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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介,”衛王一點頭,心中那絲彷徨、哀傷盡去,重新恢復了氣定神閒,殺伐決斷,“你去將衛家各支子弟,都招過來,見無涯最後一面吧!”
“是!”衛無忌的父親連忙應下。
衛王留下衛無忌的母親,與衛無忌一起離開,前往了衛無涯的臥室,將那暗格打開,發現,內裡除了血靈簪、《血靈策》之外,還有二十餘件修士用的法器、秘籍、丹藥之類,以及大量的珍貴古玩、字畫。
見得如此,衛王的面上,禁不住再度浮現怒氣,不過,想到衛無涯已死,又平靜了下來。“看來,無涯還真是馭下有術,私藏了這麼多東西,愣是沒人向我彙報過。”
稍頓了一下,他又道,“無忌,你將血靈簪和《血靈策》取走吧,剩下的,我也充入府庫,以爲將來之用。”
衛無忌並沒有退卻,直接點了點頭。
衛王身上,自然也有儲物袋,很輕易的,便將所有的東西都取走。
這時,衛王突然道,“無忌,適才根據那木靈所說,你的房頂已經裂開了一個大洞,現在雖然有陣法遮掩,無人察覺,但總是不能老是以陣法護持,那樣,也太顯眼了。你可有什麼好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其修好?”
“爺爺,這不過小事兒罷了,隨手可成!”衛無忌顯得異常自信,道,“爺爺不妨現在隨我前去一觀,正好,這件事於我王府安全,瀘州戍守大計,都有不小的關係,還得爺爺點頭才行!”
“哦?既如此,我們現在便行前往!”衛王一生都在爲瀘州征戰,聞得如此,自然有些迫不及待。
“好!”衛無忌當時點了點頭。
兩人一起朝外走去,路過書房時,衛無忌將木靈召了過來,小聲道,“你現在,去挖足夠填補我房頂大洞的溼土,並尋找足夠的琉璃瓦,用儲物袋盛裝着,帶到我的房間來。記着,不要讓任何人發現!”
“是!”對衛無忌這種命令,木靈雖然覺得有些憋屈,但是,卻沒有絲毫反駁的意思,直接應了下來。
衛無忌的臥室。
衛王端坐在一張椅子上,衛無忌則站在一旁。兩人一邊聊着,一邊等待着木靈的到來。
不過片刻,木靈的身影便從房頂的大洞落了下來,伸手將儲物袋遞向了衛無忌。還不待其開**差,衛無忌便當先道,“給我幹什麼?莫非,你還想讓我這個主人親自去補洞不成?”
“不敢,可是我也不會啊!再說,光憑土也不成啊!”木靈回話之時,眼光略略的瞥向衛無忌,小心翼翼之極。
“我吩咐什麼,你照做就是!”衛無忌沉聲道。
“是!”木靈連忙應下。
“爺爺,我們這便上去如何?”衛無忌扭頭,問向衛王道。
“好!”衛王也有一身精純之極的先天真氣,輕身之法自然不弱,正要飛身縱上,卻被衛無忌攔了下來。
“爺爺,不用這麼費事,我們走上去!”衛無忌說着,雙手凌空掐了一個手印,立時間,一道一人合抱的粗大黑虹射了下來,在虛空之中扭曲,延展,眨眼功夫兒,居然化作了一道階梯。
“爺爺先請!”衛無忌道。
衛王當時舉步踏了上去,發現,這虹橋階梯看似有些綿軟,卻堅韌異常,當下漫步而上,剎那便到得了房頂之上。衛無忌與木靈,自然也尾隨而上。
到得房頂之後,衛無忌對木靈道,“將泥土取出來,用你的法力,將之凝成一塊泥板,架在孔洞之上,然後,將琉璃瓦鋪上!”
“是!”木靈現在可謂是砧板上的肉,哪敢有絲毫的意見,當下裡,將儲物袋凌空一傾,剎那間,內裡的泥土,琉璃瓦都飛了出來。
這時候,卻是彰顯出了木靈這位煉氣十一層高手的能力。只見其,念力波紋盪漾而出,所有的東西,都漂浮在虛空之中,沒有絲毫落下。同時,十數個法印,行雲流水一般的打出,剎那間,那些泥土飛速的凝結在一起,形成了一塊丈許長,四尺寬、三指厚的一塊泥板。隨後,那些琉璃瓦落下,不輕不重,恰恰壓進去了些許,排列整齊的很。
這時,木靈伸手一指,立時間,孔洞附近的一些琉璃瓦飛起,露出了一些邊沿,合洞一起,恰恰與那塊泥板大小一致。
木靈緊接着念力再一引,那塊泥板即刻落下,合了上去,再稍稍用法力一壓,結合的緊密無比,沒有絲毫的縫隙。
將那多餘的琉璃瓦重新收入儲物袋後,木靈小心的開口道,“主人,這樣看似好了,但不能沾水,也不能受力,那兩種加持符文,我都不會。”
衛無忌擺了擺手,也不多言,隨手將繫於腰間的一枚印章取下,法力微微流轉而入,剎時間,那印章中,三道金燦燦的光華射出,擊打在剛剛補好的地方,盪漾出一圈圈的金色光暈。
金光斂去之後,衛無忌以目光示意木靈,道,“去感受一下!”
木靈當時踩了上去,發現腳下堅如金鐵,根本不似泥土,當時大爲訝異,神魂即刻感應,片刻後,他道,“主人法術果真玄妙,此刻這泥土之堅硬,恐怕用刀劍來砍,也未必能夠損壞!”
“刀劍?”衛無忌一聲冷哼,道,“此乃我師門秘術——指地成鋼法,就是高階飛劍,不大費周折,也休想打破!”
木靈雖然不敢說,但那表情,擺明了不信。衛無忌當時道,“你儘可一試!”
木靈當下取出了自己的血焰叉,試探的輕輕一捅,一聲金鐵交鳴,當真沒事,又耗費了點兒法力,發現結果依舊,當時震驚莫名,對衛無忌的敬畏更深了。
“無忌,你的想法,不妨說出來,爺爺一定支持!”衛王雖然心中有些想法,但估計肯定沒有衛無忌想的周全,索性直接問了。
“爺爺,以此法遍灑王府,則王府堅不可摧;以此法遍灑城牆,則瀘州牢不可破;以泥土鑄甲,此法輔之,以泥土之無窮盡,我瀘州軍當可人盡此甲,屆時,我軍何人可破?”
聽得此言,衛王似乎也能想象到那種情形,當時朗聲笑道,“好,此三件事,就盡交由你掌管了,有什麼需要,儘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