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又一連通過了幾個寬闊的斷裂帶,幹掉了幾個暴風獅一族的擋路人,終於來到了那個暴風獅一族的戰士包圍着的羅雨晴所在的巨石的旁邊。南天安靜的靠着那個神秘的白衣女子佔據的那一塊巨大的石頭上。因爲南天在兩塊巨石的縫隙之中,所以擡頭也只能看見一個狹窄的條狀藍天而已。
不過就是這一道狹窄的條狀藍天,南天已經看見了至少四個暴風獅一族的戰士從這個縫隙的上面躍了過去。但是他們的結局無一不是被那個此時此刻正倨傲的端坐在這塊兒巨大的岩石上的白衣女子所斬殺。南天看着這幾個暴風獅一族的戰士的屍體從自己的頭上的縫隙上掉了下來,似乎這個女子的實力還算不錯,暫時用不上南天幫忙。
不過這樣的幾次攻擊之後,南天就發現每次這個女子所斬殺的暴風獅一族的戰士數量就越來越少,而且已經有不少暴風獅一族的戰士只是帶傷回到了大部隊當中。南天根據這一點就已經判斷了出來,這是很有可能是因爲這個女子的身體受到了什麼傷害,她身體中的靈力已經沒有辦法供她使用像是之前那樣範圍大且殺傷力更大的殺招了。
想明白了這個道理之後的南天覺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看這個女子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子,他儘可能不發出聲音的繞到了這個塊兒巨石的後面,然後腳下的靈力一發,一個梯雲縱,立刻就飄浮了起來。其實雖然說是漂浮,但是南天也只是將自己的眼睛升過了那個身穿白衣的神秘女子所佔據的那塊兒岩石而已。
但是這已經足夠南天去觀察這個女子和暴風獅一族的戰鬥了。果不其然,南天一探頭,就看見這個女子實際上已經身負了重傷,而且在與這幾個敢於與她戰鬥的暴風獅一族的戰士戰鬥的過程中,這個女子身上所受的重傷也有加重的趨向。這令南天看了十分擔心。不過這還不是讓南天最爲動心的事情,在這個女子低頭的霎那間,南天一眼就看見了這個女子的相貌。
只見這個女子猶如冰清玉潔的蓮花,一臉倨傲之色,但也不失純情。一見之下竟然令南天動心不已。這都堅定了南天要幫助這個女子的決心。主意打定,南天也就又安安靜靜的落在了這個巨石與巨石之間的縫隙之中,然後南天默默地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了自己的龍源劍,等待着。
等待着什麼呢?原來南天正是要利用自己現在所處的有利地形,用自己手中的龍源劍,將一個又一個要躍過這個間隙的暴風獅一族的戰士都刺死。這個計劃看起來十分的幼稚,但是一旦實施起來卻是無比的好用。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南天就憑藉着自己手中的龍源劍,刺殺了數個想要攻擊這個身穿白衣的女子的暴風獅一族的戰士。
一見到自己這一方折損了不少的戰士,暴風獅一族和這個身穿白衣的女子之間似乎又達成了什麼奇怪的平衡。一時之間,又沒有暴風獅一族的戰士向這個女子發出攻擊了。但是這個短暫的平衡卻苦了南天。因爲在這個短暫的平衡之中,南天對於自己到底要不要從這裡出去,和那個女子見面產生了糾結。
不過就在南天正在糾結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腳底下的大地震顫了起來。南天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兒,但是有種預感在告訴南天這是一隻特別巨大的魔獸在行走的時候才能發出的聲音。南天又一次釋放自己腳下的靈力,將自己託舉了起來。果不其然,南天剛剛探出頭,就看見了一隻巨大的戰象朝着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南天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地方怎麼會有戰象,但是眼前的一切又都在向南天預示着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事情。一想到這裡,南天的第一反應就是,這麼巨大的戰象,這個身穿白衣的女子自己要如何應對啊?南天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自己心裡的這許多糾結,只見南天這個時候猛地一發力,整個人就躍上了那個身穿白衣的女子所佔據的那塊兒巨大的石頭上。
南天這個時候纔想起來這個女子可能並不認識自己,而把自己當成暴風獅一族的人。於是南天連忙回頭,說道:“我是那個……”就在南天還在尋找着詞語來介紹自己的時候,那個女子卻不由得一轉頭,說道:“大俠,現在你現身了啊?”南天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這個女子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存在。聽了這個女子的話,南天的臉不由得漲紅了。
“大俠,現在好像還不是害羞的時候吧?”那個身穿白衣的女子也看見了南天漲紅了的臉,於是無不調侃的說道。南天聽了這個女子的話,臉漲得更加的紅了。不過這個女子的話也提醒了南天,這個時候應當專心對敵戰鬥纔是,南天急忙轉過頭來看了看遠處正在不斷走近的戰象。這才平靜了下來,對着這個身穿白衣的神秘女子說道:“我是來幫助你的,有我在,無論是什麼人也好,魔獸也好,都傷害不了你的。”
這個身穿白衣的神秘女子聽了南天的話,頓時臉也紅了起來,但是這個時候的南天已經開始專心對敵了,所以並沒有看見。
南天之前雖然同各種各樣的魔獸都戰鬥過,但是同戰象的戰鬥這可能還是南天有生之年的第一次。不過南天的心中倒是根本沒有什麼畏懼。只見南天又極目遠望了一下那隻正在走來,將腳下的大地都震顫起來的戰象說道:“這個東西真是大得不得了。不過看我先射他一劍。”
南天沒有說錯,是射劍,而不是射箭。只見南天雙手一合,召喚出了一張硬弓,然後將自己的龍源劍搭在樂兒弓上,接着就聽一聲破空之聲,南天的龍源劍朝着那隻戰象就飛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