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獨自從福利院緩緩的走出來,遠遠的望了一眼那潔白的塔,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知道自己又要跟孩子見不到了。多想再看看孩子啊!
可就在葉文猶豫的時候,突然,李闖開着車闖了過來,打開車門,對葉文喊道:“葉大哥,不好了!出事了!阿寬被宗爺抓了!準備要殺死阿寬!”
“什麼?”葉文打了一個激靈,二話不說,開着車就往筷子幫總部開去。
葉文很快到了筷子幫總部,飛速地跑到會議室,看到會議室中坐滿了人,他找個地方坐下來,看看羅公羅軍師怎麼說。
羅公看了一眼葉文,沒有對葉文說什麼只是接着對在座的各位講道:“老大已經查到誰纔是我幫的奸細,現在就把奸細帶上來。”
旁邊的房間門“吱噶……”一聲開了,阿寬五花大綁的被三五個手下押到會議室前。
“你承不承認你是警察的奸細?”羅公質問阿寬道。
“羅律師,我沒有!我沒有!”阿寬咬死沒有承認。因爲他知道他一旦承認他必死無疑。
“看來不教訓教訓你是不會說實話了!”羅公很有辦法,就對夢斬龍說道:“夢斬龍,聽說你虐待人有一套,今天讓我們見識見識!”
夢斬龍笑嘻嘻的站起來對羅公問道:“羅軍師,你怎麼知道我的愛好的?我的愛好除了女人之外,就是喜歡虐待,越是痛苦我就越興奮!”
說着,夢斬龍從黑色大氅裡抽出一個金屬的小盒,看那個小盒有化妝盒大小,外面一層都是金屬製成的,在在燈光下不斷閃着光芒。在小盒上面刻着一些特別的圖案,那種圖案像鷹又有腳,像馬又長鷹頭的東西。
夢斬龍輕輕把盒子打開,看到裡面滿是刀片,鑷子等等虐待人的工具。
葉文一看這個架勢,心中暗暗覺得阿寬這回真要完了,要是有機會一定要把阿寬救出去。
夢斬龍這時從小盒中抽出一個刮鬍子用的刀片,然後又拿出來不知道從哪裡來弄來的小玻璃,把這些輕輕用餐巾紙包好,然後塞進阿寬的嘴中,塞完看到阿寬的臉就像兩個大饅頭一般,然後夢斬龍回頭把打架用的拳套輕輕套上,看那個拳套上面滿是一塊塊鐵塊,而且沒一塊鐵塊邊角的地方都是露在外面。這種拳套平常打人不但很疼而且會帶出一些傷口,而且被打過那種疼痛是透過神經直接打在骨頭裡面一般。可就在這時夢斬龍突然之間就往阿寬的臉上就是一拳。
“噗……”發出一聲悶悶的聲音,夢斬龍依舊對阿寬呵斥道:“你是不是還不說?你到底是不是奸細?你們到底還有多少人?”
阿寬沒有說話,只是眼光微微瞄了葉文一眼。
就在這時,夢斬龍的又一拳降臨了……
“噗……”又發生一聲悶悶的聲音,這時可以看到從阿寬的嘴角邊緩緩流出鮮紅的血液。
夢斬龍微微一笑,說道:“這個滋味不好受吧?你知道麼?你叫一聲多好啊?我就是喜歡聽人痛苦的叫聲。”
可阿寬依舊沒有出聲。
夢斬龍看到阿寬竟然是硬骨頭,心中虐待的心更加濃烈了。
他抽出小盒中的手術刀,在阿寬的面前晃了兩下:“你知道麼?我還是一名外科醫生。”
話音剛落,夢斬龍瞬間就把阿寬的小拇指的手指甲劃了下來。鮮血瞬間就把手指染紅了。
阿寬這時不斷尖叫着,可不管怎麼尖叫總是傳來“嗚嗚……”的聲音。
葉文看的有些不忍,他很想去勸,但是又怕其餘的人懷疑上他,可這樣下去,阿寬不死也剩下半條命了。
葉文實在沒有辦法,剛要自己想把阿寬救下來。可這時,一隻手把住了葉文的肩頭,葉文剛要回頭。那個人在葉文的耳邊細細的說道:“葉文,你別出面,這件事已經不是你和他之間的事情了,而是筷子幫的事情,你要是不想叛離幫會,那你就幫他。”
“可這麼打下去,不但什麼都問不出來,阿寬還是要打死的。”葉文跟背後的那個人細細的說道。
“阿寬是奸細已經有證據了,現在我幫就是想把另一個奸細引出來,你不會真的是奸細吧?”背後的那個人聲音有些變得懷疑。
“我怎麼會?只是擔心我的手下。”葉文只好這麼說。
“你手下必死無疑,不是你能擔心的,再重申一遍現在他已經是警察的奸細了,你無法把他救出來的。所以你不要企圖想把他救出來,這樣你真的要是那樣做的話,後果你自己知道。”漸漸葉文背後的那個人聲音漸漸消失了,葉文立即回頭,發現一切正常。這種詭異讓葉文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夢斬龍對阿寬虐待了好久,可是阿寬依舊嘴硬,死活不承認自己就是奸細。夢斬龍休息了一會,發現阿寬比想象的還要難纏。
而此時的阿寬雙手已經滿是鮮血,手指上一片指甲也沒有了。好幾次因爲夢斬龍的虐待都疼暈了過去,但是很快又用水潑醒。
宗爺一看這個架勢,知道阿寬已經不是平常人了,他就對手下揮揮手,就打算把剩下的都交給手下,開始使用筷子幫最熟悉的精神折磨,讓一個人長時間不休息不睡覺,一旦要睡覺就給吵醒。這樣下去一般人都無法承受。
就這樣阿寬有開始了非人一般的折磨。
羅公羅律師這時候看了看手臂上的金色手錶,發現已經半夜了。看到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只好把會議解散了。
會議剛剛解散,葉文就開着車飛快地往一個郊區奔去。
葉文很快到了那個郊區,此時天已經漆黑一片了,葉文從車上拿出來一個手電,往郊區走去。
郊區的道很崎嶇,每一步走的都很艱難,總是有樹枝擋住道路,葉文一步一步好不容易走到一棵松樹下。這棵松樹非常普通。只是在松樹的樹幹上莫名刻着一些不知名的符號。
葉文摸着那些符號,然後在符號上面用鑰匙刻着什麼。
然後葉文又接着往前走去。
走了有半小時,只看到遠處依稀之中出現一個小房子,從小房子內有燈光從窗口照射出來。
葉文開始往小房屋走去,不一會走到小房屋面前,輕輕叩了叩門:“有人麼?”
葉文敲了三下,屋內傳來一個聲音:“五鼠鬧東京。”
葉文聽後接到:“五虎戰平陽。”
屋內隨後又傳來一個聲音:“你是哪一虎?”
“逢鬼不怕第五虎。”
“請進!”
葉文推門就進入了小房屋內。
葉文剛進小房屋內,一股暖暖的氣息撲面而來,葉文向屋內周圍打量一下,在小房屋的周圍的傢俱全是用木頭做成的,在東面牆上有一幅畫,畫上畫着栩栩如生的一隻老虎,仔細看來老虎的虎威不斷從畫內散發出來,好似老虎要從畫內跳出來一般。在畫的下面放着一張用木頭所做的桌子,在桌子兩旁用木頭所做成的椅子,這樣感覺這戶人家有些文化修養。葉文又向西面的牆壁上望去,打眼一看葉文頓時往後一退,因爲在西面的牆壁上掛着一直長着一雙巨角的鹿頭,那鹿頭的雙眼是空的,但是在鹿頭的腦袋上有畫着一道一道的像鬼符一樣的東西。
就在房屋中央有一個大鐵爐,在鐵爐上的火苗燃燒的非常旺,在火爐的邊上坐着一個滿頭白髮的老頭。
葉文仔細打量這個老頭,這個老頭滿頭白髮,身材一般,但是能看的出來絕不是羸弱或者臃腫,而是一種能量在體內不斷儲存着,感覺隨時要爆發一般。再仔細看看老頭的衣服雖然有些補丁,但是卻是十分乾淨,上面一點灰塵都沒有。而這個老頭此時卻用調火棍在火中不斷的攪拌着。他的一舉一動無不有一種軍隊的氣息在裡面。
葉文走到跟前,坐在他旁邊的一個小凳子上,對那個老頭問道:“阿寬是不是你派來的?”
那個老頭頭也不擡,繼續攪拌着他的火苗,好像爐中的火苗是他的玩具一般,對葉文冷冷的說道:“這件事你不是知道麼?什麼時候你開始說廢話了?”
葉文一聽就激動起來,瞬間從小凳子站了起來,對那個老頭喝道:“你明明知道阿寬是你派來的,可現在爲什麼不救阿寬?”
那個老頭一聽,停止了手中的攪拌,微微擡起頭,對葉文說道:“你說的是怎麼回事?”
葉文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對他說了,那個老頭默不作聲,好像在想些什麼。
過了一會,那個老頭這纔對葉文緩緩說道:“葉文,阿寬和你的身份一直在警局保密,知道這個身份的人可以說是很少,可是筷子幫怎麼知道阿寬的身份。這件事你想過麼?”
葉文一聽那個老頭的話語,不自覺的感覺背後有一股寒氣直竄到心間:“你說的我們局裡有內鬼?”
那個老頭點點頭,接着對葉文說道:“我感覺這個內鬼不但是警局的人,而且身在高官,不然他不會那麼輕易的懷疑到阿寬身上。不過葉文我警告你,他們既然能懷疑到阿寬身上,也同樣能懷疑到你身上,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實在不行趕緊退出這個行動。”
“是,隋局長!不過內鬼的事情??”葉文聽到那個老頭的話語心中多少有點底了。
“你放心,我當局長一天,就一定要找到這個內鬼。”隋局長咬牙切齒的對葉文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