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飛天鼠阿咔鯊被幽門弧光打敗了,衆人一片歡呼。
飛蟻幽門弧光也無心戀戰,抖了抖身上的灰塵,就把那盒子帶了過來。
盒子十分精緻,上面的花紋完全用金皮覆蓋,料想這位侍衛長當年在位時 也撈了不少的好處,否則這嵌金的盒子也沒有這麼多人來牽掛。讓賽風不明白的是,號稱天下奇寶的“通天魔幻” 不是遠在西剎摩境內嗎,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和這位神秘的侍衛長扯上關係,它是江湖中的傳說,還是說書人的撰訌,在大沙阿球混世三界有沒有這個東西的存在,誰都說不明道不清。
波天弘羅春一臉的亢奮,喜形於色的他,雙眼放着咄人的亮光,進來忙說道,“快去看看那盒子裡的‘通天魔幻’究竟是個什麼寶貝,這麼多人爲它相互撕殺。”
“且慢。”賽風兒立刻給予了制止,這裝有‘通天魔幻’的盒子肯定不是一般的盒子,裡面肯定有暗藏的機關,如若操作不慎,就會傷及無辜,把性命白白搭上還不知爲什麼呢。”
“這位先生說的好,凡事急不得,我自然把它截下來了,就不會私自帶走,一定要等那有緣人來,如果你們與它無緣是絕對見不到此物的。”
“這盒子應該屬於阿美兒所有。”都突巴這時緊握彎刀站在阿美兒的身後。
“當然是阿美兒所有。”賽風兒說。
“我最鄙視你們人類,八字沒有一撇,就開始鬧分髒了。”
飛蟻幽門弧光的一席話令就個面紅耳赤,大家都有些尷尬,只好低着頭,看幽門弧光慢慢的開啓盒子。
夜已到了下半夜,天氣異常的寒冷起來,嗖嗖在冷風夾着沙子在地上摩擦出一陣悶雷般的響聲,天空上,有一片烏雲從很遠的地方飄來,是不是要下雨了,賽風兒仰起頭看了看,映在臉上的全是揪人的沙子。
飛蟻幽門弧光的身型還沒有恢復到它應該的大小,他的高矮還與人一般等齊,剛纔與那飛天鼠阿咔沙的一番較量,已經讓它的體力喪失不小,現在一發功已是虛汗淋漓。
略微放送下身體後,又緩緩的靠近盒子附近,用觸鬚去探測有沒有裡面毒氣。它的觸鬚彷彿就是一根銀針,只要顏色變化了,就證明有毒,一鎮小心翼翼的試探後,飛蟻幽門弧光把觸鬚收回一看,上面並沒有什麼變化,確定絕對的無毒以後,才慢慢的把盒蓋打開。
金盒在飛蟻幽門弧光的手中微微的敞開了一條縫,一道亮光從中射向茫茫的夜空,十分眨眼,瞬間把天空刺成兩截,彷彿已經辭破了大家的眼膜。小耶河鎮頓時喧囂起來,人們紛紛起牀,驚恐的向鎮外逃串,惟恐這不可預測的光亮傷及自己。大人拖着自家的傢什,老人牽着尚未成年的孩子,唧唧哇哇的抱頭鼠串。之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純,半月前的那次午夜驚魂使他們記憶憂新,好象那樣的厄運一直伴隨着自己左右,自己從來就不呈離開過死亡的招喚。
就在這時一隻老鷹從不遠的光兩處飛來,所到之處一片黑暗,陰風煞煞,接着又是幾聲痛心扉的嘶鳴。好似快要把人的五臟六府快要震裂一般。
“江湖上又要發生一場血雨腥風的撕殺了。”賽風兒暗暗的感到一股血腥的氣味正向自己撲來,一場自己不能左右的風暴正在平地捲起。
金盒在這片喧囂聲中徐徐開起,從中間噴射出來的光芒越來越強烈,把這個漆黑的夜晚照得如同白晝。
可飛蟻幽門弧光尋遍整個寶盒,除了些金銀財寶和一張大白紙(實際是紗)外。並沒有發現什麼“通天魔幻”的秘籍。但令人捉摸不定的是那張白紗上用碳墨勾勒的彎曲,猶如蚯蚓一般,令人着迷,旁邊的符號更是使人一頭霧水。見過,但又記不起確切的地方,認識,但又讀
不出準確的發音,更不知道它的含義,大家一片失望。原來爭了半天才是這樣的結果。
飛蟻幽門弧光把寶盒和那裡面的東西交給阿美兒以後,就準備變回原形打道回府了,卻被賽風兒一再挽留,說什麼都要去喝兩杯。
“我不是人啦,不得和你們人的事情相比,我只給有緣的人做事情,不圖回報。”幽門弧光說話的同時將那鬍鬚漸漸變短,六隻腿也跟着不斷收縮。眼看就要變成原形了。阿美兒這時上前一步。“幽門弧光你雖然不是人,在飛天鼠阿咔鯊那裡你也很渺小,但你在我們心中卻是無比的高大,你就去喝一杯吧。”
“好吧,既然是美女相留,我就不好再推辭了,嘿嘿。”幽門弧光嘿嘿的笑了幾聲。
一行人來到客棧,那騷貨自然知道在這深更半夜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更知道這些人的來頭了,這時的她縱然有六個腦袋也不敢怠慢,大老遠就是點頭哈腰,臉笑得如同一朵開苞以後的花兒,要的酒水很麻利的擺上桌。
夜黑得出奇,大概是快要亮了吧。那些往外逃跑的人。走過幾裡地後看見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又紛紛轉身回來涌到客店的外面,都想看看這個不害人的螞蟻精是個什麼樣子。儘管天色還處在黑夜之中,仍可看見客棧的周圍聚集的人已是黑麻麻一片。
酒過三巡,賽風兒問飛蟻幽門弧光:“兄弟,你以後給我們當嚮導吧,我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先把阿美兒送到大朗幫以後,我們再做今後的打算。”
“阿達米、姑父啊,你們在天就保佑我們吧。”
“阿美兒,我們一定要把你送到大朗國,你放心。”
“我願意是願意,可我不能長期以人的姿態和你們在一起了,我必須變回我自己,才能在發功時變成人的模樣。”
“這個好辦,我一路帶上你就可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