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華如水,銀光傾瀉,灑滿趙家大宅。
二老爺身邊的管事拿了帖子過東院來,請大姑爺張書言去西院賞月飲酒。
張父在外縣擔任縣丞,與二老爺也算是同僚之誼,兩家又是姻親,二老爺還讓人拿着帖子過來請,張書言着實不好推諉。
再加上趙婉容近來忙着教二姑娘慧容做賬,每日忙到深更半夜纔回屋,張書言正閒得慌,當下便應下了。
沐浴更衣後,便獨自一人去了西院赴宴。
西院是老宅子了,擴建後雖翻新過一次,與新建的東院仍差距甚遠,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宴客的地點,設在後花園東側的涼亭水榭中,與二房三姨娘何氏的院子最爲接近。
張書言踏着月色到來時,亭中的二老爺已然久候多時,便拱手致歉道:“晚輩來遲,二叔請見諒。”
“哪裡哪裡!”二老爺起身相迎,樂呵呵地招呼侄女婿落座,笑道:“賢侄既然來遲,那便自罰三杯爲先!春華,斟酒。”
立在二老爺身後的女子嬌滴滴地應了一聲,聲音柔得快要化開,正是三姨娘何氏的妹子,何春華。
夏季燥熱,何春華衣着單薄,裡面是嫩綠的低腰裹胸,雪白的胸肉露出大半,走起路來上下跳動,跟揣了一對兔子在胸前似的,外頭罩了件半透明的紗衣,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隱若現。
何春華扭動着柔軟的腰肢上前,彎下腰身提起酒壺時,胸前那兩團白肉簡直呼之欲出,連已過不惑之年的二老爺也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張書言更是滿臉羞紅,不敢直視。
斟上滿滿的一杯酒後,何春華雙手舉杯,遞到張書言面前,聲音甜得快要滴出蜜來,“張公子,請。”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巧笑嫣然,媚眼如絲。
“好……多謝……”張書言明顯招架不住了,顫抖着接過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張公子好酒量。”何春華笑顏如花,在一旁大肆讚揚,又斟了滿滿的兩杯,雙手奉上。
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擋得住糖衣炮彈,張書言也不例外,接過酒杯便仰頭而盡,憋得滿臉通紅。
趙婉容是大家族裡教出來的姑娘,自然不會這些狐媚之道,夫妻二人相處之時,一向互敬互重,相敬如賓,平時穿衣打扮也很素潔保守,即便是在閨房裡,也不會因爲天氣悶熱就只穿着裹胸。
被灌了三大杯酒後,張書言膽子也跟着大了起來,不時拿眼風斜睨着站在一旁斟酒的何春華。
恰巧的,何春華也偷偷的瞧着他。
兩人視線一交會,何春華便害羞地別過頭去,卻又忍不住從眼角偷瞄。
二老爺看在眼裡,心裡酸溜溜的,有種到了嘴邊的肥肉卻被人劫走的感覺,不禁端起酒杯,與張書言頻頻碰杯。
“對了,二叔,還未請教這位春華姑娘是何人?”再一次舉杯相碰後,張書言藉着酒勁兒問道。
二老爺只提了一遍何春華的名字,他倒是記在心上了,何春華暗暗一喜。
“哦,她是我後院里老三的孃家妹子。”二老爺捋了捋鬍子,指着涼亭石桌上的一盤菱角悶豬排,“此番家裡辦白事,她過來看望老三,順便帶了些菱角過來,都是自己家種的東西,吃着別有一番風味,賢侄可還吃得習慣?”
聞言,張書言舉起筷子,夾了一塊菱角放進口中,咀嚼幾下,不禁大爲讚賞。
“春華手藝拙劣,讓公子見笑了。”何春華趁機上前福了福身子,胸前兩隻大白兔巍顫顫的,上下跳躍着。
趙婉容自回孃家後便住在母親的院子裡,今夜又是照例忙活到深夜纔回來,母親宋大奶奶早早的睡下了,屋中漆黑一片。
趙婉容嘆了口氣,獨自往桐華院偏房走去,想着曾祖母不讓母親當家,倒也是不錯的選擇,至少能讓母親輕閒度日。
回到偏房,卻不見夫君張書言蹤影。
喊來張家小斯一問,才知是被西院的二老爺請去小酌了,趙婉容心底閃過一絲不安,卻也沒往深處想,張父與二老爺是同僚,即便二老爺不過來請,張書言也應該過去拜會纔是。
忙活了一天,趙婉容着實累了,匆匆洗漱完畢,便去臥房裡歇下了。
…………
子夜時分,不勝酒力的張書言被灌得不省人事,二老爺也喝得臉紅脖子粗,唯獨何春華還清醒着。
“張公子?”何春華試探着喊了一聲,沒得到任何迴應,便上前拉起張書言一條手臂,攙着他往自己屋裡走。
二老爺雙眼冒着紅光,呼吸急促,視線緊緊黏着不斷移動的何春華,緊追不捨。
‘嘎吱’一聲,何春華推開了廂房的大門,氣喘吁吁地攙着爛醉如泥的張書言往臥房中走。
‘嘭’的一聲,身後傳來關門聲。
何春華一驚,驚愕回頭,卻見滿臉通紅的二老爺背貼在門上,堵住了門口。
何春華將張書言攙到屋中的架子牀上放下後,轉身又回來攆二老爺,“老爺……您該回去了……”別壞了她的好事!
說着,就去推搡二老爺。
“呃……”二老爺打了個酒嗝,伸出手去在她身上亂摸一通。
“老爺…不行…夫人交代了……您快出去呀……”何春華個子嬌小,推不動他,反被吃了一通豆腐,心裡急得不行。
“別跟我提…提夫人…要不是她攔着,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二老爺打着酒嗝,斷斷續續地說道,一雙大手緊箍在何春華窄腰上,彎下腰身,將臉埋進她胸前的深溝中,感受着那份軟彈得銷/魂蝕骨的觸感。
“不要…你出去…不行啊!”何春華焦灼起來,怎麼推也推不開耍酒瘋的二老爺,又不敢叫人,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春華……你是我的,我的!”二老爺呢喃着,忽然一勾腰身,將何春華攔腰抱起,跌跌撞撞地就往內室衝……
‘啪’的一聲悶響,躺在牀上的張書言被人推下了牀,片刻後,男人女人的衣裳接二連三地掉落在他身上,牀上地動山搖,嬌/喘連連。
粉紅色的紗帳無風自動,似細柳扶風劃破湖面,蕩起陣陣漣漪,紗帳後,春色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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