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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父親!母親!......”
遙遙的,看到自家所有長輩都來迎接,衛無忌立時便下了馬車,緊走了過去。到得近前,跪拜在地上。
衛無忌的父親、母親看到他這副樣子,眼眶都禁不住有些溼潤。唯獨衛王,熟知內情,故而並無傷感之態,反而哈哈大笑着,將他扶了起來,道,“我們的英雄回來了!”
“爺爺嚴重了,我只不過是做了每一個衛家子弟都應該做的事情罷了!”衛無忌連忙道。
“哎——,爲人不可以倨傲,也不可以太謙虛,不是自己的功勞半點不能取,是自己的,也絲毫不能讓!”衛王面色一正,道。
“是!孫兒受教了!”衛無忌點了點頭。
這時,任偉光也帶着大隊人馬過來參拜。衛王也過去,將之扶起,道,“任先生,這次無忌能夠回來,你功不可沒!你在家好生休息幾天,然後就去玄甲騎做軍司馬吧!”
任偉光聽得如此,連忙謝恩。他很清楚,衛王府麾下將領,多出自玄甲騎,自己這種幕僚形勢的文臣,要想將來入樞密院,號令這些將軍們,取得玄甲騎一系的認可是很重要的。玄甲騎軍司馬職位看似不高,做好了,卻是最容易升遷的。
緊接着,衛王又對其餘的使節團成員做了一番嘉勉之後,便率人回府。
就在迴轉身的一剎那,二公子衛無涯似有意似無意的掃了葉正一眼,目光,很有些狠厲。當然,他做的分外隱晦,幾乎沒有人察覺,除了衛無忌。
回府後,自然是大擺筵席,闔府歡慶!此次,可謂是數年來衛王府最熱鬧的一次了,席筵上,諸多身掌機要的文臣和把持重兵的武將,都紛紛向衛無忌敬酒,衛王只哈哈笑着,卻也不阻止。
見得這幅場景,有心人的心中,當時都是一個激靈。衛無涯何其聰明,豈會不明白?他面上雖然掛着微笑,但心中卻早已一片冰冷。
“大哥,我也敬你一杯!”衛無涯笑着道。
“還有我!”這是衛無忌的三弟衛無行,年僅十四歲。
“好,好,我都喝!”衛無忌醉眼迷離,身軀都有些搖擺,不過還是連飲了兩杯。
宴罷,衆文武散去,衛無忌也被兩位侍女攙扶着,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休息。
當那兩名侍女離開,合上房門之後,衛無忌那慕的睜開了雙眼,坐了起來,身形微晃,剎時間,便化作了一團雲霧,緊接着,又變了回來。不過,此時他的手上,還多了一個巨大的水球兒,散發着濃濃的酒味兒。
掌心微微發力,輕輕一震,水球兒便化作一團輕霧,散化在整個房間之中。隨後,他又對這自己釋放了一個清身咒,即刻間,再也看不出絲毫飲過酒的跡象了。
做完這些,衛無忌又躺了下來,口中淡淡自語,“二弟,這是大哥給你的最後機會,希望你不要再踏錯!”
幾乎在同一時間,衛無涯也將一人,召到了他的書房之中。此人名叫木靈,正是想要斬殺衛無忌不果,反被控制的仙師木黎的祖父兼師傅。其修爲已有練氣十一層,在衛王府衆仙師中,排在第五位。
木靈到時,衛無涯並沒有對這位大仙師有任何禮遇,只是淡淡的道,“坐吧!”
那木靈卻也未曾生氣,淡淡一笑,就在其對面坐了下來。隨後,開口道,“怎麼?急躁了?坐不住了?這可不像是我們那位永遠淡定自如,從容不迫的二公子啊!”
“哼——”衛無涯一聲冷哼,面上現出了一絲怒容,“木靈,你最好客氣點兒,不要以爲對我下了蝕心血咒,就可以在我面前放肆,記住你的身份,只是我的屬下!”
“當然,當然!”木靈笑着道,“我們當初定下的協議,我怎麼會忘記呢!說實話,我對二公子可是佩服的很,一介凡人之軀,居然硬生生憑藉着強大自我意志,抗衡了蝕心血咒兩年。我相信,二公子成爲衛王之後,定然能夠打出一片天大的功業的。
放心,二公子只要能夠繼續的抗衡下去,哪怕將來二公子將血靈簪還給了我,我也一樣會效命於你的。自家人知自家事,我很明白,我這輩子,最多修到煉氣十二層,築基根本就不用指望,所以,爲後人留下一個長久的保護傘,就是我此生的心願了。”
“你能明白這點兒就好!”聽得木靈說了這麼多,衛無涯也重新恢復了平靜,道,“現在,大哥回來了,今天筵上的情景你也看到了,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自然是再殺!”木靈面上的笑容一斂,雙眼之中,陰鷲的寒光便迸射了出來。
“好!”衛無涯一撫掌,道,“那這次,就由你出手吧!”
“我不太合適吧!”木靈不知怎麼的,產生了一絲猶豫,道,“我的血系術法太過濃重,很容易被別的同道看出端倪來的。”
“不要找藉口,我也聽過很多位仙師講法,其中有一位就說過,一個修士,也許會不精,但絕不會不博!”衛無涯一擺手,道,“我就不信,你不懂得他系的法術。”
“懂自然是懂,可是......”
木靈話還未說完,便被衛無涯截斷,道,“怎麼,我大哥不過一介廢人,你不會是擔心被一個廢人,逼得使用血系法術吧!”
話說到這份兒上,木靈自然不能說怕,可是,適才那心靈上的模糊警兆也不適合做藉口,再者,他也認爲,這次的警兆,來的莫名其妙了一點兒。
“一個廢人而已,還真能傷到我?”念及於此,當下,木靈便應了下來。
“那好,你現在就行動吧!”衛無涯即刻道。
“今晚就出手?”
“不錯,早出手,早了斷,免得夜長夢多!”衛無涯道,“再者,今天大宴,闔府歡慶,別的仙師也參加了,雖說都沒有大醉,但警戒心只怕也降到了最低點兒,這是最好的機會。錯開今晚,又不知得等到何時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