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不過一時半會都不見人,只怕還得等……”唐紅嘆了口氣。
“那我……”
“你自求多福吧!”
唐紅說着話把辦公室的大門開了。
我有些無奈,默默地穿了衣服要走出去,可是剛剛踏出去幾步,我停了下來。
“對了,經理,我又帶了一個小姑娘……”
“啊?”唐紅愣了下,不過隨即淡然道,“行,好吧,要住是嗎?你自己安排吧,好好享受你這段時光吧!”
聽着唐紅的語氣,這分明是認爲我快要死了呀!
我也相當的擔憂,出了辦公室之後,我趕忙給馬老太太發了個信息跟她說了下情況。
可是奇怪的是,馬老太太老半天也沒回信息,我正有些擔憂,突然我收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信息。
“出來2號街見我,阿業!”
我愣了下,發出信息的這個人稱呼我做阿業,難道是何婉欣?
我突然有些激動,相對於自己出現屍斑,我現在反而沒有那麼傷心了!
來到外面,看到何如明這小子和毛第一說着笑,不過看樣子這小子很尷尬,我過去道:“好了,經理那邊安排好了,如明,你幫她安排個房間,我現在要出去了!”
“哈?業哥,你要去哪裡?”
“我要去哪裡?沒必要跟你彙報吧?”我瞪了何如明一眼!
這小子也算學乖了點,點點頭。
“行行行,業哥你要去哪裡就去哪裡!”
這邊他邊招呼着毛第一進了宿舍。
這毛第一也問了,“你要去哪?”
“沒有,就去買點東西。”
“哦!”
我感覺這毛第一似乎想要跟過來,不過我是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
我離開了宿舍之後,直直的就奔着3號街去了,這邊的路況我很熟悉,三下兩下的就穿進了巷道,後面我似乎聽到了跟隨過來的腳步聲,而且何如明這小子也在後邊喊。
我知道這毛第一肯定是跟過來了,不過我哪裡會讓她跟上。
三下兩下功夫就已經繞進了幾個巷道,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我就已經從另外一個巷道頭出去了。
說實在的,我來到這個地方也有段時間了,所以對這邊的路也算是頗爲熟悉了,一點點要從這邊繞路過去,3號街就得穿過兩個大道。
走到了這邊,好不容易過了三號街。
可是走到三號街,我就有些茫然了,這條街這麼大,我要去哪裡找她!
我正想要給手機發條信息,問問怎麼去找她,可是忽然間我就看到在前面的一個地方好像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我面前緩緩的走着。
何婉欣,是她的身影。
我有點激動,急急忙忙的朝着前面那個身影跑了過去。
那個身影也走得並不快,似乎在等待着我一樣。
我三步並作兩步,很快的就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
那一瞬間我直接竄過去,想要抱住她。
但是猛然發現我們兩個人的關係,還不算男女朋友。我要抱過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她注意到了我,回了頭,她看到了我的手,“怎麼,小保安,你要給我個驚喜?”
何婉欣抿嘴笑,稍微把身子依靠在了電線杆旁,那個姿勢很撩人。
我有些激動得快掉淚。
“婉欣,好久不見了,有沒有想我啊!”
她嬌嗔一下,“呸,誰想你呀?”
“好了啦,你還救了我呢!”我有些激動。
“救你?”她愣了下,隨即微微笑,“你啊,要好好保護自己嘛!”
“我會的。”
“好了啦,別乾站着,跟我走走?”她盯着我。
我忙應了聲好。
她在前面帶着路,我們前面不遠處就是一個酒店,這又是上一次熟悉的那個酒店,我想這一次應該又是要我拿出身份證吧?
我正要掏出身份證去辦理房間,她倒是提前把身份證拿出來,然後定下了203房!
然後她直接拉着我就上了房間去。
在上樓的時候,我還隱約看到這裡頭的服務員,朝着我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這也難怪,何婉欣是如此美麗性感。
上了樓以後,何婉欣特意地開了一瓶紅酒,然後給我倒上了一杯。
她走到了窗戶口,“阿業,你說人是不是像蜜蜂,有些時候活得身不由己,雖然拼了命地去做事,可是到頭來一切都是爲了別人。”
“怎麼這麼說?”
“拼了命地弄花蜜,最後卻被人拿去吃了!”
“或許可以這麼認爲吧,但是蜜蜂的意義是弄出蜂蜜,至於蜂蜜最後會怎麼樣,那都不是它關心的,不管最後是否擁有,曾經擁有美好不就好了嗎?”
“那結果不重要了?”
“不重要。”我淡然說道。
“你啊!”她嘆了口氣,“好了,不說了,陪我聽聽音樂吧!”
說這話,她在房間播放起了一首外國民謠,我聽過這歌,似乎講的是,一個女間諜身不由己,忍辱負重,最後爲了國家香消玉殞的事情。
反正我也不大懂得欣賞,就特意看着外頭。
這邊何婉欣看了看我,“好了,那我去洗個澡吧!”
我點點頭。
這邊我坐在窗戶口的桌子邊,喝着酒,心裡忐忑不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屍斑,我有些茫然了!
這一切確實來得太過美好,但是隻怕也會很快失去。
我很不甘,很不甘心。
握緊拳頭,二話不說把那杯酒猛喝進了嘴裡。
或許是把酒喝得太快,有些嗆鼻,我咳嗽了幾聲。
不經意的彎下身,發現地上躺着一張身份證。
這張是何婉欣的。
我心裡在想,怎麼這麼不小心,居然把身份證掉在了地上。
二話不說把那身份證拿起來,原本只是不經意的一瞧,可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嚇了一個激靈。
身份證上面的照片雖然是何婉欣的,但是名字卻不是何婉欣!
只見上面寫着,“歐陽月!”
歐陽月?
就在此刻那個何婉欣出來了!
“好了,你要不要洗……”
“你是誰?”我冷冷盯着她。
“怎麼了?”
“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我就是我呀,我還能是誰?”
我拿起身份證,冷冷的質問:“你根本不是何婉欣!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