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古文斌電話響了,是個陌生號碼,古文斌接了電話,對面立刻說:“風哥嗎,我是輝騰的楊胖子啊,您找我嗎?”
古文斌等他說完,才說了一句:“楊老闆,您好,等一下,我請風叔和你說。”
秦風在邊上已經聽到了,接過電話就問道:“楊胖子嗎?我是風哥,你還在瓊南撿破爛嗎?”
楊胖子一聽真是風哥聲音,立刻恭敬的說:“風哥,是我,楊胖子,我現在還在瓊南呢,您還別說,這裡的爛尾樓還挺多的,真是滿地都是寶啊,不過風哥你家大業大,看不上這些破爛,留給我們這些小魚小蝦,吃起來剛好。過幾年請您來玩,我們保證把這裡變成熱土的。唉,別搶,風哥,黃麻子要和您說話呢。”
電話轉到另外一個人手裡,等黃麻子剛說一句:“風哥,我是黃麻子。”
就被秦風一句話頂回去:“搗什麼亂啊,讓楊胖子說話,我找他有事呢。”
楊胖子接過電話立刻問道:“風哥,找我有什麼事情,有事您吩咐。”
秦風就問他:“我現在虞京呢,在青木學堂後面,這小區裡面有個別墅,是不是你的,讓給我行不行,給風哥一個痛快話。”
楊胖子就說道:“青木後面是有個小區的,裡面別墅是我的,當初準備給兒子念青木建築系用的,結果這小子去英吉國,學他媽的金融去了,後來就丟給物業了,既然風哥要,那還有什麼說的。在風哥面前,我不敢玩虛的,別墅七百平方出點頭,就按照十萬來算,一共七千萬,您看怎麼樣?”
這小區房價還沒有這麼高,不過這位置的別墅是稀缺資源,開十萬一平方,也是行價了,換個人壓根是買不到的。
風哥就說:“行,就這個數,算是風哥欠你一個人情,你說個地方,我讓人打錢拿房產證,那個物業,在一週內,給我搬空,我要找人進場裝修。”
楊胖子就說:“明天,您讓人到那個物業去談就行了,房產證也在他們那裡,那個物業公司也是我的。不要一週,三天就您搬空,三天後您隊伍就能進場,您要是人手不方便,那個物業就有裝修隊伍,我幫你裝修也行,費用就算我的。”
秦風說:“不用,我要精裝修後送人的,你的隊伍做不好。這樣吧,不要明天了,今天就去你物業,拿支票換房產證,我的人兩點鐘到你的物業辦公室,你讓人在那等着。”
楊胖子立刻說:“行,我讓人拿着兩證在那裡專等,今天下午就開始搬遷,明天一天就搬空,怎麼樣?風哥,我掛了就打電話過去,這黃麻子馬上要打電話給您。”
秦風把電話掛了,丟給古文斌,自己摸出電話,打給手下:“你開一張七千萬的轉賬支票,到虞京來,然後讓剛子帶幾個裝修設計師也一起過來,我要裝修一棟別墅。你記得我去年收購的那一套書房物件吧,是,就是那套花梨木的,書房裝修時,把那套花梨木的傢俱算上,要協調。其他來了再說吧。”
秦風把電話掛了,又接過古文斌的電話,然後衝着電話吼道:“黃麻子,如果這次,你沒急事,下次見面,你要先灌兩杯才行。”
黃麻子在對面說:“風哥,我瓊南的這個小碼頭,和貨倉一起轉給您,怎麼樣?”
秦風說:“碼頭不算小了,貨倉太小了,除非你把貨倉後面的那塊空地,一起給我才行,不然我不要。”
黃麻子在那邊立刻說:“一起,一起給你。我他麼的砸鍋賣鐵,也要先把這片爛尾樓收了,只要風哥你們不和我搶爛尾樓,我碼頭這一片都給你。”
秦風就對黃麻子說:“明天,有人飛到瓊南去和你談,我不要爛尾樓,我只要碼口那一片,我保證夏津的兄弟也不插手,行了吧,其他人我不管了。”
黃麻子就對風哥說:“只要您拿了碼頭後,不插手就行,其他人,我還不懼。風哥,這算我欠您一次人情,下次見面,我先喝三杯。”
風哥說:“行,那就這麼定了,這次是雙贏,下次見面再慶祝。我電話沒有換,這是小朋友電話,剛纔找楊胖子,藉着打打的。”
收了線,秦風在幾個房間朝外面看,終於在廚房的窗戶前站定了,從這裡剛好還能看到小半別墅。
然後他就把歐陽婉晴叫過來,對歐陽婉晴說:“下次來虞京,你就住在那個別墅裡面,那個三樓,可以裝修出一個書房來,下午設計師就到了,你去給他們提點意見,那套花梨木的書房擺件,就丟到這個書房裡。”
歐陽婉晴點點頭說:“行,平時張易用書房,我要到虞京來,也能借用一下。那套書房擺件也終於有個地方放了,總好過丟在倉庫裡。”
等張易從政校回來後,就看到秦風站着廚房裡,身體筆挺着往外面看,就走過來,笑着說:“我這個廚房沒怎麼用過,最多能夠找到方便麪,風哥站在廚房,是準備下麪條嗎?”
風哥沒有回頭,而是胼指指向着那棟別墅說:“那個別墅怎麼樣?”
張易哪裡會想到,秦風已經搞定了別墅,就在他身後望了一眼說:“那是物業辦公室,我們當初租小飯店,就是跟他們租的,那個平房就是我們的健康小煲,有個後門直通那個別墅,原來兩個房子,都是建築商的辦公室。”
風哥就對張易說:“上次你說回南溪一趟,我就沒有在意,哪知你是回南溪結婚的,這是不想請我們吃喜糖了,是不是?”
張易笑着說:“嗨,簡單辦了一下,沒有勞師動衆的,這次我們在虞京再辦一次酒席就行了,喜糖怎麼會沒有。”
秦風就指着那個別墅說:“一個月後,就在那個別墅裡面,請我們喝喜酒,那棟別墅就是我們家出的禮金了,留一間給婉兒來虞京住就行。”
張易笑着說:“最近怎麼啦,我收房產證都收得手軟了,幸虧我辭職了,不然夠重判的了。”
張易這麼說,也是順口話,其實辭職並沒有成功。
前兩天,張易抽空去了總政校一趟,告訴王副校長,自己準備去美堅國打拳。消息有點奇怪,聽得王副校長一愣愣的,也不打電話了,直接拉着張易,到李副校長辦公室,讓他自己仔細說清楚。
等張易把前因後果,說一遍後,李副校長想了一下,就問張易:“你是想移民出去嗎?亂彈琴,你不是要讀博士的嗎?”
張易立刻說:“我不移民,平時我還在這裡讀書的,打完比賽就回來,不影響讀博士的。”
李副校長就笑着說:“那你就去打唄,原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王副校長說:“你上次辭職報告還在呢,我加到你檔案裡,不過你組織關係還在這裡,我們封存一下,對外算你辭職了,不過,你研究的課題,還得給我們一份論文才行。”
張易就說:“論文手稿沒有問題的,我就是要說一下打拳的事情,這還兼着職位不好。”
結果兩人翻翻眼睛,就沒有說什麼,只是心裡腹誹:知道不好,還要去打拳。
他們對張易去搞搏擊,是很不感冒的,覺得太浪費了,不過張易也說了,打拳是道場發展的關鍵,是一定要打的。
張易不要公職,這還真是無法硬留的,只能退一步,組織關係封存,也就是張易對外是辭職了,實際還在總政校,張易是判官,好像也不會移民,那就繼續扣在總政校。
有了這個鋪墊,剛纔張易才說自己辭職了,這收重禮也不怕違法亂紀了。
秦風眼睛一翻說:“我不管,彩雲葛家的房子敢收,風哥的房子就不要?”
張易笑着說:“要,幹嘛不要,我這裡擠了一屋子的人,正愁沒有地方轉身呢。”
秦風拍了張易肩膀一下說:“這別墅才配老弟的身份,明天那些人就搬走,我施工隊後天進場,二十天完工,一個月內就能住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