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平凡等到二人離去後,便離開了西月樓來到了洪家。
此時朱平凡與洪書在洪家書房喝茶聊天。
“我說老洪呀,明天的事情既然說定了。你是不是應該把尾款結一下呀。”
洪書皺褶眉頭道:“平凡呀,你那麼着急幹嘛。明天殺了姓年的再給你也不遲呀。”
“哎呀,我說老洪呀,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小爺我拿到錢之後辦事會非常賣力,有時候還會來個超長髮揮。而且你不給小爺剩下的靈石,小爺做事時心裡總想着靈石容易分心呀,之後就會什麼事情都做不好。哎呀,多年老毛病了。罷了罷了,既然老洪你都不在意我還在意就有點顯得我小氣了不是。”
洪書心道:我洪書第一次遇見你這麼不要臉的,太無恥了。
洪書笑着道:“也對,是洪某疏忽了。”於是乎洪書讓人取來兩百塊下品靈石。朱平凡當着洪書的面,熟練的點着靈石道:“老洪呀。你別這樣看我,我也是爲了當面點清楚嗎,外一多了我肯定會給你退回去。”點完靈石後,兩人又聊了一會。
朱平凡就抱着箱子道:“老洪呀,小爺有些累了,小爺回房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早睡早起麼,那個啥別太早把小爺叫起來,出發之前來叫我起牀就行。”說完朱平凡就回去洪書爲自己準備的上好廂房休息了。
而洪書臉色很不好的坐在書房,自語道:“事情完事之後,我非一掌拍死你個小王霸稿子不可。”
次日一早,洪書在朱平凡房子門口等了一個時辰之後,再也按耐不住,於是乎敲響了房門。敲了一刻鐘後朱平凡不耐的推開房門走了出來道:“我說老洪呀,你那麼着急幹嘛,還沒到中午呢。”
“平凡呀,我早上起來這心裡七上八下的,心慌的實在等不下去了。”
“老洪,沒事,你這是年紀大的通病。讓你準備的你都準備好了嗎。”
“都按照你說的準備好了。但是我怎麼總感覺不怎麼靠譜呢。”
“怎麼就不靠譜了,你要相信小爺的完美計劃。安啦。有小爺在一切沒問題。”
“平凡呀,你就那麼確定沒問題,姓年的老傢伙現在應該在城外茶館那邊埋伏呢。我們就這樣過去你確定沒問題。”
“既然小爺算到姓年的老傢伙不會聽小爺的話,正午再去茶館,那就肯定沒問題,而且小爺記得與他說過不見不散的。”
“那平凡你告訴我,我們什麼時候過去。”
平凡打了個哈欠道:“老洪呀,你就彆着急了。走我們先吃飯,吃完中午飯在過去,讓那老傢伙在茶館等等。”說完朱平凡就讓洪書準備飯菜,二人一起在洪府正廳吃飯。
另一邊,年將軍信不過朱平凡,於是乎連夜召集人手早早來到茶館附近埋伏。此時年將軍帶領年家親衛兵與部分護城兵,千餘人在茶館一公里處安營紮寨。年將軍對身邊將領道:“我就是感覺那小子不靠譜,你們給我盯好了。洪書那廝一出現你們就給我殺上去,直接把他給我宰了。”
將領道:“洪書是煉體境九層武修,我們守城軍留下他的機率也只有六七層。”
年將軍不耐道:“我只是怕洪書那廝搞什麼幺蛾子,不然我一個人便可以留下他。去去去,給我盯好了,絕對不能讓他跑了。”
朱平凡與洪書吃完午飯後,洪書帶着一百多洪家軍,與抱着靈石箱子的朱平凡一同向着城外茶館方向走去。
半個時辰後朱平凡一行人來到了茶館附近。
洪書緊張道:“平凡,到底靠不靠譜呀。怎麼姓年的老傢伙還沒殺過來。”
朱平凡想了想道:“誰知道呀,要不你去派人喊喊去。”
洪書疑惑道:“這樣不好吧,這樣他會不會懷疑我們。”
朱平凡無語道:“知道那樣不好,那就乖乖等他過來不就行了。不是小爺說你,怎麼那麼沉不住氣,等一等會死呀。”
另一邊,年將軍得到將士的彙報,此時已經帶着人衝了過來。年將軍看到洪書與朱平凡還有洪家的一百多人,頓時心安吼道:“洪書,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所有將士聽令,給我殺不留活口。”一千城衛軍騎着馬衝向了朱平凡一行人。
朱平凡打了個哈欠道:“你看,這不是來了嗎,都和你說了着什麼急。”說完朱平凡對洪書使了個眼色道:“去吧,鐵定會贏。”
洪書點了點頭,然後走出洪家軍的隊伍喊道:“姓年的,你我多年仇怨。今日就在此了結,可敢與老夫單獨一戰。”
年將軍本身就是軍中之人出身,聽到洪書的挑釁立馬吼道:“有何不敢,衆將士聽令。給我把他們圍起來。”說罷年將軍一馬當先來到了距離洪書不到一百米的距離道:“老夫今日就親手取你姓命。”說罷年將軍跳下了馬,一步一步向着洪書走去。
而洪書也是一步一步向着年將軍走去。兩人距離十米處停下,洪書道:“姓年的,我還以爲你不敢與洪某一戰,要做縮頭烏龜呢。”
“笑話,老夫軍將出身。這輩子還不知道退縮二字怎麼寫。”說罷年老將軍手持長槍便向着洪書殺來,而洪書手持長劍與年將軍直接戰作一團。兩人運轉真氣到手中武器,武器對撞中強大的氣流讓周圍人都回退出十幾米外。
而朱平凡看着兩人打的那麼兇殘,頓時覺得自己這次真的有點太冒險了。朱平凡趁着所有人都在觀看戰鬥沒人注意自己,便抱着靈石箱子悄悄來到茶館周圍。又小心謹慎的左看看右看看確定沒人注意自己後,悄悄的溜到了茶館的廚房。朱平凡推開廚房大水缸的蓋子,抱着箱子直接鑽了進去。然後又小心翼翼的把水缸蓋子推回原位之後,一名白色羅裙少女從一旁的房間走了出來自語道:“這傢伙真能惹事,就不能好好在城裡呆着。”說罷轉瞬消失在了原地。
而茶館外年將軍捂着自己被劍削掉一隻手臂的肩膀,口吐鮮血道:“洪書,你這隻烏龜王霸蛋既然敢用毒暗算本將軍。”
年將軍中毒還要從朱平凡尋問藥鋪掌櫃青竹酒配方說起。朱平凡來到東石城藥鋪,尋問了青竹酒那幾種名貴藥材之後,又尋問了藥鋪掌櫃有沒有對付武修的烈性毒藥。這一問還真的有,於是朱平凡就花大價錢買了幾種。年將軍中的毒是一種專門對付武修的毒藥。此毒中毒之後,武修十二個時辰之內不能過度動用真氣,否則就會真氣逆流與毒素相沖,導致身體經脈鎮痛,身體麻木。短暫失去戰鬥能力。而朱平凡利用青竹酒配方,在青竹酒配方上塗滿了毒藥之後,朱平凡故意把盒子扔給年將軍打開。而年將軍也在不知不覺之中,中了毒。導致今日之戰輕易被洪書斬殺。
洪書笑着道:“姓年的,下去陪你的兩個兒子吧。”說罷,洪書便揮舞玄鐵劍,一劍削掉了年將軍的頭顱。洪書斬殺年將軍之後便帶領手下與城衛軍開戰,因洪書的一百多洪家軍有十幾名二三層的武修,所有整體實力要強過城衛軍,再加上沒怎麼消耗真氣的洪書,最後以傷亡過半的代價斬殺了全部城衛軍。
戰鬥結束後,洪書氣喘吁吁的看着一地屍體的戰場,尋找着朱平凡與靈石箱子的蹤跡。最後與剩下的手下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洪書氣憤的吼道:“小王霸羔子,洪某定要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