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衛矛忌的聲音,又一名修十擊了出人面如黔,口似朗星,身材魁偉,風度過人,乍一看去。只以爲是一個世家公子哥,根本看不出絲毫修煉的痕跡來。
這位修士名叫袁禮,並不是滬州本地的散修,而是大範國一個頗爲著名的修士家族袁家的人。他當初來到滬州,目的卻是不單純,乃是奉了大範皇帝之命來監控衛家動向的。不過,現在的他已經被衛無忌所控制,自然是成爲了雙面間諜。
袁禮的修爲亦不過是煉氣十層,但是,他袁家秘傳的《無極魂經》,卻是厲害非常,再加上身上的異寶,尋常的煉氣十一層,甚至十二層的修士,也未必是其的對手。
袁禮先前想的也是以木行至寶的沛然生機之力護持己身,以當下幽魂白骨幡那怪異的攻擊。可是。看到自己前面那個的結果,他立時間認定,這生機之力,非但不能應對幽魂白骨幡的攻擊,只怕還會對其起到一定的催化作用。
正因爲此,袁禮上前之時,卻是並未動用木屬至寶,而走動用了家傳的辟邪金符。
辟邪金符產生的護罩,雖然應對飛劍、法寶狂轟的效果不佳,但是。對於邪、穢之氣的侵襲,卻是別有靈效,他估摸着用在此地。正好
適。
濃郁的金色光霧,瞬間瀰漫了袁禮的全身,隨後,他便毫不猶豫的跨過了十丈的界限。此限一過。袁禮當時也和前面兩人一樣,都感到了一股昏沉之氣的襲來,而他那辟邪金符綻放的寶光,依舊璀璨,似乎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這個時候兒,袁禮哪裡還不清楚,自己這辟邪金符,也沒能起到絲毫的作用。他身上的寶物雖然不少。但是用於對付那種尋常修士間的拼殺還行,對付這種無形無相的攻擊,卻是沒什麼大用。
面對如此情況,袁禮心中只有一個想法,“硬撐下去,怎麼也要比前面那兩位要強些啊,否則。我們袁家的臉可就要丟了!”
心中有了這個想法,袁禮當時強振了振精神,全力催動《無極魂經》上的秘術,一方面儘可能的進行防護。另一方面則保持自己的神智
。
好像這種方法還不錯,袁禮一直走過了三丈,神智仍舊頗爲清醒。只不過,他身體上的疲累卻是越發厲害了。到得此時,他雖然們舊一步步的再走下去,不過,挪動腳步的速度,以及一步邁出去的長度,都在飛速的縮小着。
片亥後,袁禮終於從碧沉子的身邊走了過去。值此之時,他面上一喜,一直凝聚着的精神當時鬆懈了些許,昏沉沉的感覺立時間強盛了許多。當下,他趕忙再度振奮精神,保持神智上的清明。
又走了五步,袁禮的神智又昏沉了些許,不過,還算是清醒。但是。他的身體,卻似乎已經休眠了。無論其如何命令、控制,都是一樣。根本就不往前走了,直接栽到在地上。外人看起來,和真正的昏迷似乎也沒什麼兩樣兒。
這種情況,就好像自己的神魂被封在一個死屍之中一樣,讓袁禮真的是憋屈無比。不過,很快,袁禮的這種想法便不見了,因薦,情緒上的波動,讓其再難保持最佳的狀態,也隨之昏迷了過去。
對此,衛無忌沒有絲毫的意見,只繼續道了聲:“下一位!”
第四位,是一個。和尚,法號裂山。同樣是一名煉氣十層的修士。此人心性甚開,知道衛無忌只是想要試驗一下自己法寶的效果,絕不會有事的,故而,卻是灑脫的很,也不像其他的人那般做那般的準備,就瞧着自己的木魚,默唸着《菩提清心咒》,走了過去。 說來也怪,裂山和尚在十丈口處。只稍稍的頓了一下,就這麼繼續走了下去。他步履輕盈,速度甚快,不多時,便走完了十丈的路程。來到了幽魂白骨幡下。
裂山和尚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的異常。特意的在幽魂白骨幡下頓了一頓,發覺自己並沒有感覺到什麼明顯的不適之後,便繼續的往前走去。再度走了十丈,出了幽魂白骨幡威能籠罩的範圍。
這個結果,自然是讓衆人心中好奇不已,有的人甚至迫不及待的開口問起了裂山和尚到底有何秘訣,能夠如此輕鬆的走過去?
可是裂山和尚自己也是懵懂無比。又怎麼能說的出來?自然只能是搖了搖頭,進行拒絕。
旁邊的修士自然不會認爲裂山和尚不清楚箇中狀況,只以爲他是敞帚自珍。不過想想也是,誰家的獨門之秘,願意和他人分享?因此,他們雖然面上都有些不愉,但是卻也不好過分相逼。
衛無忌對裂山和尚能夠無視幽魂白骨幡的威能,心中自然也是好奇無比。不過,他清楚的很,自己只要開口相問,裂山和尚斷無不說之理。故而,卻也沒有當着這麼多人相問的意思。
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道理。衛無忌是很清楚的。當下。他一生朗喝道,“好了,下一個”。
衛無忌的命令,自然是無人敢不遵從!立時間,第五名修士出來,走向了幽魂白骨幡!這個也是一個煉氣十層的修士,當然,他的法力要渾厚上許多。
不過,此人似乎沒什麼特殊的法術或者異寶,表現的很是中規中矩。和第一位碧沉子差相彷彿,在進入了幽魂白骨幡威能範圍六丈左右之時,轟然到下。
緊接着,第六位、第七位、第八個、第九位、第十位
一個個修士相繼而出,使出了渾身解數,有的甚至耍賴似地想要靠高速度衝將過去,但是,一個也沒有成功,都栽倒在了幽魂白骨幡下。
當然,這些人,後面的總比前方之人多走那麼一小段兒的距離。尤其是最後這一個煉氣修士,並沒有動用什麼特殊的寶貝,就這麼硬扛着。亦步亦趨的走了十七丈之遠口這讓衛無忌估摸着,煉氣期,差不多應該是這件低階靈器幽魂白骨幡的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