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林家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算秦天如今天道之力大增,可以同時對付林家兩位神皇、三位神皇乃至誇張一些可以對付十位神皇,但是林家神皇境界強者又豈止十位?
一連又是幾日時間,秦天都處在修煉悟道之中。
如今他清楚,憑着眼下他的實力想要對付林家,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利用神刃,最終融合天道之力發揮出致命一擊。
通過幾天的時間,秦天一直在思考在感悟那種恐怖的力量。
那種力量被秦天稱爲永恆天道。
不生不死不滅,亙古永恆。
因爲通過將自身天道融入到神刃之中後,秦天驚異的發現,無論是何種天道都會變成一種,只要秦天的天道之力不枯竭,這種力量便是永無止境。
而且通過專注感悟,秦天明悟了這種融入神刃後天道是爲何物,正是殺戮天道。
永恆殺戮!
秦天爲這種殺敵手段命名爲永恆殺戮。
爲親人殺戮,爲朋友、兄弟殺戮,爲拯救世人殺戮,爲世間一切不公之事殺戮。
殺出個天清月朗,殺出個世道清平,人心向正。
夜‘色’明亮,高山朦朧。
一陣金‘色’光芒閃現,手中神刃出現在秦天手中。
這裡是離他居住的木屋很遠的一處大山,羣山起伏連綿不斷reads;。
秦天站在山前,當神刃出現的一瞬間,他眼神一凜,人如箭升空。一聲輕喝,不疾不緩,不浮不燥,喝亮中帶着無盡威勢。
“殺!”
一聲殺之出口,殺的不是人,只是眼前這座幾十丈的高山。
金光閃爍驟然闢出,瞬間便是沒入大山之中,同樣沒有任何聲音響起,只是在那金光沒入之處,山上的草葉林木斷落,響起微弱之音。
而在大山的光禿之處藉着月光便是可見,這大山已是被闢成兩半,只是這金‘色’光芒威力太盛太利,即便斬動山石都不會有任何聲音響起,或許有但是很顯然輕易不會有人聽到,就像是利刃‘插’入血‘肉’之中一樣。
秦天神識擴散便是感應到這種情況,嘴角一揚,自有一分得意。
於是夜‘色’中劍影瀰漫,金光涌現。
一朵朵金‘花’在山前綻放,最終沒入山體之中。
一直持續了好一會兒,最終纔是停下,這時秦天的臉‘色’已經是變得極爲蒼白,嘴角上都溢出一絲鮮血。
“十劍!
“十一劍!”
“十四劍!”
“十五劍!”
剛剛一番施展,秦天最終拼得最終身受重傷,竟也只是能施展出十五次永恆殺戮。
而那大山之上劍痕無數,而且都是穿透大山山體,如果這大山形狀規整,此時便像是被人切過的豆腐。
然而,不管被切成多少塊,山還是山,石頭還是石頭,但是在秦天施展出的永恆殺戮,這一強悍的手面前,這山與豆腐無異,甚至比豆腐還要弱。
同時,秦天也是明白一個道理,世間一切沒有絕對的強者,那種所謂的強不過是相對比較而已reads;。
一連施展出十五次永恆殺戮,這已是極難之事,可是此時的秦天卻是並不滿意,連嘴角上的鮮血都不去擦拭,一連又是兩劍揮出,最後整個人也暈倒在了這大山前。
月光被黑雲遮擋,天地間一片漆黑,顯得恐怖異常。
不過,直到第二天早上秦天昏昏沉沉醒來,他都沒有遇到任何危險,這也多虧了他一番強悍的實力施展,大山的聖獸早已遠遠逃離,哪裡不顧得上在此處覓食。
在山中找了處相對隱敝一些的地方,秦天修煉恢復了一日,到了夜晚便又是開始這種自殘式的練習,通過不斷的‘逼’出自身的極限,達到一種堪稱恐怖的修煉速度。
這種方法固然不錯,可是其中的痛苦卻是極難忍受,那種天道之力衰竭之時,大腦如同萬根針同時刺入的疼痛遠非常人可以忍受。
然而,秦天就是在這一次次的劇烈疼痛中熬了過來,也終於有所收穫,就在過了七日後,秦天便是已經可以施展出整整二十劍永恆殺戮,這一強悍的手段。
這可以歸爲是一種天道之力的功法,但是卻又是有所不同,如果不借助神刃是絕對不可能施展出來的。
這便是秦天身爲神皇傳人的優勢。
別人沒有的他有,別人做不到的,他可以做到。
左柔已經將林府的地圖畫好,秦天回到木屋後,左柔便是將地圖‘交’給了秦天。
只是當看看到此時的秦天之時,左柔竟是有些愣神。
此時的秦天遠遠與她幾日前見的不一定,此時此刻的秦天不僅換上一身潔白的白‘色’長衫,腰束金‘色’熠熠金‘色’腰帶,整個人神情俊朗不說,重要是他那種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氣質。
一種掌握天地,卻不凌駕於衆生之上的氣質。
讓人親近,卻又要刻意去保持一定距離的氣質。
左柔靜靜地看着秦天,完全想不出,秦天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秦天接過地圖看着發呆的左柔,淡淡一笑道:“左小姐,你看夠了嗎?”
“看夠??”
左柔的話戛然而止,俏臉一紅,似是有些生氣的意思。
“人家哪有看你。”
左柔話一出口,秦天就愣了一下,那種奇怪的天道力量又出現了。不過,隨着左柔將雙目錯開,那天道之力便是瞬間消失。
秦天深深看了左柔一眼,最後向左柔就地圖的事情瞭解了一些,便是離開了木屋。
與大山中的靜謐不同,天道城的城中是非常熱鬧的。
又何況是天道城最大的酒樓,裡面人滿爲患,各形各‘色’各行各業賓客不斷,生意好不熱鬧。
“哎,客官您好,您幾位?”酒樓夥計見有人進來立時熱臉相迎。
“一位,有包廂沒有?”
只見這人頭戴草帽,身着長衫,腰間金‘色’腰帶着體,定是位不凡之人。
他話一出口,酒樓夥計便是有些爲難道:“客官,您來的還真是不巧,今日包廂都滿了,只能委屈您坐在樓下的大堂了。”
只見這客人眉頭一皺,本不願坐在吵雜的大堂之中,但此時大堂一角落處的幾位客人的談話卻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向那處瞄了一眼,這人向那旁邊的空位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