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還記恨着亡魂列車,他被貶下人間那件事。
可是要記恨也不應該是我吧?應該記恨閻羅王,你把對象搞錯了
瘟神哈莫也被嚇住了,剛纔還說我是天帝的義子殿下,怎麼現在完全不理會天帝義子的死活了?
楊戩這一刀下來,妥妥的會將我和他一刀兩斷。
哈莫哪裡敢接,當下一把將我向着楊戩揮刀的位置推了出去。
他藉着這一推之力,身體迅速的向後竄去。
在哈莫後竄的同時,他開始施展遁法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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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仙法施展了一半的時候,瘟神這才發現自己的仙法被禁錮住了。
無法施展類似遁法之類的逃生仙法
與此同時,‘牛勝英’連同他手裡的三尖兩刃刀化成了一團煙霧,從我的身邊飄過。
‘穿’過我的身體之後,煙霧瞬間凝結成了他真實的模樣——額頭上帶着第三隻眼睛印記的二郎真君楊戩
楊戩理都不理我,單手握着三尖兩刃刀,電閃一般到了施展遁法失敗的瘟神面前。
“真君!我有話說”
見到楊戩恢復了真身之後,哈莫保命要緊,立即對着二郎神大聲喊叫,想要用我是廣武合澤的秘密,來換他的小命。
沒曾想楊戩竟然完全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輪起來手裡的三尖兩刃刀,對着哈莫的腦袋劈了過去。
無奈之下,哈莫只能硬着頭皮用自己的幡旗來格擋。
“當!”的一陣金屬擊打的聲音響起來,整個神仙鋪都跟着不停的震動了起來。
哈莫手裡的幡旗當場被打成兩截,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楊戩多少有點潔癖,當下皺着眉頭躲開了噴過來的鮮血,這纔給了哈莫一點喘息的機會。
“真君,我有話說,這小子是.”
瘟神再次開口的同時,楊戩手裡的三尖兩刃刀又到了。
哈莫無奈之下只能奮力躲避,他一個瞬移到了幾十米外。
此時的瘟神還是不死心,再次對着二郎神喊道:
“他是.”
這次就在他要說出廣武合澤的前一刻,遠處突然響起來一聲爆炸的巨響。
響動太大,瞬間蓋住了哈莫的聲音。
與此同時,楊戩再一次的殺了過來.
二郎神完全不給哈莫喘息的機會,隨着他再一次揮出三尖兩刃刀,瘟神只能無奈再次瞬移。
只是這次楊戩沒給他這個機會,等到瘟神的身影瞬移到了百十來米遠之外的時候,他的胸口已經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
“楊戩!你公報私仇.”
瘟神終於明白了過來,他將剛剛吐出來的白色玉石拿在手裡。
對着楊戩比劃了一下,說道:
“草頭!
在我手裡
換我一條命,可以嗎?”
楊戩原本舉着三尖兩刃刀,要對着瘟神投擲過來。
可是看到了草頭的一瞬間,二郎神終於改了主意,收起了自己的神器,對着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將草頭扔過來。
瘟神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對着楊戩的方向,將手裡的白玉扔了過去。
看着楊戩在空中接住了玉石之後,哈莫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
他一隻手捂着自己的傷口,另外一隻手指着仍在廟門口的我,對着楊戩說道:
“真君!
你們都被他騙了!
知道這小子的前世是誰嗎?
就是天庭苦苦尋找的廣武合澤.
草頭換我的命,抓住廣武合澤的功勞我們一人一半。
回到天庭之後,真君只要證明我爲了抓住廣武合澤,一直躲在這裡忍辱負重.”
這時候,楊戩已經檢查完了手裡的草頭,擡頭看了瘟神一眼之後,突然古怪的笑了一下,說道:
“如果他不是廣武合澤呢?
那對天帝大不敬的罪過是不是也是我們倆一人一半?”
“他絕對是廣武合澤!
剛纔我詐過他,他親口承認的.
還有,剛剛廣武合澤的左膀右臂——力士和鶴君也到了。
我是親眼看到他們三個人說話的,力士和鶴君管這小子叫君上.”
“那就有意思了”
聽了瘟神的話,楊戩回頭重新打量了我一眼。
這次他額頭上的第三隻眼睛暴睜,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圈之後,猛的一回頭,冷冷的看着哈莫說道:
“我這是第三次查看他的魂魄了,沒有一點廣武合澤的氣息
哈莫,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瘟神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之後,突然想到了什麼。
他一拍大腿,對着楊戩說道:
“力士和鶴君!
他們倆現在困在我的九龍伏雷陣當中。
真君過去一看便知,他們倆是廣武合澤的左右手,他們出現在這裡,那這小子十有八九就是天庭的叛逆了”
楊戩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對着哈莫說道:
“帶路吧”
隨後他又回頭,對着我說道:
“殿下,清者自清。
楊戩得罪了.”
說話的時候,二郎神對着我倒地的位置輕輕的一招手。
我的身體便離開了地面,飄在了半空中向着楊戩的方向飛了過去。
看到我嘴裡還勒着一根鎖鏈,楊戩微微一皺眉,隨後施展仙法將我嘴裡的鎖鏈去除。
嘴裡沒有了束縛,我活動了一下嘴巴,飄在空中對着楊戩說道:
“我說二郎爺,如果到頭來證明了我不是廣武合澤,那怎麼辦?
看在你們家天帝的份上,他乾兒子不能受這份屈辱吧?”
楊戩衝着我微微一笑,隨後用手裡的三尖兩刃刀刀尖指着遠處的哈莫,說道:
“如果證明殿下與廣武合澤無關的話,那哈莫就罪該萬死!
我將親手將他打入萬劫不復之地,給殿下出氣”
說話的時候,二郎神還想要施法,將我身上的鎖鏈解開。
卻被我攔住,說道:
“算了吧,也讓我偷個懶。
我不是你們有仙法的,一步一步都得靠着自己走。
正好偷個懶,這樣輕飄飄的飛過去,也嚐嚐你們神仙飛在天上的滋味”
看着我和楊戩有說有笑,遠處的瘟神深吸了口氣,不再理會我們。
他捂着還在流血的傷口,搖搖晃晃的向着九龍伏雷陣的位置走去。
楊戩見到之後,帶着我跟在了後面。
這時候,我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對着楊戩說道:
“二郎爺,剛纔你給瘟神那兩下子,多多少少帶點私人恩怨。
他怎麼得罪你了,一下手就得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