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內徹底安靜了下來,凌月臉蛋通紅,像是熟透的蘋果一樣,連她的呼息都變得急促起來,一陣陣的吹在秦天的臉上。
秦天臉上雖然沒有任何變化,可心跳不知快了多少。
兩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亭子中的氣氛有些異樣。
便在這時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打破了這種沉寂。
凌月收起嘟着像是要親人一樣的小嘴,有些不滿的白了秦天一眼。
秦天沒敢看凌月,隨即向着腳步聲傳來方向望了過去。
來人是十長老秦龍海。
不知爲何老人家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好像還有些發紅。
秦天沒有詢問,十長老秦龍海便是附在秦天耳旁,沒多久,老人家直起身看了凌月一眼,便是急匆匆的走了。
走出好遠,十長老秦龍海終於鬆了一口氣,臉上帶着笑意,不禁開口喃喃道:“家主,福份還真是不淺啊!”
十長老秦龍海與秦天所說之事正是關於左隆要辦的事情,而十長老秦龍海便是來告訴秦天,事情已經成功了,並且將過程與秦天大概說了一下。
左隆在日月城中租了一處宅子,距離帝國皇宮很近,而說來也巧帝國國主便是會時不時的出宮走走,卻是極爲巧合的遇到了天生麗質仿若仙子的左柔。
像左柔這樣的女子不要說極爲喜愛美女的國主,只要是正常男子就沒有不對左柔動心的。國主看上左柔,左柔哪裡能拒絕,便只好跟着他回了宮。
而剩下的事情便是像左隆所預想一樣。
國主在左柔的魅惑天道控制下,對於左柔自是言聽計從,而且加上左柔的美本來就對男人有一種極強的誘/惑力,只怕就算是左柔不施展魅惑天道,國主都會對左柔百依百順的。
才進宮只有一天,國主便策封左柔爲妃——柔妃。
對於這件事情,秦天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便在這時緩過神來的凌月看着秦天道:“公子,你在想什麼呢?”
秦天擡頭看着凌月道:“在想剛剛的事情。”
凌月漸漸恢復的臉蛋又紅了起來,小嘴一嘟生氣道:“你還好意思說,剛纔的事情要不是你,怎麼會讓十長老看到呢?”
秦天的話沒敢說下去,凌月那殺人的目光實在可怕,不過秦天心中暗想剛剛明明是你嘟着小嘴向自己不斷地湊過來,被十長老看到的事情自然怨不到我啊。
隨即凌月開口,她聲音不是很大,像是在自語道:“要不是人家喜歡你,人家又哪裡會那樣做嗎?”
帝國慶典,舉國歡騰,當然最爲熱鬧的還是要屬皇宮之中。
日月帝國各大家族宗門俱是派人前來祝賀。
自然的,秦天的對頭林南也來了。還有林南暗地裡聯合的月家、馮家、凌月教都派人前來。
皇宮之中酒宴大擺,衆人各尋座位。
便在這時一聲清亮聲音響起:“國主駕到。”
衆人紛紛起身相迎,稍頃便見國主,與他並行的是一個美人,一個看上一眼便是讓人魂牽夢繞的美人。
她便是帝國國主前幾日策封的柔妃。
家族宗門、文武百官見到左柔這幅傾國傾城之容貌,無不雙眼冒光,心中暗暗稱讚,果然是傾世美人。
雖然被人如此盯着自己的愛妃國主有些不滿,不過臉上依然笑意十足,今日帝國慶典他不想破壞這麼重要的節日,而且最重要是國主很享受衆人這種目光,這樣他有着無比的成就感。如此的美人,卻是他國主的妃子。
然而,他至今卻是連這個愛妃的手都沒有碰過,不過在他的記憶中好像是連她的人都得到了,而且是無比的享受。當然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左柔的魅惑天道,一切事情都是國主腦海中自己幻想的。
國主落坐,左柔坐在她旁邊的座位。
目光沒有看國主卻是在一直看着坐在下面的秦天身上。
秦天也在看着左柔。
帝國慶典,國主與衆人共同舉杯慶賀。
宮樂聲起,歌舞翩翩。
平日裡那讓文武百官看着已是比家中妻子美上百倍千倍的舞女,怎麼此時再看竟是與家中的妻子相差無幾了。
很快他們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實在是國主身旁的柔妃太美,這些舞女與其簡直是天差地別。
樂聲驟停,歌舞漸止。舞女隨即散去,就在衆人極爲震驚的目光注視下,左柔衣裙翩翩離開座位來到場間,樂聲再起,左柔聞樂而起。
玲瓏的身曲,曼妙的舞姿,傾世的容顏,那一顰一笑間,仙女與其相比亦是不過如此。
國主眼中精光閃爍。
衆人亦是如癡如醉,未有秦天臉上不帶任何笑意,只顧低頭飲酒。
一曲舞罷,皇宮中掌聲喝彩聲不斷響起。
左柔剛回到坐位,便在這時卻是有人提議。
說話的是馮家的一個老者,看這老者六七十旬年紀,可修爲竟是不凡,竟在神皇境界。
他道:“國主,今日乃是帝國慶典之盛世。柔妃一曲舞姿美倫美幻,讓人如在夢境,世所罕見,正是舞出我帝國之美,當世無人能及。不過皇宮有佳人,邊境自要有武將。佳人舞出帝國之美,武將自要舞出我帝國之威。”
“好,說的好!”
國主大讚,便是目光掃視下方:“不知有哪位將軍願意展示一下,舞出馮長老所說的帝國之威?”
無人應答,沒有人有這樣的自信。
秦天連理都沒有理,他只是在喝酒。
這時月家一位中年男子說道:“國主,我倒是知道一人劍法不凡,雖說並非是帝國將軍,不過此人在平定九宵城蠻人一役中,對帝國立有大功,倒算是半個帝**人,不如讓他來舞上一舞如何?”
國主眼睛一亮道:“不知是哪位?”
月家中年男子道:“正是昔日的聯盟大軍統帥秦天、秦統帥。”
聽到這話秦天沒有任何驚訝,心中暗道:“終於開始要對自己動手了嗎?”
不過這事他倒早已有所準備,左柔已經將林南與國主定下的計劃全部告訴了秦天。所以下面他們還要做什麼秦天自然清楚,同樣不會有任何懼意,而且他更清楚的一點就是不管他與這些人發生什麼樣的衝突,帝國國主都不會出面干預。月家中年男子話落,馮家那位長老便是接話道:“舞劍乃是女子所做之事,秦統帥堂堂男兒豈能做那種女人家做的事情,不如我們叫人與秦統帥比上一番如何?不過秦統帥劍法超羣,只怕一人對上他難接一招,不如我們這邊就佔些便宜派上五人與秦家主比一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