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件事情和姐姐沒有關係。姐姐嫁的是賢王世子,就算是在一個院子也不會和那二公子有何交集,何必管他那麼多!”季雲依想着那二公子卻是是個不好惹的主,於是趕緊勸着季雲舒,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季雲舒笑笑不說話,本來對這樁婚事她就是無所謂的態度,沒有一點想嫁過去的慾望。
雖然她也沒有見到賢王世子真容,但是就是前天晚上那短短的交鋒,她就覺得這賢王世子,絕對不是表面那麼的無害。
馬車在街道上緩緩的行進着,路人們見到馬車是相府的馬車,趕緊到一邊側身避開,直到旁邊出來幾個人,攔下了馬車。
“前方何人?可知這是相府小姐的馬車?”車伕一勒繮繩,跳下車說道。
“吾等自然知曉這是相府小姐之車,吾主派吾等來請相府大小姐進樓一敘。”前邊的兩個男子拱手說道,神色極爲恭敬。
那車伕順着二人的手指向一旁看去,發現是一邊的一家酒樓。
“你家主子是何人?豈能讓我家小姐貿然前去?倘若有事誰來擔這責任?”車伕自然知道自家小姐是不適合拋頭露面的。
“賢王世子令牌在次,吾等不敢欺瞞!”其中一名男子雙手奉上一塊玉佩。
那車伕倒是沒有想到,是賢王世子要見小姐。
把令牌接過來一看,發現上邊果真篆刻着“賢王世子”的字樣,自然是賢王世子的令牌無疑。
賢王世子是相府未來的姑爺,可是就算是未來的姑爺,婚前也不應該與大小姐婚前見面,何況現在婚期只有一個月。
車伕有些躊躇不定。
“可是確定是賢王世子?”馬車中忽然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不似一般女子般嬌軟婉轉,卻如清風掠掠心頭,便覺涼涼。
“回大小姐,確是賢王世子令牌。”車伕恭敬地答道。
“那好,我便進去一見。”季雲舒說着,挑起車簾下了馬車。
手腕翻轉,車伕還沒反應過來,那令牌已經離手飛出,直接落到了那侍從還舉着的手裡。
似乎沒有料到大小姐有如此身手,在場的人都忍不住心神一震。
那兩名侍從看着面前的女子,臉上妝容太甚看不清面容,只是周身華冠麗服讓人只覺灼灼之氣極爲逼人。一雙清冷的眸子在這一片金銀燦燦中尤爲奪目,就如燦燦暖陽之中忽然出現一條裂縫,一道碎雪之光破冰而出。
“你家世子要見的是我吧?”季雲舒看着面前的侍從,開口問道。
“確是季大小姐。”侍從恭敬答道。
季雲舒點點頭,看着車伕吩咐道:“帶二小姐先行回府,如若爹爹和夫人問起,你如是說便是。”
車伕領了命,重新跳上馬車,就欲離去。
“姐姐!”季雲依挑開簾幕,看着季雲舒想要說什麼。
“妹妹且心安。這酒樓這麼多人你還擔心我不成?再者說來,這麼多人都知道我是被賢王世子請了去,不會有事的。”季雲舒聲音不大,但是足夠附近想聽清楚的人聽明白。
季雲依也知道季雲舒話中意思,點點頭,坐回車裡。
“帶我進去吧!”季雲舒轉頭,看着面面前的兩位隨從道。
“是!季大小姐請!”兩名侍從擺手一禮,引着季雲舒朝裡面走去。
這酒樓雖然很大,但不是極爲豪華,和上次去的五香齋一看就能看出很大的差異。五香齋是那種一進門就能體會地到主人是花費了幾多的心思,但是這家酒樓卻是不盡然。
一樓用餐的大多數都是一些平民老百姓,不像是五香齋的一樓都是一些士族子弟。
“季大小姐,世子在三樓等您!”前邊帶路的人說道。
季雲舒點頭,堂堂的賢王世子總不能和一羣平民在一起用餐不是。
輕輕地踏在樓梯上,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響。一樓民衆說話的聲音掩蓋住了季雲舒頭上的步搖相互碰撞發出的叮咚聲。長長的衣襬拖在身後,鋪在有些陳舊的地板上,深棕色的樓梯與金黃色的衣襬映襯着,有些格格不入。
“季大小姐,請!”兩名侍從走到一間雅間門口站定,一左一右分列,對着季雲舒道。
季雲舒站在門口巋然不動,似乎是在等着什麼。
兩名侍從見到季雲舒沒有進去的打算,對視了一眼,但終究是沒有說什麼,靜靜地站着。
“世子,一會季大小姐來了如何是好?”門內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嬌媚婉轉,饒是身爲女子的季雲舒聽了都忍不住抖擻了一下。
這聲音可真是要滴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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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親們覺得這個女滴素誰~