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與你的那些邪魔之道有着天壤之別。”就在這時一個閃亮的光點從賽風兒的衣兜裡騰出,落地後就地一滾,飛蟻幽門弧光幾搖身子,又變成了人的模樣。
“哦,變成人的模樣了,但你那六隻腳的特點,就是你縱有變化萬端,到頭來也只不個是一隻小小的螞蟻,始終是被看成是‘小’的名詞。”
“你這老倌,你肯定不是什麼好貨,即或是在人間也是非奸即盜,再不就是人人痛罵的貪官無疑。”
“讓你說對了,我在你們混世三界時就是貪官和什納扎的,還受了剮刑的,所以我身體的每一個部件都是後來我練攻才組合在一起的,所以你的刀槍是奈何不了我的。”
“那就看打,”說着飛蟻幽門弧光立即放棄器械,改用拳腳相迎。
只見它把左手一掀,迅疾來了一個掀波逐浪,一道金光閃過,只見旁邊的樹葉嘩啦啦一地。
“想不到你這小小螞蟻居然有如此功力,那詐屍連向後退了三步,然後猛一轉身右拳從下到上,來了一個雲另昇天,瞬間就把飛蟻幽門弧光的這一計重拳化在接觸身體之前。飛蟻幽門弧光心裡一怔,趕忙來了個葉底穿蝶,這一拳那詐屍沒有來得及化招,直接打在它的下額上。
“哎呀呀。”想不到老夫竟吃了這小東西一拳。幾個馬步一運氣,大叫一聲,騰空而起。鑿石開山,鯉魚吐珠,橫掃千軍,鳴鼓驚天一連幾掌準確的打在飛蟻幽門弧光的要害部位。而且拳拳相扣,招招兇狠,凌厲的攻勢中帶着一股淒涼的肅殺之意。 再看那詐屍周圍已經落葉紛飛,在旋轉中形成一股強烈
的氣旋,方圓十仗之內,都是那詐屍出手的拳腳,就是用一盆水也潑不進去。
“大凡貪官都有一定的背景,所以他才這麼囂張,但它也有弱點,就是見不得陽光一面,只要攻擊它的弱點纔能有取勝的把握。”阿美兒在一邊提示道。
“它的背景,那就是它的老巢,只要它失去了生存的土壤,就是再囂張也不會長久。”
“用火燒他的棺材。”
“好。”波天弘羅春和阿美兒一個縱步就躍了過去,舉起陰河寶刀就是一陣亂砍,這邊賽風兒也抽刀上去了。不一會兒,那詐屍天天躺的棺材就着起了大火,大火在夜裡劈啪作響,把半個山都照得通亮。
但那詐屍並不慌張,只乾笑了幾聲,“你把我當成芝麻大的官了,我是裸官,燒了這裡,還有那裡。燒了這個幫的還有那個幫的,我有多少通關文碟就有多少處房產,哈哈哈。”
“啊,你怎麼這麼厲害啊。”看着熊熊燃燒的火焰,賽風兒,波天弘羅春,阿美兒都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要聽他亂說,看打。”飛蟻幽門弧光被那詐屍咯擊幾掌後,落在地上,捂着胸口,大聲喊道。
一個小小的螞蟻都能在面對強權時毫無懼色,何況我們這些還自稱自己是男子大丈夫的人。想到這裡,賽風兒拔劍迎風而上,也顧不得什麼招式了,反正自己也沒有幾招,就憑自己的膽略和意志和這詐屍較量。
那詐屍顯然沒有什麼心裡準備,被迎上來的賽風兒擊了一劍,擊在它的右臂上。雖然刺得很深,卻不見那詐屍的血流出來,這讓賽風兒又是一驚。但他
沒有像第一次出手那樣看見他的手復位以後就退到了一邊。而是採取了積極進攻的方法,將那齊天辰星劍舞得天女散花一般,而自己則成爲了那花中的蕊。令那詐屍在一邊長呵着不得靠前,但那肆已是了得的上剩武功,不多時就觀察到了這個初出茅廬小子的破綻。只見他騰的一個閃身,改被動爲主動。將賽風兒腳下的一塊泥土瞬間抽空,沒有注意對方已經用了法術的賽風兒一下從地面上掉了下去。
賽風兒用手一撐從地陷裡騰了起來,那詐屍沒有料到賽風兒的輕功如此了得,一騰數仗,這在凡人中已較高的水平了。這時波天弘羅春和阿美兒在燒了那詐屍的棺材後,也趕來助陣,哪知他們剛一離開,一羣小詐屍就從他們的後面爬了起了。
“注意後面。”賽風兒在空中大聲提示道,兩人聞聲往後一瞧,我的天呢,只見一羣足有幾十個詐屍,有男有女,男的青面獠牙,血盆大口,沒鼻子沒眼睛,身形怪異,長相凌亂,再看你幾個女詐屍,雖然模樣的輪廊較好,但她們都是有眼無珠,一雙眼睛完全是白的,雖然有鼻子,但大都殘缺不齊,胸前的乳房也是大小不一,上面有許多深深的血印,有的還被咬掉了一半,此時血糊糊的,可以肯定的是她們是幾個怨死鬼,在人間受到了男人們的非人待遇和糟蹋,才落得這般令人腥腥作嘔的模樣,但她們到現在爲何還不收斂,跟着這老詐屍出來興風作浪,魚肉那些無辜平民。
阿美兒,波天弘羅春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陣式,一陣慌張過後,他們又鎮靜下來,那羣詐屍的身上都泛着磷光,使這個幽深的夜晚更加的恐怖和詭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