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導好快!”
“太快了,這簡直就是一道光!”
“爲什麼有一種看大白楊游泳的感覺。”
“魏達勳跑都追不上許導!太虛了吧?”
“據說,但凡是比速度,許導沒輸過?”彭玉暢水性不好,雖然也很擔心,但是沒有辦法,只能在這邊乾着急。
他也不過是一個小男孩而已。
剛剛那句話,就是他說的。他說完之後,所有人看着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小夥子,有種。
撲!
在接近張梓風的時候,許遠突然沉入了水底,游泳池變得古井不波。
但下一秒,一道黑影沖天而起,許遠把已經沉下去的張梓風抱了起來。
上岸之後,許遠發現張梓風目前已經失去了自主意識。
她,命懸一線!
這個時候,應該採用最專業的急救法,先讓對方把水吐出來,然後開始心肺復甦救援。但心肺復甦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大力的按壓,很容易造成被施救者胸腔骨頭斷裂。
在急救科工作的醫生和護士應該很清楚,尤其是老者、瘦弱病人、小孩子這幾個羣體,往往會在心肺復甦的時候被按斷骨頭。
但活命,比什麼都重要。
有時候骨頭斷了,也要繼續按壓搶救爲先。
不過張梓風的情況沒有那麼嚴重,她其實還有反應。
一般人可能還是隻能用心肺復甦,這樣張梓風鐵定要遭罪一番,然而許遠選擇了更好的處理辦法。
他搓指成刀,點在了張梓風的胸腹部幾個穴位上。
咳咳!
張梓風直接咳出了所有的水,緩緩甦醒了過來。
這一刻,劇組所有人都冒了一身冷汗。
要是出現重大事故,可是對劇組的致命打擊啊。
“嗚嗚嗚!”醒來後的張梓風后知後覺,當場哭了,直接鑽到許遠懷裡,哭的像個孩子,額……她就是個孩子。
她只是想再吃幾個家長不準吃的冰淇淋而已,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不哭了,不哭了。”許遠拿了一個冰淇淋遞給張梓風。
小丫頭破涕爲笑,一口一個,像個沒事人一樣。
這之後,許遠又和酒店的安保交流了一下,讓他們加強了對泳池的看護力度,派了幾個救生員過來。
“那個,梓風,你只能去淺水區哈,小孩子不能去深水區。”張梓風明顯沒有留下任何心理陰影,不一會兒就帶着游泳圈跑到水裡去玩了。
這時候,彭玉暢和魏達勳也要下水了。
“那個,彭彭,你走錯地方了,你要去淺水區。”許遠開口。
彭彭一臉懵圈,老子早就十八了好不?
“爲啥?”彭玉暢問道。
“兒童區啊,身高一米六五以下的男生,都只能在兒童區玩。”許遠笑的微妙,老子比速度沒輸過?
彭玉暢臉上十分精彩。
“哪有,我明明一米七!”彭彭臉色脹紅,彷彿遭遇了人身最大的羞辱。
身高,是個子不高的男人最大的逆鱗!
“別裝了,一米七的男人從來不會說自己一米七,會說一米七二。你穿鞋身高,因爲有內增高的原因,勉強一米七,但裸足身高絕對不超過一米六五。”許遠的眼睛有多毒?
聽風畫像知道不?
彭彭捂住胸口,差點羞愧而死,默默的去了張梓風遊樂的區域。
“咦,彭彭哥,你也來這裡了啊。達勳哥哥說女孩子纔來這邊。”張梓風童言無忌。
彭彭擠出一個笑臉,魏達勳,你給我等着!
什麼,你說那許遠怎麼辦?
呵呵,許遠是導演,彭彭能怎麼辦?當然是愉快的選擇忘記啊!
這一天,整體氛圍都相當好,大家一直到十點才各自回房。
一個睡衣趴消耗了他們所有的精力,回去大家倒頭就睡。
第二天一早,電力,恢復了。
……
“吃飯了。”
孟岑兒推着早餐車敲響了許遠的房門。
許遠一開門,她和孟筱萱就走了進來。
自從孟岑兒回來之後,孟筱萱就幾乎不怎麼做早餐了。
孟岑兒的手藝比她專業的多。
一大家子吃着花生碎肉粥,一邊吃,一邊聊天。
“最近有什麼新聞沒?”許遠問道。
幹他們這一行,不能總是和外界隔絕,要隨時注意動態。
孟岑兒既然是他和孟筱萱的生活助理,這些也是她的工作內容。
“和你有關的,應該只有一件事。”孟岑兒把手機翻到一個網頁,然後遞給了許遠。
許遠眉頭一皺,一個個頭條,相當刺眼。
“如此朗朗,這就是所謂的藝術家?”
“老婆提重物,朗朗卻空手,這就是男人?”
“噁心,當前社會,還有這麼噁心的男權主義者?我米蒙們簡直不能忍!”
全是批判!
朗朗的傷不是什麼大問題,痊癒之後,去歪果參加了幾場表演。回國期間,在飛機場沒有拿任何行李,相反,他身後那位看起來瘦弱的嬌妻大包小包。
這讓網友瞬間爆炸。
想不到朗朗居然是這種人!
全網黑正式拉開帷幕。
連帶着在春晚後臺和王姓鮮肉發生矛盾的事情也再一次被提起。
顯然,這件事情一開始是偶然,但當它發酵之後就有人在利用它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了。
王姓鮮肉想要藉此踩朗朗一腳。
“這件事,你最好的做法就是不去迴應。你在拍戲,兩耳不聞窗外事,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孟岑兒說了一半,發現許遠面無表情,繼續道,“不過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做的。”
說完,孟岑兒把許遠的手機遞給了他。
榮耀的事情終究還是沒有瞞過去。
被孟岑兒發現了。
爲了杜絕許遠熬夜打榮耀,孟岑兒沒收了許遠的手機,每天白天去了片場才發給他。
……
朗朗家中,他面露憂鬱,十分困擾。
他的妻子是一個混血兒,跟他和他的媽媽生活了三年之後,不僅獲得了一口流利的東北話技能,更是對廚房和一切家務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別人覺得做家務、進廚房做飯是一種負擔,但她卻覺得這些很好玩。
有她在,朗朗別說打掃衛生了,你能摸到掃把算我輸!
久而久之,朗朗也就習慣了。
這一次下飛機,同樣如此。
他老婆可喜歡提着大包小包的感覺了,賊拉風。
同時,朗朗的手剛剛傷愈,他老婆也是擔心他的手再度受傷。
總而言之,這個事情,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而且還包含着很多愛。
完全不應該被噴成這樣子。
主要是有一羣米蒙們在帶節奏。
朗朗在各行各業的朋友都不少,但這種時候,他是真的想不到該怎麼辦。
或許,娛樂圈的人對此最有經驗。
自己,是不是應該找一找許遠取取經呢?
下一刻,朗朗的老婆指着手機道:“老公,你快看!這孫子兒夠哥兒們!”
這是朗朗的口頭禪,被媳婦撿走。
朗朗看了過去,“許遠”兩個字這一刻是那麼的催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