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雪嬌的房間很香,有一種說不出的香氣濃愈繚繞,更有一種讓人意‘亂’情‘迷’之意。-
特別是看到北雪嬌之後,香氣、美人‘混’合之下,那種感覺就愈發強烈起來。
北雪嬌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看着走進的秦宇與秦天二人。
北雪嬌緩緩起身,施禮相迎。
“二位請坐。”
二位請坐?
聽到北雪嬌這話秦天與秦宇不禁爲之一愣。
雖然秦天是秦家家主,但是至少現在他可是以下人的身份來的,現在主人可是秦宇,北雪嬌理應讓秦宇入座纔是。但是她說的分明是二位請坐。
難到身爲下人也有被北雪嬌邀請入座的待遇。
這位洪家家主夫人果然不是一般的賢德啊!
秦天此時雖爲僕人,可至少是客人,難到在這位洪家家主夫人眼中只有客人,沒有身份上的區別?
秦天對北雪嬌不禁另眼相看。
秦宇又偷偷看了秦天一眼,秦天還沒有任何反應,秦宇瀟灑入座,秦天又站在了秦宇的身後。
北雪嬌看見秦天未坐,微微有些詫異,隨即淡淡一笑道:“這位小哥爲何不坐?難到雪嬌房中的椅子有灰塵嗎?”
秦天對於北雪嬌的話同樣有些詫異,愈發覺得北雪嬌有些讓人難以瞭解,她怎麼會隨和到如此程度?
不過正所謂出手不打笑臉人,北雪嬌對他如此客氣,他自然不會有所怠慢。
秦天急忙解釋道:“夫人言重了,在下只是一個區區下人,夫人與公子都在我作下人的怎麼能坐的,那樣不是壞了規矩嗎?”
北雪嬌突然笑出的聲音,竟是銀玲般,她笑的極好聽。
那雙不大不小的眼睛彎成新月狀,緊緊地盯着秦天,似是要看透秦天一樣。
隔了一會兒,她突然說道:“如果你不是下人呢?”
北雪嬌的話,使得秦宇面‘色’一驚,秦天亦是同樣如此。 他實在不明白北雪嬌怎麼會說這樣的話,難到她看出了什麼?
秦天道:“夫人,這話是何意?”
北雪嬌收斂笑聲,面‘色’一正道:“其實不用我說,你心裡也明白,你並非是真正的下人,只不過是扮成下人而已。”
秦天與秦宇面‘色’一緊,秦天道:“夫人是如何看出來的?”
北雪嬌能說出這話,顯然她已經看出什麼來了,秦天也不打算隱瞞reads;
。
北雪嬌回答道:“直覺。”
“直覺?”
秦天眉頭微微皺起,道:“夫人原來是猜的。”
北雪嬌道:“雖然是猜的,不過我知道我一定能猜對。”
秦宇忍不住問道:“爲何?”
北雪嬌淡淡一笑道:“你見過下人的氣質比主人還要好的嗎?”
秦宇面‘色’有些尷尬。
秦天看着北雪嬌也沒有說話,這個‘女’人不但賢德,而且眼光更是獨道啊。洪天寶能娶到這樣尤物般的‘女’子,而且又是如此賢德,其福氣倒是不小。
已經被北雪嬌猜穿身份,秦天索幸在秦宇旁邊的座位坐了下來,北雪嬌親自爲二人斟茶。
“秦天。”
“秦天,秦宇,你們是兄弟?”北雪嬌眼睛莫名一亮。
秦宇想開口說不是,秦天便是搶先說道:“正是,他是我哥哥。”
秦宇比秦天要大上很多歲,稱呼一聲哥哥自然不爲過,但是他可是家主的身份,一時間讓秦宇竟是有些內心極爲‘波’動,更多的則是一種感‘激’。
在他看來,或許他所見到的人中,在德行方面能與秦天一比的怕是隻有這位洪夫人北雪嬌了,只是可惜,她已爲人/妻,否則與家主倒是天生一對啊!
秦宇胡‘亂’想了一通,之後纔是說道:“洪夫人,不知你請我二人前來所謂何事?”
北雪嬌嫣然一笑道:“難到沒事就不能請兩位過來坐坐嗎?”
再說這話時,北雪嬌的神情已經有些變化,與那個賢良淑德的北雪嬌竟似是判若兩人,而且她的眼睛在發着光。小說
一種讓人男人爲之傾倒的光芒。
“兩位請喝茶。”
北雪嬌竟是將兩隻茶杯分別端起,遞到了秦天與秦宇面前,竟是要喂他二人喝茶。
秦天與秦宇難免有些錯愕,慌忙自北雪嬌手中將茶接過。
就在接茶之時,北雪妖握着茶杯的手指突然間伸出一把指頭,正是碰到了秦天與秦宇的身上,北雪嬌又是嫣然一笑,說不出的嫵媚。
“兩位請喝茶。”
看着秦天與秦宇二人將茶飲盡,北雪嬌笑的更濃愈了,身體都在顫抖,尤其是她高出桌面的身體。
看着北雪嬌滿臉嫵媚的笑,秦天尤如做夢一般,他完全想不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讓北雪嬌突然間如此轉變?
此時的北雪嬌哪裡還是那個賢良淑德之人,分明是一個‘蕩’/‘婦’嗎?
不過,不管北雪嬌賢良淑德也好,還是真的是‘蕩’/‘婦’也罷,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
茶已喝畢,該有禮數這邊都沒有少,秦天起身向着北雪嬌一拱手道:“洪夫人,我兄弟二人還有事情要辦,恕不奉陪。”
秦天的話已經有所不滿,北雪嬌聽在耳中竟尤若未覺,她淡淡一笑道:“現在想走是不是晚了?”手中滿滿的一杯茶被她潑在了地上。
“莫非這茶這有毒?”
秦天一出口,就立刻發覺他身邊的秦宇有些不妥了。
只見,秦宇滿臉通紅,像被人扼住喉嚨無法忽吸一樣,他喘息聲極重,擡手間不斷的輕扯着自己的衣領。
看到秦宇的反應,秦天已經知道北雪嬌在茶中下的是什麼毒了,他也曾經被人下過類似的毒,不過好像相比之下秦宇所中之毒更爲嚴重一些。
秦天目光迎向北雪嬌道:“洪夫人,我二人自問沒有得罪之處,你爲何要下毒害我們?”
北雪嬌沒有回答秦天的問題,反而有些驚訝地問道:“你怎麼沒事?”
她神情竟有些慌‘亂’,像是受了驚的少‘女’一樣,只是她比那些少‘女’要‘誘’人的很,讓此時身中‘劇毒’的秦宇雙眼發出的綠幽幽的光,險些沒有控制住自己直接撲向她reads;。
秦天也沒有回答北雪嬌的話,憤怒道:“我兄弟二人敬洪夫人爲人,爲了不失禮這才與你相見,沒想到你卻是要害我兄弟二人。”
北雪嬌有些委屈道:“秦公子,你在說什麼啊?奴家哪有害你們,你這可是冤枉奴家了。”
秦天更怒道:“你既然沒有害我們之意,我兄弟中毒之事又何以解釋?”
北雪嬌嫣然一笑道:“秦宇公子中的哪裡是毒,不過是一種催/情‘藥’物而已,好像是叫‘陰’陽歡合散。”
秦天道:“你爲何要向我二人下這種毒?”
北雪嬌道:“奴家當然是想與你二人好好親近一番了。”
秦天眉頭皺得更濃,他道:“洪夫人這麼做難到就不怕洪家主知道嗎?”
北雪嬌哼了一聲道:“他知道又能如何?他喜歡‘女’人,我喜歡男人,我們各有所需罷了。”
秦天道:“據我所知洪家主的幾位夫人可都是你幫着找的?”
北雪嬌道:“洪天寶身邊的幾位狐狸‘精’的確是我讓他娶進‘門’的,可你知道我爲何要那麼做嗎?”
秦天自然不知,於是他耐心的聽着。同時一隻手悄悄按在了秦宇的後背上,一股‘陰’陽之力緩緩打入秦宇體內,讓中毒已深的秦宇毒‘性’在漸漸消褪着。
緊緊盯着北雪嬌‘胸’前發出綠幽幽的光,也在緩緩退去
。
北雪嬌道:“我也不想自己的男人娶那麼多‘女’人,但是我有什麼辦法,他揹着我與那些‘女’人鬼‘混’在一起,我根本沒有辦法阻止,所幸倒不如成全他們了reads;。”
秦天有些不相信北雪嬌的話,道:“憑洪夫人的家世,你不同意難到洪家主敢做這種事情?”
北雪嬌目光‘欲’發冷了起來,道:“他當然不敢,但是我有把柄握在他的手裡,他以此威脅我,我自然不敢管他了。”
至於北雪嬌所說的把柄,秦天雖然好奇,可自然是不能發問。
不過,這時卻是聽北雪嬌說道:“我不能懷孕。”
秦天驚訝,北雪嬌就算不能懷孕,這算什麼把柄,洪天寶難到就能以些來要挾她,秦天顯然不信。
北雪嬌道:“我知道我這麼說你可能不會相信,但是如果我說,我在嫁給洪天寶之前已經與他人相好,並且懷上了那人的孩子,那時家族爲了穩固自己的家族地位,這才拉攏洪家將我下嫁於他。我雖然不喜歡洪天寶,但是我也知道家族是不會同意我與那人的事情,而且當時身懷有孕,時間一長如果讓家族知道,就算我是北家家主的‘女’兒一樣也會受到家族的嚴懲,而且也正因爲我是家族家主的‘女’兒,我所要受到的懲罰便會更重。”
秦天道:“所以你這才同意嫁給洪家主?”
北雪嬌輕輕點頭道:“如果我不這樣做,只有一死。三年前我懷着身孕嫁到了洪家,卻是不想此事竟被洪天寶知道,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沒有向我的家族告發,而且還幫着我打掉了腹中的孩子。當時我以爲他是真心喜歡我才願意幫我的,而且有一段時間他對我很好,漸漸我也就接受他了,可是好景不長,直到他發現我已經再無法懷上孩子之後,他開始漸漸冷落我,甚至會拳腳相加。”
“最後竟是在外面找‘女’人,更過分的是,有時他居然會將外面的‘女’人帶回來,就在我面前做那種事情。”
北雪嬌越說越氣。
“而且稍有不順時,便對我打罵,甚至辱罵我不是‘女’人。”“然而,我有把柄握在他的手上,只能敢怒不敢言,不過從那天起,我發誓我要報復他,我要讓他知道我北雪嬌雖然不能懷孕,但是世上喜歡我的人還是很多的。”“所以你開始找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