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風靡全球的麥克爾-傑克遜獨有的太空舞步,之所以讓全球人爲之瘋狂的舞步自獨具的魅力。而且周極所展現的,是人們從未看過的太空舞步,但人們卻能清楚的知道那是地道的太空舞步。雖然看到臺上的只是一個胖子,卻是完美適用於胖子舞蹈動作,手腳身體的配合,像是脫離地球重力,違反力場常規一樣。

巨豪華的經理辦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可以望見外面燈光斑闌的城市。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男人坐在真皮椅上小啜着九五年的紅酒,他晃了晃紅色的酒杯,紅色的酒液隨杯緣蕩着,事實上市井商販發家的他,並沒有品嚐的舌頭,而喝極品紅酒的理由非常簡單,他喝得起。

身後。這時的電話響起,經理接起電話:“喂!”

“經理,我想您應該應該下來一趟!”

“什麼事?”

“……說不清,您下來吧!”

播放音樂的DJ也倒吸口冷氣,如果太空舞步誰都能跳,傑克遜就不會紅遍全球了。看過傑克遜所有的跳舞VCD,臺上的胖子沒有出現和傑克遜相同的動作,完全是爲了肥胖的身材而設計的太空舞步。

曲終,一個超酷的結尾旋轉,將這一切的瘋狂完結。

“啊,再來一曲,他媽的再來一曲啊!”而臺下的人們卻更加狂熱,一潮高過一潮,紛紛吶喊再來一曲。

臺下的辣妹也是呆若木雞,望着從臺上跳下來的並壞笑着的周極。

“你……你……你……”辣妹的想講什麼,卻講不出,意識到什麼,突然轉身要逃。

立即被周極一把抓住,周極露出邪惡的笑容道:“小朋友,認賭要服輸!”

辣妹閉上眼睛,狠下心道:“彈吧彈吧,老孃認栽了!”

對於這種女人,周極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哈了哈手指,然後翻開她額頭前的頭髮,辣妹的臉已經苦過苦瓜,額頭皺成一團,周極毫不客氣的一個手指頭猛猛地彈下去。

“媽呀!”慘叫聲傳來,辣妹的眼淚水都快飛出來。

周極也是壞心眼,只對着額頭的一個地方狠狠彈了二十下,額頭都了腫起來。

看着她想哭想哭的樣子,周極放開她,唉的一聲道:“可憐的孩子,回去吧,以後不要再讓大叔碰到了!”

“快,就是他,就是他!”這個時候經理帶着兩個手下跑過來。

周極頓時惶然失措,完全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狀況,看樣子來勢兇兇的。條件反射中他只知道拔開圍觀的人羣,然後衝出了門外。

無數人失望的眼神,望着那個胖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的門口……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宿舍,宿舍裡黑漆漆的一個人也沒有,估計同宿的人們應該還在過着生日。

打開了燈,感覺到了宿舍裡的空蕩,周極莫外的升一起種失落感同時也是非常苦惱,最近自己怎麼變得這麼奇怪,爲什麼突然之間,會有一種潛意識的記憶,不像是別人的,而好像是自己與生俱有的東西。這件事,一直纏繞着他,讓他心煩致極。這時,他才感覺到身上膩膩的,很不舒服,大概是經過跳舞這樣劇烈的運動,出的汗又經過一路回來的風乾,纔會讓身上這麼汗膩。

宿舍裡響起了滴滴噠噠的拖鞋聲,洗了個冷水澡的周極拿着毛巾擦着頭髮走出衛生間。坐在牀上等頭髮幹,他又皺起眉頭,只要一有空閒,腦袋裡就會想起今晚的事,真是非常煩惱。

無聊的打開楊毅的電腦,玩了一下CS,殺了幾個電腦,甚覺沒勁。又回到牀上,感覺全身都懶洋洋的,看樣子是跳舞透支了體力。越躺越泛起睏意,周極終於架不住泛上來的睏意,竟睡了過去……

像是有一點亮光,周極在黑暗中感觸到的光,那是下意識的掙扎着睜開眼睛,在這模模糊糊的意識中,周極突然睜大眼睛,驚愕地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到了農村鄉下。這是一個鄉下最常見的黃泥屋,陳舊的桌椅木頭窗門,空氣還洋溢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搖了搖腦袋,驅散了一下腦袋的睡意,腦袋還是一片模糊混亂,讓他還未能進行深層的思考爲什麼會到了農村,或許是學校旁的村子,學校旁邊本來就是農村,在水泥房林立的村裡,還會偶爾殘留着像這樣的土屋,比如老人家的房子就是。

暫時沒能想到爲什麼會到了這裡,只是感覺有點渴,想去點水來喝。

摸索着從牀上下來,天已經矇矇亮了,外面傳來鄉間特有的公雞打鳴聲。沒想到一覺竟然睡到天亮,還莫外被人弄到農村。百思不得其解,周極心裡頭嘀咕着,歪着腦袋打開了搖搖欲墜的木門。

轟,一隻水桶粗的獸腳從天上落到眼前,震耳欲震的聲音,大地隨之狂烈抖動。周極空洞的眼神,合不攏的下巴,抓着門葉的手瑟瑟顫抖。

一隻數十米高的巨獸悠悠然然的走向遠方,天上,巨大的鳥在天空翱翔,早起的村民們正在剷掉路上高過人頭的糞便。

“早上好,格蘭先生!”一個騎着鳥嘴獸經過的小女孩打到招呼。

“好……好啊!”周極抽動着嘴揚起僵硬的笑。

天啊,天啊,周極感覺自己快要抓狂,這是什麼地方,這是什麼世界,是的,是在做夢,自己一定是在做夢。想到這裡,周極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臉,頓時痛得眼淚水都快流出來。

這真是太瘋狂了,這真是太瘋狂了,周極絕望地抱着頭望向天空,他定住了,瞳孔越放越大,越放越大……

啪!一泡龍糞將周極掩蓋了……

“快拉我出來,快拉我出來!”回到宿舍的楊毅等人,望着睡在牀上手舞足道的周極,面面相覩。楊毅上前推了推周極,周極手腳亂舞的從牀上坐起來,睜開眼睛,先是一愣,然後下竟然地慌然摸摸身上,再看一下宿舍裡的衆人。

原來是一個夢,原來只是一個夢,好真實的夢,周極好像放下心中的巨石松懈地吐出一口氣,才發現自己已經是滿頭大汗。

“你個死胖怎麼沒來生日會!”楊毅已經開始興師問罪。

不提還好,一提到這個周極的火就不打一處來,嚷嚷道:“你說是去哪裡?皇龍KTV?你們一個都不在!”

“我?我是說長虹KTV!”

“等一下我就叉叉叉叉你,你明明說是皇龍!”周極是暴跳如雷。

“皇龍?就是那個門票都要五十塊的那個皇龍?”旁邊的王強驚訝道。

“對,害我進去一個人都沒找到!”

“上帝,五十塊的高檔場所”。

“好了好了好了,這次就當你去過了!”知道犯了罪的楊毅講些好話。

周極毫不客氣的對他豎起中指。

第二天的一早,周極還沒起牀,就已經聽到楊毅在吹着口哨,迷迷糊糊地望過去,看到楊毅在桌子前舞弄着他的頭髮,二十塊瓶的啫哩水一個勁的往上弄。

“這麼早就去約會?”周極奇怪道。

楊毅小心翼翼地拔着額頭前像寶貝一樣的幾根毛道:“昨天生日聚會還有錢剩餘,老亮說用來請吃早點!”

“哦,弄得這麼隆重,難道想去吃燭光豆漿!!”

楊毅舞弄完之後,和往常一樣,神采飛揚地對着牆林語纖海報禱告:“多麼的溫柔嫺靜的女神,我的女神啊,請賜給我美好的一天,我去吃早點了!”

周極所在的大學,一共有四個大食堂,分別位於學校的四個方向。一般情況下,周極等人都是在離宿舍最近的東區第二食堂。

正如每天所見的那樣,食堂門口的學生依然是絡繹不絕。在食堂門口,正好遇到了老亮,老亮原名叫陳亮,音樂系的老油條,不和周極同一個班。之所以玩在一起,是因爲住在隔壁,一干人等臭味相投罷了。

“別弄你那幾跟雞雞毛了,走走,進去邊吃早點邊聊!”老亮吆喝着楊毅,一夥人擁進食堂。

永恆的大學食堂景色,帶眼鏡吃東西的學生,放着早間新聞的老彩電,油膩膩的桌子。一羣人找了一個桌坐下,幾個口水多過尿的傢伙噼噼叭叭的在聊天。

女人,大學男人們永恆的話題!

“你看那個女生,真不錯!”

“哈,那是被我的髮型吸引的!”

“那是我的雞雞毛!”

……

……

……

周極喝着豆漿,對於這種糖精食品,他向來不作太多的牢騷。無聊的看了一下電視新聞,還是那幾個老女人的面孔,用接近機械的語言告訴你們,XX又訪問了XX,XX對XX提出了新的XX,XX表示,XXXX,XX!

難道食堂的管理者不知道這些老女人的臉會嚴重影響食慾?不知道是哪個學生,再也忍受不住心中憋屈了十幾年的仇恨,去換了一個臺。

港臺娛樂新聞?還算是有了學生們感興趣的東西。

“快看,林語纖小姐的經濟人出來了……”

“請問一下您,作爲經濟人,知不知道林語纖小姐爲什麼不參加本次金馬獎的頒獎典禮?是不是感情變遷的問題呢?”

“其實……”

“林語纖小姐出來了!林語纖小姐出來了!啊?林語纖小姐受傷了?額頭這麼腫?”

“咳,車禍,這個,昨天林語纖小姐發生了一起小車鍋,大家不用擔心……”

卟滋!楊毅等人納悶地望着被豆漿嗆得痛不欲生的周極,周極緩過神來,發現楊毅等人投來的驚異眼光,抽動着嘴角道:“怎麼?”

“一輩子沒來食堂吃過豆漿啊,這麼猴急!”楊毅道。

周極撇撇嘴道:“咳咳,沒事,我可能太過敏感了,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

“啥事?”

“無可奉告,無可奉告!”

楊毅說着喝了一口豆漿,頓時停住了,旁邊是一陣輕笑的笑語,隨着一陣香風拂過,吸引了衆多男生眼球的一個女生和着一羣女生說笑着走過。

平底的鞋,過膝的裙,看起來文靜漂亮,以清純中透露着賢淑的氣息。全校公認的,最漂亮的女生菲菲。

至少在坐的男生們,都還注意素質,並沒有太過明顯或者誇張的動作。不過就楊毅自身而言,足已代表了在場男生們的心態,就是試想一下,如果能吸引到菲菲的注意,那就真是太爽了。

菲菲在走過的時候,彙集了衆多男大學生們的眼光,像春天裡的仙子,讓這食堂之間充滿朝氣。這時,她揚溢着甜甜的笑容,輕描淡寫地微搖小手向這邊打了一個招呼:“嗨!”

周極左右望了一下,好像是對着自己,出於禮貌只好抽動着嘴角,僵硬地迴應着搖了一下手:“嗨……嗨……!”

一羣人差點沒被豆漿咽死。菲菲很自然地走過,然後和那羣女生們消失在食堂門口。

楊毅差點沒跳起來,對着愣愣的周極嚷道:“人家肯定不是和你打招呼,你還應,真是丟臉死了丟臉死了,以後不要告訴別人我認識你!”

周極有點懷疑地道:“好像……好像是和我打招呼吧?”

“亂講,人家又不認識你,誰會和你打招呼!”

“多麼明擺着的事,你這個死胖,真是太丟臉了,人家不是跟你打招呼拉!”老亮也這樣說。

“呵呵,這也是!”周極傻笑着撓撓後腦勺。

一羣人開始埋頭吃早點,眼角的餘光裡,看着一隻纖纖玉手放在桌子上,順着這纖纖玉手望上去,那張美麗的臉龐,如何近距離,皮膚還是那麼好。

菲菲笑着對周極道:“忘了問你手機號碼了,告訴我吧!”

周極再次左右確認了一下,發現的確是在對自己說,感覺有些緊張,結巴地道:“我,我那個,沒,沒有手機!”

“那真是遺憾,下次吧,拜拜!”菲菲有些失望地向周極招招小手,然後趕着向在食堂門口等着的一羣女生。

卟滋……

“我要掐死你!”

“咳咳咳咳……”

“吼吼,我要殺了你”

“誰說沒手機,這不是手機嗎?這不是手機嗎?我的諾基亞手機不是手機嗎?爲什麼不告訴她,噢噢~!”

真的是一件天大的倒黴事,周極一整天差點沒被他們煩死,說了一百遍根本就不認識那個什麼菲菲,這些人就是不信,死纏爛打的要周極介紹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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