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佑說道:“咱們先不論誰對誰錯,你們出手如此之重,是不是該給我張家一個交代。”
這張天佑一出場便是以主事人的身份問這問那,氣的雲昊忍無可忍。
雲昊心說:“這一家都是些什麼東西?怎麼都如此不要臉。”
雲昊開口罵道:“老禿瓢,人是我打的,你想要什麼交代衝着我來。不要爲難婉兒。”
張天佑一聽雲昊出言辱罵於他,當即大怒:“小子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就拿命來吧!”
說着,張天佑一拳打向雲昊,雲昊急忙祭出護臂抵禦,一拳下去雲昊連退數步。
依仗着法寶的防禦力,雲昊並沒有受到致命打擊,但其嘴角慢慢流出的紅色血液已表明,雲昊傷的並不輕。
張天佑見未被擊倒,便又是一拳打出。此時雲昊來不及防禦,只好與張天佑對拼了一拳。
兩拳相撞,張天佑並無異常,可雲昊卻被直接被擊退數步,倒在了地上。李小婉連忙跑到雲昊跟,前將雲昊扶起。
雲昊只覺得此時自己的五臟六腑像被擊碎了一般,疼痛難忍,與張天佑對拼的手臂即便有法寶保護,也已經沒有了知覺。
此時嘴角掛着鮮血的雲昊卻哈哈大笑起來:“老禿瓢,還以爲你有多大本事,原來也不過如此。”
張天佑明白這少年不過是仗着法寶之力抗下自己兩拳,但云昊與他對攻的那一拳卻讓他變了臉色。
張天佑雖不認識雲昊,可他卻認得雲棧的看家本領《烈焰天罡拳》。
事已至此,張天佑若還想不到雲昊的身份那可真是白活了。
雲棧沒有娶妻,也沒有收過弟子,只有一個養子,那便是雲棧指定的雲家繼承人,雲家堡少堡主雲昊。
張天佑已經明白此事若處理不當,恐怕是很難善了。
不過雲昊與李小婉傷人在先,他雲棧修爲再高也不能不講道理,哼。
想到此處張天佑也不再動手,他知道李小婉在李家堡內與人動手的消息很快會傳回李家,再此等待李家來人便可。
雲昊見張天佑不再動手,連忙盤坐於地上,開始慢慢恢復起來。
沒過多久,外面的人羣自覺的讓出了一條道路。一行三人來到了近前,張天佑一見來人心說:“不好,他怎麼也跟來了。”
這三人便是李家堡堡主李天宇,司徒堡堡主司徒弼,和張天佑現在最不想見到的雲家堡堡主雲棧。
原來三人正在閒聊,剛剛說起雲昊和李小婉倆個小傢伙之事應如何如何,便有下人匆忙來報說,李小婉在酒樓與人動起手來。這是直接打了李天宇的臉啊!
李天宇怒罵:“在李家堡直接與李家堡大小姐動手,真是好大的膽子。”
何況現在雲昊還與李小婉在一起,這安寧郡是要變天嗎?這是要直接與雲李二堡宣戰?
李天宇急忙告罪:“雲兄,讓你見笑了,李某這便前去處理。”
雲棧笑道:“李兄不必如此,雲昊也在其中我們一起去看看好了。”說完,二人便起身準備前往,司徒弼抱着看熱鬧的心態也跟了過來。
三人來到近前,見到張天佑在此,便相互打了招呼。
當三人看到雲昊與李小婉時,都驚呆了。昊正在療傷,李小婉站在雲昊身邊,張鵬昏迷,張宇明顯受了傷。
雲棧看了看李小婉和雲昊,又看了看昏迷的張鵬和身上帶傷的張宇。
雲棧面向張宇指了指雲昊問:“我兒子是你打傷的?”
ωwш★ тTk an★ ¢ Ο 張宇並未見過雲棧,但他見雲棧與李天宇和司徒弼同來,肯定也是有身份之人便回道:“不是,我是被他所傷。”
雲棧又指了指張鵬問到:“那我兒子是被他打傷的了?”
張宇再次搖頭。雲棧卻不解的說:“那我就看不明白了,在場的只有你們幾個小輩,難道是李小婉打傷了我兒子?”
此時張天佑也只得開口:“雲堡主,你兒子是我打傷的。”
雲棧瞬間暴怒,張口便罵:“好你個禿驢,你找死。”
罵完之後,雲棧直接衝向張天佑,其速度之快令人乍舌,張天佑還沒來得及招架便被雲棧一拳擊飛。
張天佑被雲棧一拳轟飛傷及內臟.只見他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面露驚懼之色。他指着雲棧語說道:“雲棧,你、你突破了。”
他這一句話讓李天宇和司徒弼也變了臉色,二人都知道雲棧之前是二階後期的修爲,如今張天佑說雲棧突破應該是不假,那他雲棧豈不是成了破丹成嬰的三階元嬰期修士嗎?
雲棧怒視着張天佑:“難道老子不突破,你就可以隨意欺負我兒子?禿瓢今天你若是不給老子一個交代,就得把命留在這裡。”
說着,雲棧便又向張天佑衝去。以張天佑目前的情況若是再捱上雲棧一拳,即便不死,也不會好到哪去。
就在雲棧衝向張天佑的同時。張家一行人中,一黑袍的男子飛身迎上雲棧,只用了一擊便將雲棧逼退回去。
雲棧回身,仔細的打量着黑衣男子:“我說今天這禿瓢怎麼這麼有底氣,原來是請了幫手。閣下既然已經出手了,還不以真面目示人嗎?”
黑袍人嘆了口氣將黑袍脫下,露出了自己的面容。
此人約有五十歲左右,約有五尺三寸高,長相也算周正,反倒是那一頭紅髮比較引人注意。
此人向雲棧以及李天宇,司徒弼拱了拱手說道:“在下赤犬,見過各位堡主。”三人只是點了點頭。
赤犬解釋道:“雲堡主,這其中可能有些誤會,是不是讓張堡主解釋一下。”
雲棧笑道:“想解釋,也是需要實力的。”說罷,雲棧雙手之上烈焰凝聚,周身火焰罡氣斷的飛舞。
在祭出三階護臂後,雲棧直奔赤犬而去,赤犬一點懼怕雲棧的意思都沒有,祭出一把紅色長棍與雲棧戰到一處。
見二人已經打在一起,李天宇連忙讓人羣散開,三階修士動起手來,碰撞之後的勁力絕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住。
衆人見那赤犬隻守不攻,打的遊刃有餘,便知道自認定是在讓着雲棧。
雲棧也知道這赤犬的修爲絕對在自己之上,之前一直是在讓他。雲棧心說:“人家既然給我留了面子,那我也不能不知好歹。”
十幾個回合過後雲棧收手了。雲棧看着赤犬問道:“妖修?”
赤犬微微點頭,雲棧會意:“既然閣下爲這死禿驢說情,那便讓他先解釋一下好了。”
此時雲昊已經起身,觀其面色已無大礙,雲昊見雲棧已經到了,連忙拉着李小婉來到雲棧身邊,在雲昊的淺意識中,雲棧的身邊永遠是最安全的。
雲棧見雲昊除了靈力有些不穩,並無其他傷勢,也就放下心來。
張天佑解釋道:“雲堡主,張某出手之時,你兒子並未表露身份。他用出烈焰天罡拳後老夫知其身份當即收手,在場之人均可作證。”
雲棧看向李小婉和雲昊,二人均是點頭,便知道這張天佑並未說謊。
雲棧說道:“好,之前你不知我兒身份,知道我兒身份之後又及時收手,這點我便不在追究。你身爲長輩向小輩出手,也該給我一個解釋吧?”
張天佑答道:“張某之所以出手,是因爲你兒子與李小婉聯手偷襲傷了我兩個兒子。在我到來之後,又出言辱罵於我,我這纔會出手教訓他們。”
說到此處,雲棧便有些不信了。雲昊是什麼脾氣,他這個做父親還能不知道嘛?雲昊是絕不會無緣無故與人動手的。
雲棧問張天佑:“那你可知他們爲什麼要偷襲你兩個兒子?”
張天佑道:“事情起因,乃是我兒與李小婉開了幾句玩笑。哪知這李小婉發起了小姐脾氣,與我兒動起手來,你兒子偏向於李小婉,便在一旁伺機偷襲。”
此時,一旁的李小婉開口便罵:“老禿瓢,你們一家人真是夠不要臉的,明明是你家那個大禿瓢想調戲我李家堡的姑娘,一不小心撞到了我的頭上。可他們兄弟發現闖禍之後,不但沒有悔改,還要將我拿下,以我爲籌碼要挾我們李家,讓李家給他們交代。我氣不過,這才和他們兄弟打了起來。雲昊在一對一的情況下勝了張鵬之後,急忙過來幫我,我們合力打敗了張宇。還沒來得及離去,這個老禿瓢就來了。他只聽了他兒子一面之詞。未經證實,便對我和雲昊出手。”
衆人聽了李小婉的話都皺起了眉頭。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良家女子,打死這兩兄弟都不冤。這兄弟二人居然還起了別的心思,真不知道張家是怎麼教育子弟的。
李天宇頓時大怒:“婉兒,你說的都是真的?”
李小婉目光堅定的說道:“我所說之言,若是有半點虛假,便讓我真靈破碎,魂飛魄散。”
大家一聽,這下沒什麼可說的了,人家李小婉都立下誓言了,張家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正如大家所料想的一樣,剛想開口辯解的張宇一聽李小婉如此說,頓時啞口無言。
李天宇怒到:“好,很好,調戲到我李家女兒的頭上,當真是好啊!張天佑,今天你若不給我李家一個說法,我李家與你沒完。”
雲棧看向赤犬:“事情已經水落石出,閣下還有什麼好說的。”
赤犬無奈的搖頭說道:“在下的確不知內情,這張家兄弟竟然做出此等醜事,真是令人汗顏。但張堡主畢竟只有這兩個兒子,還請兩位能給張家一個贖罪的機會。”
赤犬此時已經恨極了張家之人。
赤犬心說:“你們這一家死禿瓢,自帶嘲諷是嗎?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反倒是又得罪了一家。”
雲棧冷眼看向張天佑:“禿瓢,你還有什麼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