出手機,竟然無信號,這就是下坡路,她嘆口氣,給自己打打氣,她是老闆,關鍵的時候就是應該鎮定,對電梯裡的人道:“大家冷靜,一定是什麼地方出了故障,待會兒就沒事。”可是自己心內卻慌得很,這密閉空間讓她情緒煩躁,連更年期都被逼得提前到了。
半個小時後,還是無人發現,池槿寒心道:那幫後勤保安部是怎麼搞的?只要一出去,所有人通通炒掉,可是眼前,自己快撐不住了,空氣越來越稀薄,不知是誰在她背後推了一把,好像是有人暈倒了,還撞到了自己,還連累她撞到了別人,小聲的說了句“對不起!”那人沒什麼反應,心內吐槽道:冷淡!突然一個人的影像躍入腦海,司馬鳴風!
“把氣窗開過來!”司馬鳴風說道,有人用手機照着,個子高的男士打開了氣窗,電梯內大家都被恐慌籠罩,池槿寒乾脆躲司馬鳴風懷裡去了,心道:反正很黑,她不會知道是我的。司馬鳴風推開靠在自己懷裡的人,這種香水她過敏,聞着就覺得嘔心想吐。
司馬鳴風道:“你能過去點嗎?壓着我了,我對香水過敏。”
池槿寒儘量小聲道:“我沒擦香水。”她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是多麼的顫抖,是激動?因爲司馬鳴風終於和她講話了?還是因爲害怕?結果不得而知。
司馬鳴風移動了幾步,儘可能的遠離“香水”,可是懷裡的人怎麼跟膠水似的,黏人!要不是剛纔聽得是女子的聲音,她還以爲是色狼,想趁這機會佔便宜,她絕對會爆飛他,至少也要把那人的腳踩成豬蹄,紅燒,清蒸,全看今日心情,畢竟那個“池巫婆”的出手一看就不會輕易饒恕。
她對昨晚的逃之夭夭是惱的,怕什麼?大不了豁出去,可是這年頭混口飯不容易 ,沒必要跟自己的飯碗過不去,所以委屈,冤枉她通通都能忍受,但人活到這份上,就沒必要講究“掉價不掉價”的問題了,說來可悲,可她還是弱女子,能翻天還是入地?
來自高樓陰溼的空氣讓整個電梯都充滿了屍體的味道,好似有一場預謀,司馬鳴風身子順着電梯裡的鐵牆滑了下來,這股香氣總是繞着她揮之不去,比暈車還讓人犯嘔心,懷裡還貼着個膽小鬼,抓着她幹什麼?胃裡不住的翻騰,讓她整個人顯得很蒼白,而這份蒼白沒入黑色沉寂中,天哪!誰來救救她!難道這就是她的永恆沉睡之地?化作塵埃也無怨,只是別與“池巫婆”一起邁向地獄的大門。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主要內容:池槿寒想要搭載司馬鳴風,結果因爲種種顧慮,放棄了自己的想法,想要跟她道歉,還得裝作巧遇,準備聊上兩句,終於有了機會,電梯裡滿是員工,還不巧的出事故了,明明對黑暗恐慌的要命,還要死撐,拿出勇氣給員工打氣,在黑暗中有人暈倒推動了她,結果撞倒了司馬鳴風,但是她不敢暴露自己,儘量讓自己說話小聲,沒想到司馬鳴風卻對香水過敏,這又會給兩人怎樣的交鋒呢?被困電梯的人們要挺住,馬上就有人來救你們了。
今天天氣晴朗,心情大好。鞭炮隆隆,最想看煙花。願大家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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